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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嘆的,羨慕的,不敢置信的……

紀斐言的長相有些過分好看了。

不是那種沾染了脂粉氣的陰柔美,而是一種介於青年與少年之間的清俊。

紀斐言五官深邃,輪廓的柔和卻恰好中和了眉眼的鋒芒,下頜線流暢清晰,眼神天生帶有強烈的故事感,是一張能夠完美適應鏡頭的臉。

不知不覺間,整個試戲片場都安靜了下來。

在眾多人之中,紀斐言第一眼便看見了秦煜時。

相隔兩輩子,再一次相見。

秦煜時坐在長椅上,昂貴的修身西裝熨帖身體,修長的雙腿閒散地交疊著,左手小指戴了一隻銀色的尾戒,神色看去漫不經心,目光卻如鷹一般銳利,仿佛掌握著生殺大權的審判者。

「你?」他只淡淡看了紀斐言一眼,便篤定道,「不合適。」

一旁的副導演付江在心底嘆了口氣,雖感到遺憾,卻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任誰都知道秦煜時最討厭走後門的演員,何況還是沒打招呼就來,卻故意在外試圖引人注意的。

這樣的演員,光是今天一天,秦煜時就見了有三個。

試鏡還沒開始就被否定,紀斐言卻沒放棄,沖他一笑:「再不合適也給個機會吧,或許我沒秦導想得那麼差呢?」

秦煜時閱人無數,紀斐言還是第一個被他否定後能這麼淡定的,心理素質可見一斑。

他勾唇輕笑:「那說說看吧,你有什麼優勢?」

紀斐言想了想,給出一個近乎有些荒謬的答案:「敬業,算嗎?」

周圍的人紛紛笑了出來。

敬業?在這個圈子裡,敬業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東西,這都好意思拿出來說?

果然大學生就是單純。

就連秦煜時也覺得這個答案過於荒謬了。

「敬業?敬業的人有很多,」秦煜時用眼神示意他看向外面的隊伍,慢條斯理地說道,「看見那些人了嗎?他們之中有不少敬業的瘋子,哪怕我要求他們站在天台邊上背下整部劇的台詞,也會有人不要命地去嘗試。」

「秦導誤會了,」紀斐言淡笑著糾正他,「我說的是——在這個片場,我能做到你想讓我做的一切事情。」

第 4 章 第4章

「哦?」秦煜時眯起眼睛,聽懂了他的意思,「我不喜歡擅自揣測導演的演員。紀斐言,你以為我會讓你做什麼?」

「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導的需求。」

「是嗎?」秦煜時聲音慵懶散漫,「既然你說可以,那就證明給我看。」

為了通過選角而誇大自身能力的人,秦煜時見得多了,畢竟沒有幾個導演會真的拿演員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勇氣同樣是賭局的籌碼,賭贏了一本萬利,賭輸了沒有損失,何樂而不為?

秦煜時九年導演生涯,見過形形色色的演員,早已經對各種狂妄的話免疫,但紀斐言卻讓他產生了一絲難得的興致。

國際巨星紀懷星的侄子,同時又是著名製片人紀霖風的兒子,背靠環耀影視的沈燮安,是所有人眼中的資源咖。

和他想像之中,似乎很不一樣。

秦煜時微微偏過臉,對身側的副導演付江交代了幾句話。

付江露出一抹驚訝的神色:「真的要讓他演那段?」

秦煜時抬起眼皮:「有問題嗎?」

「咳,沒有……」付江在心裡捏了把汗。換做以前,秦煜時的話他當然不會不聽,但……這特麼可是紀懷星的侄子!

付江看了看紀斐言,還是決定委婉地提醒秦煜時一下:「但是太為難他的話,沈總那邊會不大好說吧?」

秦煜時聽後只是淡淡道:「不用管他,一切我來負責。」

有了他這句話,付江才放下顧慮,在劇本上圈出一段,拿給紀斐言。

「就演這一段。」

說是一段,其實只有短短兩句話:【那是紀一舟第一次放下清高的身段,以屈居下位的姿態取悅陸歲寒。像一個輕佻下賤的浪貨——至少在這一刻,陸歲寒心裡是輕視他的。】

是劇本里一段極具張力的床戲。

沒有任何的台詞,卻對表現力要求極高。

之前來試鏡的藝人里沒有一個人試過這一段。而現在,秦煜時對紀斐言提出了這個要求,不為別的,就為紀斐言剛剛那一句「可以」。

他想知道這個人能怎樣放下身段來博得他的垂青,就像劇中的主角第一次在戀人面前放低姿態,那種被道德感束縛卻又渴望親密的矛盾心態是那麼的令人著迷。

他想看到他的表現。

秦煜時微微勾唇,盯著紀斐言的臉,沒有放過欣賞他任何一個表情的機會。

在那樣銳利又強勢的目光審視之下,紀斐言從容不迫。

試鏡的演員是沒有資格接觸完整的劇本的,但僅僅是這兩句話,和試鏡前拿到的幾句台詞,他便已經意識到這個角色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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