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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才再面向余南卿:「見過王爺。」

眼見他們還要說什麼,喜婆連忙開口制止:「王爺,娘娘,拜堂的時間到了,這可不能錯過喲!」

蘇挽煙跟余南卿相視一眼,牽著手走進正堂。

神情又是微微一怔,只見坐在主位上的是王章王師傅,而旁邊坐著的是一個中年婦女,蘇挽煙對她有印象。

是第一次她去找王章的時候,在他的鐵匠鋪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子,當時鐵匠鋪的院裡還有一個女娃娃。

往事湧上心頭,蘇挽煙這才發現,事情原來已經過了那麼久。

她好像從未過問過王章的家人。

那婦人神情明顯的些侷促,就是王章心裡也有些忐忑。

但見余南卿跟蘇挽煙攜手邁進正堂時,王章心裡的那點忐忑頓時化作感慨,眼眶瞬間就通紅起來。

他忍不住抬手抹了抹眼睛,旁邊那婦人為了緩解尷尬,忙笑道:「你瞧你,王爺與娘娘大婚的日子,你這麼掃興做什麼?」

「是是是……」王章忙將情緒忍下,座下的椅子好像發燙般,讓他不住的想要起身:「奴才……奴才是太高興了才會這樣,望王爺與娘娘莫怪。」

余南卿讓他坐主位時,他心裡真的糾結了好久。

他只是一個奴才,怎麼受得起這個位置?

特別是王章的妻子,她從來沒正兒八經的拜見過余南卿跟蘇挽煙,突然就說要她來坐婚堂主位,這可把她嚇壞了。

然而,余南卿雙親已逝,蘇挽煙又與遠寧侯不合,他們不來,也就沒有人能擔任這個位子了。

對余南卿來說,硝水大敗,他癱瘓三年,是王章組織起零零散散的情報成員,一直暗中尋著機會,堅持到現在。

這些都不只是說說那麼簡單,在被元和帝圍剿的那段時日,失去了多少人,又經歷了多少苦,其中心酸只有他們才知道。

而王章的妻子,攜帶著兒女無怨無悔的跟著他,在他們之間充當著傳遞信息,囤倉集糧的角色,她沒有想過要將自己的功勞擺到明面上,而是一直在暗中默默的支持著他們。

今日婚堂這主位,他們如何坐不得?

余南卿受了他們一輩子的恭拜,如今又如何不能給他們叩上一首?

眼見氣氛有些焦灼,喜婆又忙喜氣洋洋的開口:「吉時到,新郎與新娘子要拜堂啦!」

此話一出,王章跟他妻子都忍不住挺直了腰杆,端著儀態坐在位上動都不敢動。

余南卿跟蘇挽煙微微上前,司儀的聲音便洪亮的響了起來:「一拜天地!」

蘇挽煙跟余南卿轉身,揖手向天地恭禮朝拜。

「二拜高堂!」

兩人面向高堂,還沒拜呢,王章的淚水頓時又止不住的往外涌。

之前知他們王爺成親,還遺憾沒有親眼見著,沒想到如今竟還有機會,這怎麼叫他不激動。

余南卿跟蘇挽煙剛拜完,王章與他妻子便忙不迭的虛扶了一下。

「夫妻對拜!」隨著司儀的叫喊。

余南卿轉過身,四目相對,眼裡都透著無言的欣喜與歡意,眸眼微垂間,兩人互相叩拜。

司儀喊出最後一聲:「送入洞房。」

此話一出,整個婚堂響起一片掌聲,所有人都活躍了起來,秋葉跟黃葉連忙上前,簇擁著蘇挽煙將她扶進後院。

而余南卿,根本沒放開過蘇挽煙的手,蘇挽煙被扶進後院,他也跟著去了。

呂策忠頓時就打了哈哈:「嘿,還說今日可以敞開了喝,瞧著王爺也沒打算留下來,我跟誰喝去?」

說完,他左手勾住司暘,右手攬起明宇:「走走走,你們陪我喝幾杯。」

司暘笑著,沒說什麼,任呂策忠將他拉到席位上。

明宇就更不可能說什麼了,只是呂策忠的酒量在軍里是出了名的好,軍中的士兵曾試過輪番給呂策忠灌酒,一群士兵都倒了,他還沒倒。

所以明宇這會怕怕的,正想著一會兒要拉哪些人來墊背。

新婚燕爾,又是在馥城,初來乍到的余南卿自是不認得什麼人。

但馥城的人倒是早早就聽過這位恭親王,這會兒恭親王大婚,哪怕余南卿沒有宴請,他們卻不敢不來。

恭親王府府門大開,每位不請自來的賓客都可進府上坐。

不論是城中的官府欽差,還是城中的富商勛貴,只要是來了,都能在府中吃上一席。

而恭親王府府門前的兩條街道,在開席那一刻便擺上了整整一條街的席桌,軍中的士兵受過訓練,動作快而迅速。

府中宴席一開,兩條街道的流水席也在同步開啟。

就連那鍋灶都是早早準備好的,軍中的廚子每日要做的菜餚沒有上萬也有幾千,區區百來席流水宴可難不倒他們。

馥城的百姓一看,這下有口福了,一個百姓坐下,便有第二個百姓跟隨,不過片刻的功夫,兩條街道就已經坐滿了食客。

有講究的百姓,吃之前還隨了禮,一吊豬肉,一隻雞,幾枚銅錢,這一趟趟下來,也滿滿當當的得了好幾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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