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外套叫「星河織夢「,是神界的寶物,質地輕盈,夏可避暑,冬可保暖,是很多妖怪們夢寐以求的瑰寶。
第51章 等待敢對我不好就吃死你
夜晚八點,奉崖坐在書房裡,大手執筆,在宣紙上游龍舞鳳。兩行大字的行文蒼勁有力,狂草的字跡如颶風般在紙上盤旋飛舞。
末了,他放下筆,望向門口處,葉時音果然沒來。
第二天,葉時音並未發信息給他,不想到了晚上七點,準時敲響別墅的門。
她依舊提著一個蛋糕和一保溫杯飲品,說話有點鼻音:「上神。」語氣平和,也沒笑,只是單純的招呼。
奉崖早在她進院門的時候就感知到了,因此站在客廳等她。
「感冒了?」他問。
葉時音點點頭:「嗯,感冒了。」
原來昨天不是推辭,是真的感冒。
奉崖原本慍怒一天的情緒消了下去,又問:「吃藥了嗎?」
葉時音搖頭,如實答:「沒有,小感冒而已,沒什麼事。我們現在就開始吧,今天還是打坐嗎?」
「是。」
「那就開始吧。」
葉時音主動走到蒲團前坐了下去,深呼吸後閉上雙眼就開始打坐。
奉崖視線凝在那坐著的人身上,須臾,抬腳走過去,在她對面的蒲團上坐下來。
今天的葉時音未再穿單薄的衣服,而是一件長袖針織衫加外套,底下配的也是帶著薄絨的灰色寬鬆休閒褲,那張白淨的臉上未施粉黛,眼睫毛乖巧地服帖在眼瞼下。
他盯著她看了良久,才閉上眼一起打坐。
一個小時過得很慢,眼前的小姑娘雖動了幾下,倒也十分有定力地完成了。
「時間到了。」奉崖提醒。
葉時音這才睜開眼,敲了敲兩邊的肩膀,也未抱怨,只是很快從蒲團上站起身,對奉崖說道:「還有其他練習嗎,沒有我就先走啦。」
是沒有。可是奉崖覺得今日哪裡有些怪異,便抬頭看向葉時音。小姑娘神情平靜地與他對望,完全沒有平日裡嬉笑靈動的模樣。
「沒有了。」他回道。
「那好,我就先走啦,晚安。」葉時音說完,麻利地打開別墅的門走了出去。
別墅很安靜,葉時音像一陣風一般,吹進來又吹了出去,什麼也沒留下。
奉崖看向桌上她帶來的東西,倒也不是什麼都沒留下。
他起身走過去,打開那保溫杯喝了一口,眉心頓蹙。這味道又澀又苦,應該是苦瓜之類的蔬菜汁。可是,比純苦瓜汁又多了一味難聞的味道。
嘴裡苦澀,便打開那蛋糕想勻一勻,未想一口蛋糕下去,他的眉心幾乎快皺到一起去。
明明看起來很可口甜蜜的蛋糕,偏吃進去又咸又麻。不知加了多少鹽,竟還灑了花椒粉。
「葉時音。」
奉崖無奈搖頭。這是幾萬年來第一個敢整蠱他的人,這感覺倒是新奇有趣。
回到小音樓的葉時音躺在搖椅上得意地笑,想到什麼,又坐起來自言自語:「應該會吃吧?咸死他,苦死他。」
她原本今天也不想去的,昨晚奉崖那話那麼傷人,她氣還沒消呢。但是法術是她自己央求人家教的,生氣歸生氣,不能言而無信,況且學法術對她自己也有好處,不能為了個冷心冷情的男人耽誤了自己。
他是老闆,她不能當面對人家發脾氣,但是那口氣又無處發泄,於是想出這個法子。
那飲品是苦瓜、榴槤和黑芝麻混合而榨,蛋糕原本是海鹽味的,她加了許多鹽又混入花椒粉。自己嘗了一口,那味道簡直酸爽無比啊。
她復又躺了回去,在搖椅上搖啊搖,心裡又突然挺失落的。
其實仔細回想起來,當時自己說的那句話確實挺剜人心的。就算奉崖不是奉翊的親爸爸,但他也撫養奉翊長大,比起親爸爸也許心酸更甚。
「所以他才會那麼生氣吧?」葉時音反省自己,嘆了口氣,又覺得自己也受了委屈,「我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啊,說話就好好說,幹嘛擺臭臉,還說那麼傷人的話。」
她鼓起腮幫子,對著空氣揮了兩拳,「就算是神也不可以隨意傷害別人啊,壞人!」
打完空氣尤不解氣,葉時音將手機拿起來,對準奉崖的頭像戳不停。
戳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剛剛她媽給她發了條信息:明天你爸爸就可以轉去康復醫院了。
葉時音很快地回了個「好」字後,便給重明發了個消息請假。
重明還不知道葉時音的爸爸出了車禍,關心地問她需不需要幫助,葉時音說一切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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