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書上說的呀,怎麼說得好像她很精通此事一樣?
「換個來!」他臉色驟青,將她放倒在柔軟的褥單上,已是換了一物抵住。
突然的疾言厲色、狂風暴雨,令漪被他撞得骨酥筋軟,如被驟雨疾打的新荷,東倒西歪。她哭道:「可,可以了。」
又是這樣喜怒無常,方才的幻夢散去,那日的可怕記憶重回腦海。她瑟瑟泣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只求王兄憐惜溶溶。」
話音未落,她如春日花枝被他粗。暴往下一拽,滿帳帷紗都跟隨而晃。
……
一夜芙蓉帳暖,次日清晨令漪自睡夢中迷迷糊糊醒過來時,他正在榻前更衣。
窗外天光初亮,透過扶疏花木映在窗紙上,正如竹籜方解,綠粉中帶一點灰色。應是卯時了。
他和她的關係既見不得天日,他每次總是深夜才來,天初亮即走。令漪歪在枕上,看著微黯天光里他高大寬闊的背影,心想,他還真像是民間那些送上門的夜度娘,夜來冒霜雪,晨去履風波,唯一區別只在於不是自己主動召的他。
不,夜度娘那也是為主人服務的,凡事依著主人的意願來。不像他,明明答應了都聽她的,後面又只顧著他自己,橫衝直撞的,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
不過昨夜給她的感覺還可以,比起上一次是好多了……
嬴澈習武,耳力原就比旁人卓絕,聽得身後呼吸勻勻聲已然消失,知是她醒,系好腰間躞蹀帶,面無表情地道:
「走了。」
唔……被發現了。
令漪撇撇嘴,既被發現,她只好敷衍道了句:「王兄一路平安。」
嬴澈尚不知她在背後腹誹自己,只是想起昨夜被當作替身的一幕幕,難免心情不快,沉著臉步出房間。
又生氣。
真是莫名其妙。
令漪翻了個身,懶洋洋又睡。
回到雲開月明居後,嬴澈的心情也未有一點好轉。他想,他可不能由著她牽著鼻子走,連在笫榻上也要為人替身。
可他會的又確實不多,能找誰學呢?
適逢寧瓚進來送早膳,嬴澈將人叫住:「你……有沒有那種書。」
寧瓚不明所以:「請殿下明示,屬下不知是什麼書。」
嬴澈不悅掠他一眼,似是在責怪他矯飾做作:「就是那種民間新婚前會看的那種書,你也二十多了吧?你不知道?」
寧瓚愣了一下,終究明白過來,俊顏通紅。
可他自幼習武清心寡欲,後來跟了殿下也是兢兢業業,哪有心思去關心這些。只是殿下是萬不能忤逆的,便頂著一張緋紅的俊顏,行禮請示:「屬下明白,屬下沒有這種書,還請殿下給屬下一點時間,容屬下去市集上找找。」
裝模作樣。
就跟某個表面上看起來光風霽月的青年一樣。
今晨送來的早膳有棠梨糕,白玉似的五個花瓣,中心用橘皮將白砂糖染成棠梨花花蕊一樣的顏色,嬴澈拾起一塊,送入口中。
糕點清甜可口,入口即化。
他面無表情地咀嚼幾下:「快去快回。」
第26章 「不想孤過來?」……
寧瓚得命便欲離開,又被晉王叫住:「對了。」
「今早的棠梨糕不錯,你讓廚房再做兩份,給宜寧和阿濯送去。再往西市的糖酥記去一趟,買一牒棠梨糕回來,送去小桃塢。」
小桃塢?
是因為早膳有棠梨糕突然想起了裴娘子麼?寧瓚想。
可為什麼專程要去外面買呢?
他沒敢多問,領命下去了。不過一個半時辰,便從集市上搜羅得幾冊時下盛行的房內秘術,書坊的掌柜見他出手闊綽,美滋滋地附送了一本《求妻秘錄》,說是當年太|祖親筆所書,記錄了他當年求娶皇后的心得與許多哄美人開心的方法,在太宗一朝便被列為禁書了。若時時翻閱,定能有所收穫。
「這什麼東西。」拿到那本小冊子,初翻了幾頁,嬴澈便皺起了眉。
這本小冊子托以太|祖之名,竟描寫了許多十分卑躬屈膝、去討好女人的事,譬如什麼男人的「三從四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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