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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時身在府中的遠寧侯,反而是最後一個聽到消息的。

在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遠寧侯當下也顧不得夜幕降臨,換上官服就想進宮面聖。

然而卻被趕來的蘇時檐及時攔下。

蘇時檐是侯府的嫡長子,當下也在朝中任職。

遠寧侯本就當蘇慕傾是個燙手山芋,若能把她嫁出去是最好的,何奈甄玉懷以死相逼,他也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擱置。

卻不曾想甄玉懷會劍走偏鋒做出這種事,若說成了還好,偏偏是不成。

如今不僅甄玉懷被大理寺抓去,還連累了整個遠寧侯府。

蘇慕傾更已是被萬人唾棄,他第一時間就想著趕緊跟這兩人撇清關係。

然而,蘇時檐卻不贊成這麼做。

且不說甄玉懷是侯府主母,也是他們的母親,甄玉懷一出事他們就急著撇清關係,好聽點叫大義滅親,不好聽的,便是落井下石,不仁不義,冷血無情。

依蘇時檐的意思,先靜觀其變。

剛好大理寺今日捉人,明日早朝的時候應該會在堂中呈稟,到時候看看大理寺審出來是什麼結果,看看元和帝是什麼態度,再做定奪不遲。

遠寧侯此時真是愁白了眉,又氣又怒,卻什麼辦法都沒有。

翌日的朝堂。

大理寺便上奏瞭望湘樓事件的整個經過。

包括甄玉懷是怎麼買通望湘樓里的夥計,還有怎麼引導余南卿去中計的,都巨無細緻的查了出來。

余南卿站在堂中聽著面無表情。

第257章 還得她出手

倒是遠寧侯誠惶誠恐出列,也不說旁的,只說出了這樣的事乃家門不幸,也是他管教無方致使後宅不寧,讓元和帝秉公執法。

這也是蘇時檐的意思,只要元和帝沒有表現出大怒,他們便可按捺住性子,不必急著撇清關係,若元和帝大怒,那他再大義滅親。

如今看元和帝的神情,並沒有想像中的震怒,所以此事還有回寰的餘地。

倒是朝中的大臣為此事爭吵不休,有偏幫的,也有說嚴懲的,元和帝最後問余南卿有什麼看法。

余南卿直接吐了句:「沒有看法。」

這態度,讓元和帝又氣又悶,但這事確實是遠寧侯府理虧在先。

無奈,元和帝罰了遠寧侯一年的俸祿,至於甄玉懷跟蘇慕傾,暫且收押大牢嚴加看管,要如何處置,畢竟涉及侯府,待他再三斟酌後再決定。

朝堂上的風雲蘇挽煙不知,倒是在這頗為混亂的時間裡,蘇禾上門拜訪來了。

蘇挽煙挺驚訝的,這個時候上門拜訪,也不知道是合時還是不合時。

說合時,笑辰生此時在替長公主治病,他又是余南卿從百幽谷叫來的,有所來往也屬正常。

但是來的人偏偏是蘇禾。

蘇禾可是余聽宜的男寵,說不好聽點,那算是余聽宜的私有物,縱觀她出事之後,她府里的那些男寵哪些不是深入簡出,甚至連露面的影子都看不見。

偏偏這個蘇禾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恭親王府。

這不僅會讓京城的百姓多想,也會讓元和帝多一層質疑。

不過,知道歸知道,蘇挽煙也不在意。

即便小心翼翼,元和帝對他們的質疑還少嗎?

所以蘇挽煙沒有推脫,讓王章把人請到了主院正堂。

「草民見過娘娘。」蘇禾上前行了個禮。

蘇挽煙笑著揮了揮手:「蘇公子請坐。」

蘇禾垂禮,這才撩著衣袍坐到一邊。

待秋葉給蘇禾沏了茶,蘇挽煙開門見山:「蘇公子是有什麼事?」

「是駙馬讓草民來給娘娘帶幾句話。」

「駙馬?」蘇挽煙腦中頓時閃過第一次與司暘在宮裡見面的情形。

她斂了神,便聽蘇禾笑道:「本來應該早些來拜見娘娘的,只是一直都尋不到合適的機會,所以耽擱了。」

笑辰生初到長公主府的時候,司暘就想著第二天先會會他,試探一下是什麼情況。

卻沒想到第二天笑辰生鬧了那麼大的動靜,元和帝派來的人每天都嚴防死守,一刻不停的盯著笑辰生。

自然就連他們的行動也不方便。

而且元和帝也不傻,他早早就開始懷疑起司暘,只是沒有確切的證據,元和帝一直隱而不發。

長公主負傷後,見司暘將長公主照顧得無微不至,這才稍稍打消了疑慮。

「駙馬說什麼了?」蘇挽煙問。

蘇禾眸光微抬,在接觸到蘇挽煙的眼神時又很快垂下:「駙馬想問娘娘,打算如何處置長公主?」

笑辰生現在在給長公主治療,效果好的有些明顯。

本來駙馬還想會一會那個笑辰生,可笑辰生一天到晚笑眯眯的,顧左右而言他,嘴裡沒一句是真假。

不得已,還是來了恭親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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