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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哪一種,都叫他心裡極其地不愉快。

「行了。」他不耐煩地拿開她手,「不用跟我巧言令色,你最好說的是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令漪反問,「王兄難道不信我?」

甜頭不能一次給得太多,否則,就成了自己上趕著討好他,那再是示好也沒了效用。她撇撇嘴,自顧走去窗邊:

「王兄真小氣,從前是我同別的男子說一句話你都要生氣,現在可好,連女子也不能說話了。王兄防我也防得太過了吧?」

窗外的夜色已經很深了,簌簌的雪堆擠在窗前那蓬翠竹上,時不時響起枯枝斷裂的聲音。她將書案上的燈挑亮了些。

燭火照出女郎纖瘦窈窕的影子,映在窗紙上,如芙蓉一枝。

「你自己說說呢?」嬴澈冷聲反問,腳步卻不自禁跟隨著她,走近了些,「在孤眼皮子底下就敢他卿卿我我,你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難怪當初在涼州……」

「等一下。」令漪越聽越迷糊,回頭打斷他,「我問一下,王兄說的是宋郎還是涼王殿下啊?」

言下之意,除了嬴灼,她還跟宋祈舟卿卿我我了?嬴澈臉色一黑:「你說呢?」

「聽說你在涼州天天跟人家廝混在一處,都快談婚論嫁了,傳得滿城風雨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想起今日城門之下嬴灼那一句句「情投意合」心間便頗有氣,雖說兩人爭執是事先商量好的事,可聽嬴灼那麼詳細地說出他和溶溶的過往,仿佛煞有其事一般,他臉上霎時便有些掛不住,險些就和嬴灼打起來。

否則,單憑她同雲珠的一句玩笑話,他何至於動怒。

令漪面上一紅,輕輕地「唔」了一聲:「沒有談婚論嫁啊。」

「那就是廝混的事是真的了?」所以之前那些騎馬射箭看星星果然都是真的!

令漪只好含糊其辭:「那只是為了在涼州生存下去。人家位高權重,他要叫我一道去,我一個寄人籬下、無依無靠的女郎,難道還能拒絕不成?」

「是了。」他點點頭,冷笑道,「所以從前對我獻殷勤,也是為了生存『不得已而為之』了。」

「錯了,我可沒對王兄獻殷勤。」令漪小聲地道。明明是他自己硬要拐著彎抹著角地逼著她去求他……

兩人相距不遠,這一句無比清晰地傳到嬴澈耳中,他臉色更黑:「裴令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又是這樣指名道姓,一點禮貌都沒有。加上哄了這半日也不見效,令漪也有些生氣了。

「那你到底要怎樣嘛。」她背身整理起書案上的雜物,「抱你你也不消氣,說喜歡你你也不信,王兄這氣生得也太久了吧,到底要我怎麼樣才肯滿意。」

她那是發自真心嗎?嬴澈下意識想說這話。然轉念一想,就是自己顯得太在意她才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踩著他的臉面踐踏,遂哼笑一聲:「誰稀罕你的喜歡。」

知道是氣話,令漪並沒怎麼往心裡去。她只是回頭涼涼瞥他一眼:「王兄,你生氣也要適可而止哦。從前你做錯了什麼,我都不捨得不理你太久的,更不會凶你。」

言外之意,他要再生氣她也不會哄他了,他愛怎樣怎樣。

嬴澈眉頭皺得更緊:「孤何時犯過錯?」

錯誤都是她的,他怎麼會有錯?況且什麼叫「不捨得不理他太久」?從前兩人偶有不睦之時,她分明能一直不理他!

「這不重要。」令漪振振有辭,「重要的是王兄和溶溶必須要有一個人錯了,如果我們都沒有錯,那還吵什麼呢?那現在既然王兄覺得是溶溶錯了,溶溶也道過歉認了錯了,王兄要還是不滿意,那就是不想和溶溶好了。如果是這樣,那溶溶就只有搬出去、另覓良人了。」

「不許搬!」

這話幾乎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才意識到這很沒面子,好似自己在挽留她一樣,又惡狠狠補充:「再亂跑,打斷你的腿!」

令漪只笑,回身摟住他脖子。她把臉埋在他頸下小狗似的輕輕蹭了蹭:「王兄才不t捨得呢。」

「那就去把宋祈舟的腿打斷,還是第三條腿,你看我會不會捨得。」

「信啦信啦,我最喜歡王兄了,也不跑了,總行了吧?」令漪甜甜笑道,將他勁腰抱得更緊。心中卻想,惹你的又不是宋郎,打他做什麼?有本事欺負涼王去啊。

女郎笑容明媚,笑語盈盈,讓人如何也提不起氣。但嬴澈私心又不願就這麼放過她,心中糾結許久,瞪著她冷冷訓斥:「謊話連篇,就知道說好聽的來哄人,嘴裡沒一句真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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