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上前把信遞上。
余南卿「咳」的一聲輕咳,把手背到身後,連臉都是別過一旁的。
生怕蘇挽煙有一丁點不滿意。
蘇挽煙搖頭好笑:「你幹嘛呀。」
「除了煙兒的東西,其他女子碰過的物什,我一概是不碰的。」
那倒是。
這句話蘇挽煙認同,余南卿也不是現在才這樣的,在他癱瘓的時候就不喜歡婢女伺候。
余南卿吩咐王章:「你把信還回去,與她說當年之事並非本王一人決定。」
當年的事是軍中將領一起商議決定的,所以救她的人,並不止他一個。
「是。」
「等等。」蘇挽煙開口叫住,看了余南卿一眼:「不過就一封信而已,就看看嘛。」
余南卿不好奇,她可好奇死了。
王章聞言,忙把信再遞過去。
蘇挽煙先拿過王章遞來的信,再把自己的信遞過去:「王師傅,這信是給馳恩的,勞煩你派人送一趟。」
王章忙接過:「為娘娘做事是應該的,怎會勞煩。」
王章是很喜愛蘇挽煙的,不僅是因為蘇挽煙初次與他見面就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還是因為入府後,與蘇挽煙相處這麼久,蘇挽煙對他一直都是以禮相待。
她一直叫他『王師傅』,有事情吩咐的時候,也總是會說『請』或者『勞煩』這樣的字眼,這讓王章感覺到心裡暖暖的。
整個王府太大,加之又新進了許多奴僕,雖然事情可以交待下去,但卻也不是件輕鬆的事。
每每累的時候,只要一進這院子,王章就覺得又充滿了力氣。
王府現在也不止他一個管家,只不過每回給蘇挽煙跟余南卿送消息,他都是親自跑過來。
一是別人來遞消息他不放心,二則也是他心裡貪戀著這點氣氛。
蘇挽煙是不知王章的那點心思,打開信紙看了一眼。
笑著開口將信中的內容讀了出來:「翁城一別,民女日思夜想,不知王爺這些年過得是否安好,貿然打擾,只怕是惹王爺不悅,民女心思甚憂,心神不寧,誠惶誠恐,今日民女將起程離京,特在此與王爺辭別,望王爺保重。」
「……」余南卿特想去捂蘇挽煙的嘴。
「是來辭別的啊。」蘇挽煙看向余南卿:「她是來跟你道別的。」
「嗯。」余南卿點頭:「知道了。」
不用重複,他聽得到。
蘇挽煙把信放到桌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吩咐秋葉:「你去拿些銀子給她,就當是路上的盤纏。」
余南卿之前派人調查她,翁城確實有雲意這號人,跟余南卿當時駐守在翁城的事也對得上。
蘇挽煙跟王章他們也有了解過,當時翁城失守,余南卿帶人把翁城奪回來的時候,城裡很多百姓都死了,許多孩子都沒了雙親。
當時軍中為首的將領主張,將這些孩子先養在他們議事的府邸,因為人太多,所以很多都是大孩子帶小孩子,城裡的百姓也會來幫忙。
那府邸也是後來才改成將軍府的。
那個時候的雲意也不過是個孩子,余南卿自然不會有什麼防備之心,軍里不忙的時候,余南卿也會跟其他人一樣,逗逗這群收留在府邸的孩子。
許是這樣,就讓雲意生了憧憬。
就這封信來說,雲意對余南卿肯定是有想法的,而且還千里迢迢來到京城。
不管是被利用也好,還是她利用別人也好,蘇挽煙都覺得這對她一個姑娘家來說太難了。
秋葉愣了愣,隨即沒有多想。福禮:「是。」
六月夏暑眨眼就過。
七月,初一。
應元和帝要求,一大早,余南卿就擺駕城門,迎接東海來使。
余南卿這次也前所未有的積極,東海於他而言,用血海深仇來形容也不過分。
那場戰投,整軍三十萬,回來的只有十萬人。
他折兵損將,被困東海硝水數月,回來又受癱瘓之苦,至今為止,呂策忠都還在大牢受刑。
不管東海與大晉有沒有勾結在一起,他與東海之間的恩恩怨怨都不會那麼容消散。
至少,目前不會。
蘇挽煙作為恭親王妃,本可以一同前去的,但是蘇挽煙不太喜歡那種場合,便留在了府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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