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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向了不遠處一副畫,笑著說,「你媽當時還問我買了這幅畫呢。」

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兒,媽媽對馮珍是這麼形容的。

霍星河收回了看向畫的視線,他唇間掛著一抹淡淡的淺笑,「秦家幼子是秦枂,我一直和他談戀愛的。」

「什麼?成美蘭的兒子我記得叫秦斯……」馮珍心裏面想不對啊,秦家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秦枂……等等,她和成美蘭熟悉,楊秀秀找自己做介紹的時候她下意識就想到了成美蘭的兒子,她?隱約記得成美蘭有個未婚的小叔子也姓秦。

馮珍看了眼霍星河,一年前楊秀秀找自己的場景躍然於腦海,楊秀秀托她介紹秦雪孺家的幼子。

秦雪孺的幼子……

秦家的麼兒……

馮珍倒吸一口涼氣,自己給整茬了啊。

可自己和成美蘭說起後,她半點都沒有提起未成家的小叔,默認了秦家只有一個秦斯。

馮珍暗暗咬牙,她笑著說:「你和小秦談得怎麼樣?」

霍星河說,「很好。」

看馮珍幾經變化的臉色,霍星河已經明白相親弄錯人的岔子出在哪裡了,真是造化弄人。

馮珍隱晦地說:「我當時和成美蘭提的,介紹你和小秦認識,你們能夠相處得好就好,年輕人有著落了,當父母長輩的也放心。」

這是提醒自己,弄錯人的是成美蘭。

霍星河暗暗搖頭,究竟誰弄錯的、為什麼會弄錯,刨根究底已經不重要。

從畫廊離開的時候霍星河手上多了一副畫,正好和媽媽一年前買的那副湊成一對,也本來就是一對。把包裝好的油畫放到后座,霍星河看了眼時間,一路沒停,時間悄然來到了三點三刻,他再趕回東藝差不多是成美蘭從藝三十年匯報演出的尾聲。

事實和他想得也差不多,趕到東藝的時候恰好散場,霍星河逆著人群走到場內,坐到了秦枂的身邊。

「都結束了。」秦枂說。

「只是演出結束了,我們去東大吧,有個食堂窗口的牛肉刀削麵很正宗。」霍星河側著身子坐著,他的視線凝在秦枂的臉上,自己此刻仿佛是等待午時三刻的犯人,等著劊子手落下那一刀。

是生是死,他應該握在自己的手上的,可今天這一刻,他無條件把它們交給了秦枂,靜靜地等待著秦枂的裁決。

是生,他會握著秦枂的手繼續走下去;是死,他會強迫地握著秦枂的手繼續走下去。「生死」是交給了秦枂,可後面的路,他不願意放手。

男人如有實質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秦枂挑眉輕笑,霍老師溫柔時間長了,他都差點忘了這個Alpha在床sh的強勢和不講道理,穿上衣服是會偽裝的,脫了衣服才最坦誠。

「霍星河,我剛才一直在想。」

霍星河靜靜地聽著。

「你和秦斯約會,都去的哪裡?」

霍星河怔了怔,他想了許多可能,唯獨沒料到秦枂會問這個。

「一共約會了三次,第一次去的長灘公園,六月份的風車節。」他如實地說。

秦枂點點頭,「第二次呢?」

「第二次他定的音樂餐廳,有人在台上唱rap,我發現和饒舌歌手貼面舌吻的是我的一個學生,他也看到我了。」

秦枂好奇地問,「後來呢?」

霍星河臉上流露出尷尬,他眼神有些游移地說:「學生看到我後腿軟當場滑跪在台上了,大聲對我說對不起,他領口別著麥,道歉的聲音全場聽到了,秦斯覺得很丟臉,丟下我走了。」

秦枂噗嗤笑了出來,「還不是你平時看起來太兇了,學生怕成這樣。」

霍星河很無辜。

「第三次呢?」

「野生動物園,我定了裡面的動物酒店,能夠和小熊貓親密接觸。但他接了電話說有事走了,後來我知道那不是電話,是個鬧鐘。」

秦枂覺得這是秦斯能夠做得出來的事兒,「我記得動物園八月份有個恐龍電影,很難約的,我想看但沒有搶到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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