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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煙兒說。」

蘇挽煙無奈,只能把自己跟陸朝說的話,又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她擺弄著桌上剛提煉出來的藥:「這回我可是好好把人打發走了,可沒給她留什麼念想。」

但是她會不會放棄那就另說了。

余南卿聞言眸光微亮,牽起她一縷髮絲,笑道:「嗯,煙兒最好了。」

「是了。」似想到什麼,余南卿說道:「煙兒此前不是說,在府中發現了密道,明日我正好得空,可要去瞧瞧?」

「嗯?」蘇挽煙神情肉眼可見的高興:「你忙完了?」

「算是。」

「那,明天?」

「好。」

另一邊,陸焦在書房外廳等了一整天,直到太陽下山也沒見到余南卿的身影。

眼見天色越來越晚,他正要找個人問問,就有下人過來告知,說余南卿今日政務繁忙,若有要事,下次再喚他來。

陸焦本就等得心焦難耐,如今聽到這話,說心裡沒有情緒是假的,可是他再有情緒也不敢在此時表露,只能認命的悻悻離開。

回到陸府第一時間,他就去了陸朝的院子。

其實他並不知道陸朝今天在恭親王府的來龍去脈,只知道陸朝回來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好,問出了什麼事,她也只是福禮輕飄飄道了句:娘娘讓父親到王府一趟。

至於什麼事,她隻字未提。

陸朝是故意不說的,所謂不知者無罪,她父親沉浸官場多年,察顏悅色的本領爐火純青,他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余南卿質問的時候,父親肯定能找到推託的理由。

她不過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將這件事偽裝成她一個姑娘家不懂禮數才犯下的過錯,總比讓余南卿認為是陸府攀附密謀要好。

因著今天的事,陸朝也是有意在等陸焦。

去了一整日,陸朝心裡早已焦灼無比,如今見父親來到她院子,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

陸朝儀態端莊,迎上前福了福身:「父親。」

陸焦擰著眉,神情十分不愉快,他撩袍落坐正位,想說什麼,可一張嘴,便是重重的一聲嘆氣。

陸朝見此情形忍不住低頭抿唇:「想必父親都已經知道了,是女兒擅作主張把事情搞砸了,父親要怎麼罰女兒,女兒都認。」

陸焦聞言眉頭擰得更緊:「你說的事,為父不知道,今日去王府……為父在書房等了一日,都未見王爺。」

此話一出,陸朝袖中的拳頭微緊了緊,抬眸間眉頭不由擰了抹委屈,他們竟就這麼晾了她父親一整日。

「臨離開前,我問了王府內打灑的小廝,他們說王爺黃昏時分就已經回來了。」

言下之意,就是余南卿故意為之。

隨即陸焦又好奇:「今日你去恭親王府,究竟說了什麼?」

陸朝低頭,還是將原委說了出來:「女兒本想與娘娘表明陸府的立場,助王爺……」

第525章 探密道

後面的話,陸朝沒有說下去,可陸焦又怎麼猜不出來。

他重重嘆了一聲:「朝朝,平日為父見你聰明,怎麼卻在這個時候糊塗了?」

也正是因為陸朝聰明,能審時度勢,很少有讓他操心的時候,所以這個女兒無論做什麼,他都會默允,哪怕是這樣先斬後奏的事,他此前也沒有過問過。

但這次的事,她確實太急了。

余南卿的身份地位本就在他們之上,更別說白家的事發生之後,他們很多人都歇了心思,也不是陸焦不想往上爬,但想要跟恭親王府交涉,至少目前不是一個好時機。

「是女兒的錯。」陸朝低下頭。

陸焦也沒多說什麼,沉默了良久,才問道:「朝朝,你就那麼喜歡恭親王?」

此話一出,陸朝袖中的手頓時攥緊,臉上是被看透了心思的窘迫。

她自恃甚高,自小被教得知禮有度,驚才絕絕,馥城之中,到陸府求婚的門第絡繹不絕,但她無一不覺那些人都過於普通,根本配不上她。

若非京城事變,她大概率是要進宮當秀女,伴君左右的。

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著余南卿的身影,寬肩窄腰,容貌俊朗,那一舉一動都仿如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又聽他四處征戰,戰功赫赫,渾身的氣勢似能攝人心魂,跟馥城那些世家公子哥簡直天壤之別,見了他,又怎麼還能看得上其他人?

若能選為郎君,當是最好不過,她為何不能為此拼一把?

知女莫如父,陸朝沒有說話,但陸焦便已經將她的那點心思摸了個清清楚楚,嘆了口氣:「這件事,為父勸你還是放棄為好,王爺行事果斷狠辣,又手握重權,就目前來說,馥州之內沒有一個人能與之抗衡。」

他們這些地頭蛇倒也想給他一個下馬威,但結果已經見到了,白家在一夜之間傾覆,他們還沒做什麼,便個個都已經嚇得不敢再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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