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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不會去找王爺,因為你們根本控制不住他。」蘇挽煙說著,緩緩翹起二郎腿笑看著蘇時檐:「蘇大人,遠寧侯府對我如何,自代嫁起全京城的百姓便都知道了,既然你們選擇拋棄我,不如就拋棄得乾淨利落些,灑到地上的沙子,又何必再費盡心思撿起來?」

遠寧侯府現在給的這些她都不需要,需要的那個人早就死了。

蘇時檐眉頭不由擰緊,被說中了心裡的想法,臉上的凝雲黑沉沉的越發濃重。

來之前他以為蘇挽煙不會有什麼太大的意見,現在看來是比他還要精算。

蘇挽煙拿起桌上的地契跟店契,優哉游哉的遞給秋葉:「這些,煩請蘇大人拿回去,恭親王府不缺這幾份地契。」

秋葉接過地契跟店契,雙手奉給蘇時檐。

蘇時檐盯著蘇挽煙,袖中的拳頭早已緊握。

討好蘇挽煙,拉攏恭親王府,這其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目的。

與蘇挽煙對峙了片刻,蘇時檐還是斂了神情,沒有去接秋葉手上的地契,揖手恭道:「娘娘不必急著下定論,微臣今日說的話永遠奏效,遠寧侯府將永遠是您的後盾。」

他鞠了一躬:「微臣多有叨擾,就此告辭。」

說完,蘇時檐轉身,很利落的離開了王府。

秋葉拿著地契看向蘇挽煙:「娘娘,您看這……」

「收著吧。」蘇挽煙笑,她是斷定蘇時檐不會把這些地契跟店契拿回去,才說還給他的。

自然,蘇時檐說的話,她一句都不信。

什麼永遠的後盾,天下就沒有白費的午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指不定在哪裡貓著等著給她致命一擊呢。

走出王府門口時,蘇時檐頓了腳步,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來之前他還有疑慮,但現在他能確定,蘇挽煙根本不是什麼愚笨莽撞的人,此前她所做的那些荒唐事不過都是因為要掩人耳目。

如今恭親王身體痊癒,可以掌權大局。

她便恢復了她原有的模樣,再也不用瘋瘋癲癲,裝瘋賣傻,將眾人的眼光吸引到她身上。

蘇時檐心頭不由生起一股鬱氣,蘇挽煙這般女子,曾經竟生活在遠寧侯府,有這般膽識,為何他從來沒聽過?

若知蘇挽煙有此心性,他說什麼也不會讓她隨隨便便嫁給余南卿。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蘇挽煙故意在府中藏拙。

不過片刻的功夫,蘇時檐就腦補了一出蘇挽煙為了生存,在遠寧侯府收斂鋒芒,每日小心謹慎,兢兢業業,與府中其他人鬥智鬥勇的生活戲碼。

蘇時檐前來拜訪過後,蘇挽煙過了一段安生舒適的日子。

朝中雖然有人與余南卿不對付,但明面上還是會維持著和諧的關係,就像那次大理寺處理甄玉懷一案那樣。

余南卿癱瘓的時候,大理寺就曾與宗正寺一起刁難過恭親王府,但現在在朝中他們一片祥和。

至少在明面上是這樣。

而另一批在朝中觀望的許多的官員,在得知昌國公府與順國公府與恭親王府有接觸後,也開始蠢蠢欲動。

更別說代知宛與許意暄最近跟蘇挽煙走得近,所以私下,都開始有意無意,讓自家兒女去接觸蘇挽煙。

遞到恭親王府的宴帖就能證明這點,什麼賞花宴,遊園宴,踏青宴,對詩宴。

這都是些女兒家舉行的社交宴。

想到六月初十的湖心舫出行,她自然是將這些無關要緊的宴會都推了。

六月初十這日,天才剛剛清亮,余南卿就已經睜了眼。

因為要上朝的關係,余南卿每日都醒得很準時,因為上朝前他還要給蘇挽煙準備早膳。

一般余南卿醒來不久,蘇挽煙也會跟著醒,等余南卿出了房門,蘇挽煙會繼續睡回籠覺。

這不,余南卿剛掀開薄被,蘇挽煙小手就搭了過去,將余南卿褻衣的一角抓在手心。

第266章 明日再陪你睡久些

余南卿像是習慣了,輕握起她的小手放下,唇角弧度勾得好看:「天色還早,煙兒再睡片刻。」

余南卿的手掌暖暖的很溫潤,能將蘇挽煙整個手都包在掌心裡。

蘇挽煙卻反手握住他的食指,閉著眼睛聲音嚅嚅:「早膳讓廚房做就好啦,你再陪我睡會兒嘛……」

余南卿唇角又上揚兩分,已經坐起來的身子又輕輕躺了下去,大手輕撫起蘇挽煙的後腦勺:「好。」

聲音潤潤的,似能催眠一樣。

只是……

余南卿剛晨起,頭腦最是清醒的時候,他平日與蘇挽煙雖同床而眠,但卻不曾親密過,最大程度也不過手拉著手睡。

可現在,蘇挽煙窩在他胸口,小手還輕扯著他身上的褻衣,均勻的呼吸有一下沒一下的從她嘴裡傳出。

方才未反應過來,這會兒察覺,心口頓時悸動不已,又加之晨起,身體不由開始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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