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殺穿地心,連女主都可以獻祭的男人?
縱然我曾經喜歡過,從他身上產生過共鳴。
但我是害怕的。
可我沒有退路,系統的警告和懲罰是真實存在的。
哪怕我死,也無法回到我原來的生活。
我也曾寬慰自己,曾經看過那麼多小太陽溫暖陰鷙反派。
或許我也可以?
或許我也能在殷淮野心底留下什麼痕跡。
只有攻略他,我才能回家。
2.
可我不是女主,不是女配,甚至連反派都不是。
我是原文中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甲。
翻遍了系統給我的原著,我才從縫隙中找到了本屬於我這個身體的命運。
——沈家嫡女暴斃,嫁禍王女。
短短几個字,殘忍地填補了空白。
穿進來時,我才五歲,喪母。
妾室刁難、庶子陷害……
我還沒來得及在攻略上下功夫,就被迫卷進了。
而我的系統,它消失了。
後來我知道,它失誤了,本身要將我傳送到女主的身上。
現在已經造成了無法挽回的過錯。
它想辦法補救,一想就是兩年。
無法想像這兩年我是如何度過的,封建禮教幾乎要將我吃干抹淨。
我想堅守本心。
但差點兒被毒死時,我屈服了。
我開始學會曲意逢迎,開始想辦法謀求生計。
也發現了謎團。
我「父親」明明厭惡我,卻要保全我嫡女的尊貴。
在原來的那本書中,「我」為何暴斃?
成為了我心中扎得最深的刺。
3.
七歲那年,系統出現了。
它說要將我送到永州。
那是男主第一次在九川出現的地方,也是男女主相遇的地方。
它要我在那裡長大,要我搶在女主之前認識男主。
不知道它用了什麼辦法,欺負我的人接連死去,而我也被冠上了「災星」的名頭,被送去永州。
哪怕到了這一步,父親仍然保我不死。
他將我送到了永州總督的手裡。
因為永州,有神明庇護。
在那裡我遇到了另一個「不祥」的小孩兒,慕容瑾。
他出生便被「神」認定為不祥。
於是他的父親厭惡他、虐待他,千方百計的想要除掉他。
當時黎川王權正盛,他若因「神」殺子,怕是犯了忌諱。
兩個不祥之人湊在一起,總會同病相憐。
夫人待我很好,將我視如己出。
總督不許她見慕容瑾,她便托我照料。
可慕容瑾哪裡需要照料。
九歲的小孩有著不符合年紀的銳利陰鷙。
他從不玩泥巴,也不會和我過家家,拿樹枝搭城堡就更不可能。
剛好,我也不是小孩兒。
他會為自己謀劃、偷偷修煉、暗中觀察他父親與神社的勾當。
像極了小說里的男主。
也確實如此。
慕容瑾在一次宴會上一鳴驚人,成了天才。
他父親再不敢明面上苛責。
就如同我的父親一樣。
但忌憚愈深。
我很開心,在永州的幾年。
我看著小男孩長成了意氣風發的俊美少年。
看著他能與父親分庭抗禮。
說不心動,是假的。
朝夕相處、日夜相伴,更何況他對我那樣好。
雖然那層窗戶紙沒能捅破,但彼此的心意甚是明了。
系統再不出現,好像真的石沉大海。
我想,就這樣算了。
有喜歡的人相伴,有勝似母親的愛。
這永州是個令人快樂的地方。
4.
我十四歲的時候,慕容瑾十五歲。
數著日子,等他娶我。
還沒等到,府里的氣氛就變的怪異。
尤其是我院裡。
那些竊竊私語,讓我忍不住詢問。
後來貼身婢女告訴我慕容瑾寵幸了一名婢女,名為煙兒。
我險些站不穩,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不相信。
我知道,清楚的感知到,慕容瑾喜歡我。
我們……
想找他問個明白,還沒去,煙兒先找上了我。
她叫我姐姐。
可分明,她年紀比我還大,她在笑,我卻看到了得意。
活了兩輩子,我承認,拙劣的手段依然刺激到我。
不用問了,答案實在明顯。
整整半個月,我再也沒出我的小院兒,再也沒見過慕容瑾。
但是經常能看到煙兒。
她在我的院子外放紙鳶,故意嬉鬧。
如同宣戰般刺激著我。
她真的很得寵,聽奴婢們說名貴的賞賜流水般地去了煙兒的房裡。
我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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