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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帝也顧不上其他,大手一揮,冷著眸急匆匆的離開了昭陽殿。

因為瘟疫的事,其他妃嬪還在恐慌之中,如今元和帝也走了,夏雲裳不得不開口發話:「都各自回宮去,在事情未明朗之前,各宮妃嬪未得傳召不得擅自離宮,手下的宮女太監更不得擅自出入。」

此話一出,還在驚慌中的各妃嬪紛紛福禮離開。

就連一向傲慢的賢貴妃也沒有胡鬧。

宮裡出現瘟疫的事並沒有聲張,一是因為正值年節,明日就是正月初一,正是萬民同慶的時候,若此時爆出瘟疫,只怕會引起百姓恐慌。

二則是因為除了那名死去的宮女,宮中並未出現其他感染人員,依元和帝看,事情還未發展到無法控制的地步。

然而,太醫院的太醫卻持不同意見,瘟疫傳播並非立竿見影,那名宮女死之前有什麼症狀也未查清。

如今這樣的天氣是最易感染風寒的,若把瘟疫與風寒攪混,沒有得到及時的遏制,一旦爆發,便如洪水猛獸,到時再想控制就難了。

還有一點未知的便是,如今不知這瘟疫到底有沒有在京城擴散,若沒有,那是不幸中的萬幸,若已經在城中擴散且他們又不自知,那等著他們的,將是無盡的地獄。

太醫們將此事的利弊巨無細緻的告訴了元和帝,元和帝眉頭緊擰,緊急召集朝臣進宮,就此一事徹夜商討。

今夜的皇宮,註定不太平。

而另一邊,京郊別院,余南卿跟蘇挽煙卻很愜意。

別院內,蘇挽煙跟余南卿湊了四個人在推牌九,蘇挽煙跟余南卿都沒打過牌九,是王章給他們講了規則,試了兩圈才學會的。

來去也是要守歲,蘇挽煙與余南卿還有王章,另帶了個府中的侍女,四個人借著小酒,在屋中打了一輪又一輪。

正玩得歡呢,門外突然響起一道聲:「王爺,娘娘。」

話音剛落,蘇挽煙就抬頭看了一眼余南卿。

幾人默契的停了手中的動作,跟著一起打的侍女起身福了個禮,便恭敬的離開房間。

王章此時也起身:「老奴去給王爺與娘娘端些點心來。」

屋裡就放著守歲的點心。

蘇挽煙笑道:「有勞王師傅。」

待兩人下去,那名稟報的侍衛才進門,恭首:「王爺,娘娘,宮裡傳來消息,有名宮女因疫暴斃,此時皇上正在調查此事。」

侍衛的話說完,余南卿跟蘇挽煙沒有絲毫詫異,兩人似乎早已知曉般相視了一眼,便聽余南卿開口:「知道了。」

那侍衛聞言便恭首退下,順便還把門關上。

「看來是起效了。」蘇挽煙看向余南卿:「明日藥效會相繼浮現,且來得兇猛,最多七日。你若想做什麼,便在這七日之內完成,那是宮中最薄弱的時候。」

「嗯。」余南卿神情映著一絲嚴肅,上前將蘇挽煙摟在懷裡:「辛苦你了。」

「我並沒有做什麼。」蘇挽煙輕笑,推了推余南卿:「既然有事要忙,今夜還是早早睡得好,明日還不知道元和帝會做出什麼對策。」

「煙兒先睡,我還有些事。」

「什麼事?」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待事情了了,我定巨無細緻講與煙兒知。」

「行吧。」聞言蘇挽煙也不多問:「那你注意安全。」

余南卿笑了笑,將蘇挽煙拉進臥室,替她解下髻間的髮簪:「煙兒放心,我斷不會叫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與余南奕博弈一事,他也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蘇挽煙拂開他的手:「你有事忙就去忙啦,這些事我自己就能做。」

「不急,原也是等著深夜,多一刻少一刻也不礙事。」

宮中。

經商議,元和帝決定正月慶典如期進行。

各司各職準備了許久的慶典,突然取消只會讓百姓心生哀怨。

在此期間,元和帝下令京城各處巡防加強人手,一旦發現類似瘟疫症狀的百姓,及時隔離。

染了瘟疫的那名宮女,所用過之物統統銷毀。

另宮中各個角落都需要清掃一遍,撒上石灰消毒。

雖然有大臣持反對意見,但元和帝心意已決,那些大臣也沒有辦法。

其實元和帝心裡也是亂的,如今他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希望這次瘟疫只是有驚無險,他不相信會這麼巧合,所有事情都會發生在一起。

不管怎麼說,先熬過這個年關至為重要。

然而,往往事與願違。

大年初一京城還一片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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