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ro:「你都看到了。一個失蹤三年的人,家裡沒有人,水電費卻一直有人在負擔,你還不明白嗎?」
Nero:「他沒有父母,難道是朋友給他付的水電費?你還要騙自己到什麼時候?」
都是Nero單方面發出的消息,Adrian並沒有回覆。
時間是今天早上,Adrian很可能已經死了。
「也就是說,Nero曾經陪Adrian去過Fickle的家,發現Fickle失蹤的幾年裡,水電費一直有人負擔,但Fickle卻從沒有聯繫過Adrian,」謝清越揣測起其中原因來,「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Nero幫Fickle交的?為了讓Adrian徹底死心?」
「不排除這個可能。」
書房角落有一個通道入口。
紀斐言順著入口爬過去,發現是一個小小的地下室。
「這是?」
「看樣子,是囚禁室。」
對於剛剛拍攝過《替罪證詞》的兩人,這樣的場景再熟悉不過。和柏宇傑家的囚禁室如出一轍。
「錄音筆?」紀斐言撿起地上的東西,按了一下開關。
「這些年你囚禁我,折磨我,我又怎麼會愛你呢?」Adrian悲傷的聲音從錄音筆中傳出。
「你說得對,Fickle只不過一場夢……其實我早該知道,他不會回來了。你說我自欺欺人,總相信Fickle會一直愛我,其實我欺騙的一直都只是你而已……」
「所幸你還愛著我,那麼我的死,至少會讓你感覺到一絲痛苦吧……」
錄音內容到此結束,時間是7月21日早上,也就是Adrian臨死前。
「所以Adrian其實是自殺。他早就在朝夕相處中對Nero產生了依賴,卻無法原諒Nero的所作所為,所以一直用對Fickle的執念欺騙著Nero,作為對他的懲罰。」秦煜時說。
「感情和人性是經不起試探的。如果沒有Nero的所作所為,也許Fickle也能和Adrian幸福地生活一輩子。很可惜,Nero推動了本不該發生的事,改變了他們三個人的一生。」紀斐言說。
「那給Dr.Wang的電話到底是誰打的啊?既然Adrian一心求死,也放棄了等Fickle回來把錄音筆交給他,那又為什麼還要打那通電話?」謝清越問道。
「是Fickle打的吧。」紀斐言回答。
「什麼什麼?」謝清越不敢置信,「你是說那個從來沒出現過的Fickle?」
「嗯。我想,Fickle一定是有了新的戀人,所以才不願現身。但他看到曾經的戀人被這樣囚禁折磨,所以無法忍受,想要將一切公之於眾,但又不想自己受到輿論的譴責,因此希望有另一個人替他報警,才會打電話給Dr.Wang。」
「有點良心,但不多。」謝清越評價道。
紀斐言笑笑,沒有說話。
「在等你。」整個八月,紀斐言和秦煜時待在一起的時間比他回公寓還要多。
杜斌見紀斐言很少回來,問起過幾回,紀斐言只說是工作忙,或是有飯局,時間太晚,在紀懷星家過夜。
八月的最後一天,秦煜時坐在沙發上逗Lucky開心,忽然接到一個舊友的電話,說是有部電視劇想跟他合作,問他有沒有時間見個面。
他在電話里大致了解了一下劇本,就跟對方約了見面的地點和時間。
「那就今晚六點,在假日咖啡廳見吧。」
「對了,祝遙雪這個角色,你那邊有合適的人推薦嗎?」
「這麼重要的角色,臨近開機都還沒找好人?」
「原本是定了人選的,但是演員臨時出了點狀況,沒法進組了。」
「你要是問我的意見,我倒確實有個人選。」
「該不會是紀懷星的侄子吧?」
秦煜時撫摸著Lucky身上柔軟的毛髮:「我說章平,你要是心裡早就有了想法,直接告訴我你想見人,讓我把人帶去不就行了?何必拐著彎子試探我?」
「呵呵,我這不也是在尋求你的意見麼?聽你這麼說,你們該不會在一起吧?」
「你到底是想找我幫忙,還是嫌得罪我不夠多?」
「開個玩笑而已。那就麻煩秦導幫這個忙了?」
「晚上見。」
秦煜時掛斷電話,起身走去臥室,Lucky也立刻跳下沙發,先他一步登門入室,縱身跳到了柔軟的席夢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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