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他的聲音響起:「今天體育課下課後是怎麼回事?」
崔易禾一愣,沒料到徐書禹會詢問這個,她抿唇艱難道:「我其實也不知道。」
「可能真的是昏了頭吧,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就被鎖在裡面了。」
「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崔易禾說完後自己都不相信,可徐書禹斬釘截鐵的聲音。
「我信你。」
崔易禾的瞳孔驟然放大,臉上的驚訝絲毫不掩。
「我相信你。」徐書禹又複述一遍。
崔易禾原本呆愣的表情變化,唇角不自主地朝上揚起,她摸了摸自己被風吹得有些刺痛的臉頰:「好奇怪啊,忽然說得這麼認真。」
「不過真的很奇怪,我懷疑是體育課流了汗沒及時擦,又在外面吹冷風,吹糊塗了,我都想不起來當時在想什麼。」
崔易禾這話越說越小聲,因為她想起白天誕生的那個詭異想法——『若是她在器材室凍死了,便沒有人能和自己搶徐書禹了。』
再次想起這話,崔易禾雙手抱住肩膀,忍不住上下揉搓幾下。
徐書禹見她這幅模樣憂心道:「冷嗎?」
說著便把手放在拉鏈上,企圖將外套脫給崔易禾。
崔易禾聽見拉鏈聲後便反應過來徐書禹的想法,她下意識地伸手按住徐書禹的動作。
兩隻被寒風吹得冰冷的手相匯,徐書禹觸電似得朝後退了一步,躲開崔易禾。
「冰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崔易禾見狀一笑,「不過你可別脫外套,這大冬天的外套一脫,明天你就得進醫院。」
「可是你冷。」
崔易禾下意識懟道:「我冷你就脫啊,那我還想學校爆炸呢,你幫我埋個雷?」
「不埋。」徐書禹放下搭在拉鏈上的手。
「快點走啦。」崔易禾催促著,徐書禹乖乖跟在她的身側。
第二天一起床崔易禾便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她聲音沙啞,咽一口水嗓子都疼得厲害。
「寶娟,我的嗓子——」
「媽媽!媽媽——我啞了!」她試圖大聲講話,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依舊和貓叫一樣小聲,無奈地爬下了床。
崔母見到崔易禾這幅模樣後立即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溫度正常後又在崔易禾的書包里塞了幾包感冒藥,仔細叮囑著應該什麼時候吃藥,藥的劑量又應該是多少。
崔易禾的請假計劃被崔母嚴厲拒絕,背著個藍色小書包不情不願地下了地庫上了車。
她戴著口罩悶悶不
樂,一到教室便趴到桌上。
何御邁著六親不認地步子,和著一群男生進入教室,男生們鬨笑的聲音瞬間充滿教室,椅子被拉開摩擦著地面,書包被砸在椅上,書籍撞擊著桌面,那些嘈雜的聲音鑽入崔易禾的耳中。
她大腦昏昏沉沉,用手捂著耳朵換了好幾個姿勢,那些聲音無孔不入地傳來,她忍無可忍,抄起一本書朝何御砸去。
「吵死了,安靜點。」
語氣是兇悍的,只是這聲音微小而又沙啞,聽起來便有些。
何御接住那本書,眨著眼睛看著崔易禾,下一瞬爆發槓鈴般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崔易禾你的聲音怎麼回事。」
崔易禾瞪著何御,見他還不收斂,又砸了一本書。
何御這才收起笑聲,將兩本書放回崔易禾的書堆上,聲音無奈:「好啦好啦你睡吧。」
崔易禾這才趴下,何御坐在凳子上沒幾分鐘,又坐不住跑去走廊。
一出門便見到一個戴口罩的人影,他發出疑問:「徐書禹你怎麼也感冒了?」
「也?還有誰感冒了?」徐書禹的聲音稍微有些沙啞,整體比崔易禾好上許多。
「崔易禾啊,她今天和個唐老鴨一樣。」何御秒答,他想起崔易禾的聲音還偷偷笑了幾聲。
徐書禹眼中情緒微變,他探出脖子朝教室里看了一眼,見到崔易禾正趴在桌上後,口罩下的嘴角向下抿起。
「這幾天又降溫了,你也多穿點。」他落下這樣一句話就朝教室里走去。
放下書包後拿起桌上的黑色保溫杯,走到崔易禾的桌旁,掂量了一下桌上那個胖鼓鼓的貼著小花的水壺,感到裡面是空的後便直接拎起離開。
回來後水壺裡被灌滿了熱水,他輕輕把水壺放在崔易禾桌上。
恰巧趴在桌上的崔易禾變換了動作,她雙眼朦朧地睜開,看見桌旁站著人,一下精神起來,坐直身,睜大眼睛看著徐書禹捏著自己的胖水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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