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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煙眸眼微垂,緩緩落坐在廳中的太師椅上。

夏雲裳瞪著眼睛,忐忑之下,還是緊著袖中的拳頭,坐在了廳堂的另一邊。

夏志勝見夏雲裳安靜了下來,這才坐回床榻。

其實蘇挽煙對夏雲裳並沒有什麼印象,唯一記得,第一次跟余南卿進宮,夏雲裳盛裝出席,儀態萬千。

她當時雖心中感嘆,但卻僅此而已。

可能當時沒有與皇后有所交集,而林貴妃與賢貴妃的所言所行,更令蘇挽煙印象深刻。

在那之後,她就沒再與夏雲裳見過面,那次夏雲裳獵場來見,也被擋在了帳篷外,越矩雖不好,但後來竟也沒受到什麼影響。

夏雲裳對蘇挽煙是什麼態度,蘇挽煙也沒有太大感知,或許她並不待見她,但那種感覺實在微乎其微,她給蘇挽煙的存在感真是太渺小了。

十二月寒冬,院中梅花開得正艷。

不過片刻,雪花簌簌而落。

也不知過了多久,將軍府主院的門嘎吱一聲被打開,皇后夏雲裳從裡面出來,附著白絨的披風,將她精緻的面容映襯得儀態萬千。

然而仔細看她的臉色其實並不好,她雙手緊在身前,有些失魂落魄的從房中出來。

守在房外的溫氏連忙上前,神情不知是驚是喜:「皇后娘娘……」

她喚了一聲,才發現夏雲裳的神情魂不守舍的,忙伸手攙扶。

夏雲裳強撐著精神,一言不發的離開了夏將軍府。

蘇挽煙則是從暗門走的。

將軍府家大業大,府中不僅設有通往城裡的暗門,甚至還有通往城外的地道,只是外人不得而知而已。

從將軍府出來,蘇挽煙乘著一輛不起眼的小馬車離開了城門。

京郊別院外,山中人煙荒蕪,又正逢冬季,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除了蘇挽煙的馬車,是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多時,馬車突然緩緩停下,傳來一聲侍女的聲音:「王爺。」

蘇挽煙眉心微動,伸手掀開帘子,只見余南卿不知何時出現在馬車面前,只見他一身月白錦袍加身,似要與這冰天雪地融為一體。

外並灰裘絨毛披風,在他容貌的映襯下,連那衣裳都更華貴三分。

蘇挽煙笑:「你怎麼來了?」

正想下馬車,余南卿卻先一步鑽了進來:「來接煙兒。」

也不知余南卿在這裡等了多久,身上都已經覆了少許積雪,搭上他的手背,又是一片冰涼。

蘇挽煙把手上的湯婆子給他遞過去:「握著這個暖暖手。」

余南卿也不推脫。

「這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連個避雪的地方都沒有,下次別出來等了。」

「正是因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所以才要出來等著。」不說這山林之地容易迷路,而且山路有積雪,萬一馬車遇上積雪坍塌,那如何是好?

他不出來等著不放心。

要不是如今需要掩人耳目,他定會到京城等著。

余南卿話落,伸手輕撫過蘇挽煙的臉蛋,本意是想探探她有無被冷風吹著,卻發現撫上的那刻,他的手比蘇挽煙的臉蛋還要冷,便忙把手收了回來。

蘇挽煙哪裡知曉他的這些心思,說道:「我按你教我的,跟皇后談了,不過也如你想的那般,皇后沒有立刻答覆。」

「嗯。」余南卿聲音淡淡:「無妨,她若不答應,還有別人。」

沒有皇后,還有林貴妃,還有賢貴妃,宮裡嬪妃眾多,能用得上的不止她一個。

蘇挽煙有些好奇:「皇后是個怎樣的人?」

余南卿挑了挑眉:「煙兒覺得她是個怎樣的人?」

蘇挽煙擰著小眉想了想:「我與她接觸不多,我也說不準,之前覺得她一國皇后,能穩坐中宮必定是有手段的,但今日見過之後,我又覺得我的想法有偏差。」

「不妨說說。」

「最奇怪的是她見到我時的模樣,她是皇后,我不過一個王妃,且將軍府又是她的地盤,但她的眼裡卻流露出恐慌。」

或許是怕被牽連,又或許是意想不到,可是再如何,身為皇后也不應該這麼穩不住。

「所以煙兒覺得?」余南卿沒發表自己的意見,只想聽蘇挽煙說。

然而蘇挽煙瞥了他一眼:「僅此而已,沒別的了。」

余南卿勾唇一笑:「煙兒儘管說便是,又傳不出去。」

「就只有我一個人說別人壞話不好。」

余南卿好笑,蘇挽煙何時在意過這個,想了想還是開口:「余南奕奪位之時,夏家鼎力相助,為維持夏家榮耀,夏雲裳嫁給余南奕為正妃無可非厚,余南奕登基之後,夏家又將兵權交出,解了余南奕之憂,所以對於夏雲裳,不管是宮裡還是宮外,余南奕與夏家都未曾虧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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