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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

「不客氣,」沈燮安微笑,看向秦煜時,「是煜哥的意思。」

紀斐言自動忽略掉最後一句,緩緩對身邊紀懷星道:「吃快點,別耽誤時間,一會兒還要去化妝間。」

紀懷星:???

言哥你倒是講點道理?

化妝耗費了一個多小時。劇組的人基本都已經到齊,導演和工作人員也已經做好了拍攝準備。

紀斐言進入片場的那刻,紀圍的聲音戛然而止。

無數道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

他天生容貌清冷,五官精緻,在淡妝的修飾下,幾乎能完美地適應鏡頭。

戲未開拍,他僅僅是往前這麼一站,就將角色骨子裡的風韻刻畫得淋漓盡致,眼神更是早已入戲。

無論是在場的演員,還是工作人員,那個瞬間幾乎都生出一個念頭——他就是沈清本人。

紀懷星忍不住叫道:「絕了,絕了,言哥怎麼能這麼好看啊!!」

第一場戲是沈清從國外頂尖的音樂學院畢業後,初次回國,舉辦個人演奏會。在演奏會上,他與秦遇一見鍾情,期間有三次重要的眼神交匯。演奏會結束後,後台相遇,秦遇替沈清解圍,沈清無意間透露自己所住的酒店。

拍攝的場館是一個小型的演奏廳。

這不是紀斐言第一次上台演奏。

大學時他的專業是鋼琴,參加的大小演奏會不在少數。

眾目睽睽之下,他走上台,在鋼琴凳前坐下,修長的手指觸及琴鍵。

第一個音符落下的剎那,無論是輝煌絢爛的舞台,還是耀眼的燈光,似乎都在那個瞬間暗淡了。

一段故事自他指尖展開,百轉千回。

抒情的曲調里,音符堆疊成壓抑的愛情,掙扎過,盛放過,最後化作一聲聲急促的嘆息。

在這場戲的開端,沈清剛剛畢業回國,在國內舉辦第一場演奏會。因為在國內尚未成名,所以台下認真欣賞他演奏的人並不多,但這並不妨礙他完美地完成這場演奏。

沈清是一個很矛盾的角色。因為父母離異,從小獨立,他自認生性涼薄,卻又同時有著藝術家的感性。令人羨艷的才華之下,藏匿著自我厭棄的靈魂,與無人理解的孤獨。

這是讓沈清一夜成名的一場演奏,紀斐言的表演不但要能說服觀眾,同時還要完成三次和秦煜時之間的眼神交匯,感情層層遞進,表演難度並不低。

感情隨著旋律而起伏,情到深處,紀斐言側過頭,向台下望去,對上那道冷銳的目光。

時間在此定格。

秦煜時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坐在第一排正中的位置,神情間帶了幾分天生的懶散,深陷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樑在鏡頭下像藝術品一樣令人著迷。

他注視著台上身穿燕尾服的男人,唇邊始終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漆黑的眸子裡藏匿著比夜更深沉的心思,不經意間顯露出危險的侵占之意。

像是潛伏的鷹找到了令人心滿意足的獵物。

一場攻陷蓄勢待發。

故事裡,沈清與秦遇的相遇,是愛情與激情的碰撞,是失落的靈魂互相,也是兩個有才華的人彼此欣賞、惺惺相惜。

第一眼,在曲調最低落時,目光不經意間交匯——你是唯一聆聽我心聲的人。

第二眼,在曲調最激烈時,你懂我內心的掙扎。

第三眼,落幕時,你凝視我退場,窺見我光輝表象之下的落寞靈魂。

「這段可以——」宋凜非常滿意。

完美無瑕的表演,一次通過。

紀斐言從鋼琴凳上起身,韓銘立馬給他遞了瓶礦泉水。

「言哥,你的眼神戲可行。」

「謝謝,」紀斐言接過水,輕笑,「你也不差。」

韓銘飾演的角色是秦遇的助理,在秦煜時的角色剛出場時,給了他幾個鏡頭。

「哈哈,我差遠了,」韓銘順著他話往下說,「言哥你的表演太自然了,不像我,宋導總說我表演痕跡太重。」

「這種情況,大概率是沒有進入角色。可以試著去代入角色的全部經歷,想像他說話、看人時的情態是怎麼樣的。」

「言哥,你能跟我搭一段嗎?」韓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有場戲我在家一個人演了幾十遍,總覺得覺得情緒對不上。」

紀斐言對後輩一向不吝於指點:「行,不過得等我調完琴。那架鋼琴有幾個音不準,我調好了再教你。」

韓銘震驚:「言哥你這都聽得出來?」

身後一個聲音代替紀斐言回答:「紀老師是鋼琴專業的,對聲音比較敏感。」

紀斐言看向秦煜時,聲音淡淡:「秦老師。」

「要幫忙嗎?」

「不用,沒那麼麻煩。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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