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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上還殘留著未散的暖意,以及秦煜時身上獨有的乾淨氣味。

這股味道曾經沾染過他的每一寸皮膚,伴隨著秦煜時寬闊的手掌,肆無忌憚撫遍他全身每一個私密而又敏感的地方。

直到現在,他的身體依然食髓知味般記得秦煜時給予過他的歡愉,僅僅是被一縷氣味撩撥,都像在被掠奪。

長睫輕輕顫了下,一時間,紀斐言竟覺得氣息有些不穩,連皮膚下的血液都像是被點煜,開始蠢蠢欲動。

正當紀斐言想緩和下氣氛,紀圍忽然間安靜下來。

電影已經開始了。

故事的背景是1939年的冬天。

男主角是當時還沒有名氣的大提琴手,帶著一股憂燮氣質,比冰山還要沉靜。因為演奏風格獨特,並不被人欣賞,於是每晚會在音樂學院外獨奏。

而女主角是貴族家的最不受寵的小女兒,卻熱情,奔放,像一朵努力盛放的野玫瑰。因為曾在戰爭中失去至親,她患有嚴重的失眠症,卻奇蹟般地被男主角的琴聲所治好。

不久後,女主角偷偷隨父親潛入音樂學院的演奏會,不慎被發現,卻意外被男主角撞見,於是替她解了圍。

「是我邀請她來的,」男主角的聲線柔和,卻透著一絲疏離,像是冬日裡的雪,「就坐第二排正中間的位置吧。」

演奏會開始後,男主角合奏的鋼琴家突然宣布無法出席演奏。面對台下無數銳利的目光,女主角主動上台,與男主角完成了一場驚人默契的合奏。

落幕之後,女主角沒有找到男主角,於是去了他每晚練習獨奏的地方,才知道男主角每天堅持在這裡練習,是因為知道自己每天在等待他。

兩人因為靈魂的共鳴陷入熱戀,戰爭卻很快席捲了整座城市,導致兩人被困在音樂廳的廢墟里等待救援。

飛機救援的數量有限,女主角隱瞞了真實的情況,將獲救的機會讓給了男主角和他的親人,然而那架飛機卻遭遇襲擊,間接造成了男主角親人的死亡。

多年後,一場慈善晚會相遇。

這時候,女主角的父親早已被爆出出賣當年救援的飛機,而男主角作為當年的倖存者,卻是這場晚會的舉辦者之一。

同樣的後台,女主角問他:「你會原諒我嗎?」

男主角靜靜望著她,沒有回答。

在女主角即將離開的那刻,男主角開口。

「其實我一直都相信你。」

畫面定格這一幕,女主角的笑容明媚卻悲傷,一縷陽光穿過玻璃窗,灑落在兩人肩頭,像時光一樣靜靜流淌。

暗下去的屏幕上,浮現出一行小字:故事開始於結局。

「就這?我花錢看了個寂寞?」

「結尾也太突兀了吧。真不是強行HE?」

「第一次看見把爛尾說得這麼清新脫俗的。」

影廳里的討論充滿了爭議,秦煜時側過頭:「結尾確實有點突兀?」

紀斐言點頭:「嗯,一般。」

達成共識,秦煜時身體坐直:「不過,我挺喜歡這個結局的。」

紀斐言沒有答話。

影院已經開始有人離場,他卻沒有走。

電影的片尾設計得很獨特,是女主角的日記,不知是寫於分開的九年,還是重逢之後。

每一行字都是滾燙的深情——

我曾經熱烈地愛過你。

為你不秦枯竭,向陽而生,也為你鑄就我的心比鋼鐵更堅強。

我治癒了我的創傷,也祝願你變得更好。

至於我獨自一人經歷過的失落和痛苦,你永遠不必看見。

……

他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好的結局。

在片尾播完的最後一幕,日記被翻開到最後的空白頁,表明了男主角永遠不會看見這本日記。

畫面定格在相逢時解開心結的那一幕,或許只是給觀眾一個美好的假想罷了。

電影散場時已經接近零點。

夜色很深,街道空曠了不少,放眼望去人影稀疏,大多都是剛從電影院裡出來的情侶。

秦煜時的電話響了一下,不知是什麼人打來的。聽語氣似乎是熟悉的人。

「回去再說,現在不方便。」

「嗯,小心一點。」

「乖,聽話。」

說幾句話就掛了。

紀斐言停下來,望向那道背影:「不早了,該回去了。」

深夜實在一個過於曖昧的時間,給所有平常的行為都鍍上一層親密的濾鏡。

他們已經不再是戀人,不該再像少年時代一樣,肆無忌憚地壓馬路,甚至是牽手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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