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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東海的使臣也不會這麼順利就離開大晉。

余南卿眸眼微動,卻又在瞬間恢復無神。

元和帝張了張嘴,半晌又合上,沉默了一番,還是道:「你曾說,蘇挽煙是東海的人掠走的,朕並非不信,只是朕也需要去查明,如今,東海已向大晉正式下達戰書,三皇弟……」

他看向余南卿:「與東海的戰役,只有你能前往迎戰。」

余南卿依舊眸無生志,沒有說話。

元和帝好似也不一定要他回應,自顧自道:「一來,你可以自己去尋蘇挽煙,二來,你與東海之間,不是還有恩怨未解?」

他要引誘余南卿去迎戰東海,只能拿蘇挽煙做藉口。

元和帝雖然不了解余南卿,但他直覺,余南卿不會拒絕出戰東海。

然而,說完這些,元和帝等了許久,還是不見余南卿回話。

他不由微擰起眉,耐心開始逐漸消失:「你是親王,也是萬民表率,護大晉江山是你職責所在,三皇弟,朕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即便他不應,他派人送,也要把他送到翁城。

「呵。」余南卿忽地哼出一聲輕笑,低垂著眸,終於有了反應,一開口便是自己的要求:「呂策忠乃本王左膀右臂,皇上若將他無罪釋放,本王倒可以思量一番。」

元和帝眉頭微動,呂策忠被關在大牢四年之久,要審的要問的,都已經查了許多遍,牢中的刑罰也未曾少過,卻依舊沒傷到他分毫。

元和帝沒想到余南卿會在這個時候提起呂策忠。

無疑,余南卿是要把呂策忠救出去。

余南卿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模樣,說完那話便再無其他,元和帝思忖了片刻,點頭答應:「可以,便依你。」

來去,當年的事現在再也找不出什麼證據,翻不出什麼風浪。

「駙馬司暘,本王也需要他。」

「……」駙馬?

元和帝思量,這一層,也不是不可以。

他雖遷怒司暘,但司暘除了是長公主的駙馬,也是有軍功在身的功臣,領兵打仗也是一把好手,不然當年父皇就不會把聽宜許配給他。

只是,司暘如今也被他關進了大牢,還不知情況如何。

拂去腦中所想,應聲:「朕可以答應你。」

「司暘所需之人,便是本王所需之人。」余南卿又沉緩的吐出一句。

元和帝眉頭擰了下來,這什麼意思?

司暘還要帶什麼人?

他又如何得知司暘所需是誰?

余南卿的話,又將他思緒拉到長公主之死身上,難道余南卿跟司暘,早就串通一氣,謀害聽宜?

余南卿也不著急,靜靜的等著元和帝的回答。

最終,元和帝還是暗吸口氣:「還有什麼要求,一併說罷。」

「龍騎軍。」余南卿腦袋輕靠在角落的牆上,聲音淡淡:「本王只要龍騎軍。」

當年三十萬龍騎大軍,回朝只剩十萬,每每想到這,余南卿心中便存著一股隱怒,血債血償,天經地義,二十萬將士的冤魂,他要領著他們親自去討回來。

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元和帝心口咯噔一下,對余南卿方才的話莫名排斥。

龍騎軍。

就是因為龍騎軍,他這麼多年才一直鬱鬱寡歡。

龍騎軍就像是父皇留給他的遺產,一個連他都沒有資格收回的特權。

不,不對。

若非他有先見之明,最後連這帝位,都不會落到他身上,余南景……才是父皇的心頭所愛!

帝位,兵權,他一個都沒有,父皇什麼都沒給他留。

元和帝心口鬱氣濃重,咽喉像被堵住了一般,感覺快要喘不上氣。

他咬牙忍下這份不甘:「自三皇弟回京,龍騎軍並未擴兵,還是只有原來的十萬兵力,如此,三皇弟也有自信對抗東海大軍?」

據他所知,東海的國力並不比大晉弱。

余南卿突然抬眸,眸眼死氣沉沉的看著元和帝,勾起的唇角在這時顯得格外駭人:「皇上不打算派兵增援?」

他說這話,就像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只有,也唯有這十萬兵力可用。

元和帝心臟莫名漏了一拍:「自然不是。」

他忙補充:「朕事後會調派五萬虎騎,到翁城與你匯合。」

因為西寧那邊,已經調了虎騎過去,他不能給余南卿派太多兵力。

「呵。」余南卿像是看穿了他心裡所想,嗤出一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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