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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大殿金碧輝煌,完全看不出昨夜這裡有打鬥的痕跡,龍袍加載在幼帝身上顯得尤為不符,可如今,余景安的眉眼拋去了以往的木訥與彷徨,微沉的眸子是視死如歸的堅定。

「臣等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余景安揮手:「眾卿平身。」

沉穩的聲音依舊帶著稚嫩,卻讓百官聽出了與尋常不同的語氣,神情間均有些震驚,左右相視間,又忍不住抬眸打量了一遍幼帝。

只見龍椅上的余景安哪裡還有半分怯意,望著眾人的眼裡只有睥睨。

眾臣又紛紛垂眸,只覺台上那人變得十分陌生。

這時,龍椅上的幼帝緩緩起身,站在眾臣之上,聲音在大殿中緩緩傳響:「朕知道你們心裡在想什麼,想朕為何一日之間變化如此之大,想朕,為何站在這高台之上,卻無攝政之人!」

此話一出,眾臣紛紛恭首:「臣等惶恐。」

第549章 笑辰生失蹤了

「兩年前,父皇先逝,傳位於朕,奈何朕尚且年幼,萬事懵懂,經商定,由皇祖母從旁輔佐,代為攝政,卻不曾想,皇祖母竟在掌權期間濫用皇權,壓榨百姓,肆意揮霍國庫,聽信奸臣讒言,殘害忠臣,種種罪行,朕罄竹難書!」

「因朕年幼無知,皇權一再被皇祖母剝奪,遂,朕傳下聖詔,命恭親王暗中助朕,揭發皇祖母種種罪行,替天行道!」

「原,朕並不想傷害皇祖母,不過是希望她退居後宮,頤養天年,卻不曾想她因犯下種種罪行,愧疚難當,當場自戕。」

「朕……實在痛心疾首。」

余景安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眉心輕微擰著,似乎當真在為太皇太后的死而感到難過。

然而轉眼,余景安又恢復了神情:「禮部何在?」

禮部尚書連忙恭身出列:「臣在。」

「太皇太后雖犯下種種罪行,但,責在朕難當大任,皇祖母攝政期間沒有功勞亦有苦勞,待宗正寺將此事查明,你著手辦置皇祖母葬禮,入葬皇陵,由欽天監輔佐。」

欽天監出列,與禮部尚書齊齊恭首:「臣,遵旨!」

眾臣福地而叩:「皇上聖明。」

太皇太后是余景安皇祖母,於情於理他都不能重懲太皇太后,而且眾臣雖不服太皇太后掌權,但如果幼帝此時做得太過分,也不能令他們信服。

「皇上。」這時,一個大臣出列:「太皇太后犯下種種罪行,其中國師大人功不可沒,微臣聽說國師大人被恭親王所傷,如今就在偏殿休息,敢問皇上該如何處治?」

「皇上,那妖醫罪不可赦,依臣以為,應把他打入天牢,永不得再見天日。」另一朝臣出列附和。

「朕一向賞罰分明,國師助紂為虐,理當懲處,但……」余景安眉頭微動,質問:「若太醫院有其一半之能,何以受京中百姓無盡愛戴?」

他瞪著那出列的朝臣:「朕對國師隻字不提,便是為免引起百姓不滿,愛卿急於處置國師,是何居心?」

對於城中的百姓,太皇太后掌權時,笑辰生在他們心裡的地位極高。

誰能知道如果把笑辰生打入天牢,那些被笑辰生救過的百姓,會作何感想?

此話一出,那朝臣頓時跪在地上:「微臣知罪,是微臣思慮不周,皇上恕罪。」

余景安一撩龍袍,穩穩的落座在龍椅上:「此事朕自有定奪,眾愛卿稍安勿躁,恭親王為助朕日夜兼程,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看向欽天監:「你擇一良辰,著手備下酒宴,朕要為皇兄接風洗塵。」

「是。」欽天監領命。

「皇上。」蘇時檐這時出列:「不知恭親王如今何在?」

「皇兄還有要事處理,怎麼?蘇愛卿找皇兄有事?」

「微臣不敢,便是多年未與妹妹相見,甚是想念,如此,微臣只好擇日登門拜訪。」

余景安抬眸,看向大殿眾人:「事出突然,朕已乏,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太皇太后身死的消息,不過一個時辰便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官請命一事也讓百姓猶為驚訝,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可昨日夜裡從宮裡傳出,細數太皇太后罪行的聲音,他們可聽得一清二楚。

再加上今日早朝的消息,今日街道巡邏的士兵,那盔甲的上印的龍徽,那不是龍旗軍嗎?

究竟是怎麼回事,百姓不由紛紛展開猜想,有說是恭親王回來奪權了,有說是太皇太后不容恭親王,派兵攻打馥城後,將龍旗軍調遣回京。

京中傳聞亦真亦假,就是太皇太后身死的消息,百姓也是將信將疑,若太皇太后真的死了,那現在掌權的又是誰?

難道真如傳聞一般,是恭親王回來奪權了?

可今日早朝,恭親王似乎並未攝政,帝位也並未更替。

然而幼帝年幼,大晉今後的江山都要落在一個小孩手裡嗎?

百姓猜測的同一時間,京城許多大員被抓,按案情大小,小則削官剝爵,大到誅連九族,一時京中百姓不敢多言,路過時連看兩眼的勇氣都沒有。

一夜未睡,精神繃緊的時候蘇挽煙並不覺得困,可一旦閒下來,眼皮子就忍不住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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