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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外面艷陽高照,可場中的氣壓卻低得讓人心顫。

他眸眼微眯了眯,獵場的計劃萬無一失,哪怕余南卿的腿疾好了,也絕對不可能傷不到他分毫。

退一萬步講,余南卿就算了,蘇挽煙呢?

她一介女流,又不會武,如何能做到全身而退。

這些朝臣之中,莫不是也有他們參與份。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突然想到,司暘為什麼會去獵場?

他又是在哪裡找到余聽宜的,而在場的這些人中,是不是已經有人跟他們勾結在了一起?

越想,元和帝就覺得這其中的蹊蹺越大,冷靜下來的他忽而沉沉的吩咐一聲:「劉仁才。」

劉仁才馬上上前恭身:「皇上?」

「恭親王夫婦遇險,恭親王妃定也受了驚嚇,你去傳話皇后,叫她好生安撫一番。」

劉仁才聞言立馬會意,「是」的一聲退了下去。

場中,除了不敢說話的,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

順國公府的老國公跟昌國公府的老國公這時候對視了一眼,像是心知肚明,又像是心照不宣。

對視過後,還是由順老國公朝元和帝恭首開口:「皇上身負重傷,當保重龍體才是,切莫怒極傷身。」

這一朝,順國公與昌國公的局面幾乎一模一樣,他們都是前朝沿襲下來的,手裡的權勢在余南奕上位之後就一點一點的被剝去。

如今也就僅剩一個國公的頭銜。

原本兩家在前朝時還互相看不順眼,而這一朝他們幾乎不約而同的看清了局勢,選擇抱團取暖,倒平穩的保下了兩家僅剩的那點權勢。

元和帝深吸一口氣,沒有回順老國公的話。

順老國公也不是真的要元和帝給出個所以然,所以元和帝沒理會,他也就不再說話。

此時,恭親王府的帳篷內。

余南卿安安靜靜的坐在床頭的太師椅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悠哉悠哉的翻看。

他已經沐浴更衣過,連帶著頭髮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身上餘留的是皂角的味道。

床上,是睡得香甜的蘇挽煙。

許是因為昨晚太累,這一覺蘇挽煙睡得並不如以往般安分。

比如現在,正睡著,一隻腳突然就從被子抻了出來。

余南卿餘光瞥見,只覺她這般甚是可愛,他放下手中的書本,勾著薄唇伸手扯過被子,將她的小腳輕輕蓋住。

第200章 質問

本以為今夜會有動靜,沒想到守了一夜卻什麼都沒發生。

就在這時,小步的聲音輕悄悄的在帳外響起:「王爺,皇上派人來了,說要請您過去。」

余南卿看向床上睡得正熟的蘇挽煙,起身走了出去。

還未到帳外,小步便輕稟了一聲:「王爺,聽聞長公主回來了,是駙馬帶回來的。」

余南卿眉心微動,神情沒有太大的反應,只問了聲:「東西可準備好了?」

小步忙遞上一封信封:「王爺請過目。」

余南卿不慌不忙的打開,將裡面的紙張拿出來細細瞧過,這才收進懷裡。

帳外,小太監正在候著,見余南卿從裡面出來,低頭行了個禮:「奴才見過王爺,王爺,皇上請您過去一趟。」

余南卿看向小步,小步立即會意,朝余南卿恭首行了一禮。

余南卿一走,小步就命人把帳篷圍了起來,幾乎一點下手的空隙都沒有。

皇帳外,氣壓低得嚇人。

余南卿一身鵝白圓月蟒袍,徐徐出現在眾人面前。

只見他神態自若,完全沒有遇刺的緊張感。

元和帝刁難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余南卿早見慣不慣,望著上座那散發著的怒氣,縱使再不願,他也不得不上前恭首,行君臣之禮:「臣拜見皇上。」

「長公主找到了。」

元和帝眉頭陰沉,臉上看不出喜怒,直勾勾的看著余南卿吐出一句。

「可喜。」余南卿言簡意賅的蹦出兩個字。

元和帝含著憤怒的眸眼微動,冷道:「朕掩護你離開後,你可有在獵場遇到過長公主?」

「未曾。」

余南卿站在眾人之間身杆挺得筆直,面對元和帝滿是質疑的問話,他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著。

許是因為太過淡定,便有人忍不住站出來問道:「恭親王,既然有皇上掩護你離開,你可否說說你為何這麼晚才回來,你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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