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您說的,我不過是有些擔憂罷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就消失在了原地,不過,甄疏影這利索的離開,並未打消邪爐的懷疑,他故意輾轉了好幾個地方,
變換了好幾副面孔,最後確認無人跟蹤後,才回了他的大本營,見他回來,雲婉柔立刻迎了上前,裝作關心道:
「相公,怎麼去了這麼久?難不成交易不順利?」
邪爐嫌棄的輕哼了聲,不爽道:
「哼,我見那老女人,似乎想過河拆橋,為了保險起見,我繞了幾個地方,確認沒被跟著,才回來的。」
「那女人自私自利,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相公防著她是對的........」
雲婉柔心中鄙夷,嘴上卻利索的附和著,數落著甄疏影的各種不是,反正她也確實厭惡那女人,
抨擊那女人對於她來說,簡直是信手拈來,見邪爐因著她那些話,心情逐漸變得愉悅,
雲婉柔眼珠子轉了轉,看似隨意道:
「對了,不知相公你這次帶回來的........」
邪爐瞭然,一揮手,將人放了出來,雲婉柔向床上的人看去,頓時有些失望,居然不是雪琴,
這女人她不是很熟悉,好像是雨峰的峰主,叫什麼於新柔的?見她興致缺缺,邪爐將人摟住,好奇道:
「怎麼了這是?」
雲婉柔故意挑撥道:
「我那些師姐啊個頂個的漂亮,唯獨這個不出挑,我懷疑那甄賤人,她就是故意的。」
邪爐如今對雲婉柔還未膩,故而對於這新送來的人,他也只在意修為罷了,可被雲婉柔這麼一說,
邪爐的不滿再次被挑起,心中甚至隱隱有些後悔,他就應該在丹藥內,做些手腳才對。
這時,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眼中迷茫了一瞬後,立刻警惕的看向周圍,當看到床旁,
站著的雲婉柔和邪爐後,瞳孔猛地一縮,震驚道:
「雲........雲師妹?你是雲師妹?你怎麼會在這兒?這裡是哪裡?還有........他是誰?」
「很驚訝?呵呵........也對........」
雲婉柔自嘲的笑了笑:
「在你們眼裡,我此時應該是在........罪塔里受刑呢吧?呵呵,只可惜,事實是我被甄疏影那賤人,賣了,
至於我旁邊的這位,於師姐,容我為你隆重介紹一下,他就是和咱們那位好宗主,做交易的人。」
見對方眼睛越瞪越大,雲婉柔惡劣的笑了笑,故意停頓了下,才緩緩道:
「人們都喚他邪爐,他是一名邪修。」
「邪修........不........」
似是衝擊太大,一時難以消化,於新柔始終盯著雲婉柔,眼裡閃過震驚,錯愕,害怕和難以接受等情緒,
邪爐見此,有些不耐煩,若他心情好時,還能欣賞下對方的絕望,可因著甄疏影這事,
連帶著對面前的人,也沒了戲耍的心思,只撂下一句「你和她好好談談」,就離開了屋內。
邪爐一走,於新柔明顯鬆了口氣,對於雲婉柔的話,也稍稍消化了些,她盯著雲婉柔,
喉嚨有些乾澀,十分艱難的確認道:
「雲師妹,你說的那些........都是真的麼?」
邪爐不在,雲婉柔說話也較為隨意,她玩味的笑了笑:
「你不全都看到了?再說,我騙你又有何意義?」
見於新柔沉默,雲婉柔也不在意,繼續詢問道:
「你是犯了什麼錯?或者,我該問,你是以什麼藉口,被『關』起來的?」
「我?........」
於新柔回憶了下,苦笑著搖了搖頭:
「什麼都沒有........我只是在閉關,後來突然就失去了意識,再睜眼........」
雲婉柔嗤笑:
「呵呵,她現在居然........連裝都懶得裝了麼。」
於新柔再次沉默了,這話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接,突然,她想到雲婉柔所說的交易,立刻焦急道:
「雲師妹,這交易是什麼?」
提到這個,雲婉柔眼中閃過狠辣,輕嗤道:
「邪爐煉的是采陰補陽。」
聽到這四個字,於新柔臉色頓時煞白,驚慌的搖了搖頭,惶恐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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