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秦雪孺特地去了解了一下,賽羅原來是個奧特曼……
「秦枂對我說,等他改了名字之後我們再互通姓名,現在他知道我的名字、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公平,所以也不讓我介紹名字,我那個時候性格不太好,很抑鬱沉悶,就任由他喊我,喊什麼都可以。」在進書房前,霍星河看著秦雪孺說:「所以,一年前我媽讓我去相親見人的時候我同意了,因為我媽說那個人姓秦,小秦為人開朗、熱愛動植物,我們會有共同語言。只是天不遂人願,我見到的小秦不是秦枂。」
那是霍星河第一次相親。
哪怕秦斯的愛好秉性與少年時期的小秦截然不同,他也默默說服著自己,時間會改變一個人的。
秦斯說他住在東興名苑、說他喜歡小區外面那幾個公園、說朋友們都喊他小秦……霍星河不是沒有懷疑過此小秦非彼小秦,只是他找不到小秦,就抓緊了有關小秦信息的尾巴,仿佛這樣才與小秦更近了一些。
與秦斯斷斷續續一年的相處,他承認自己的私心很重。
秦雪孺其實已經有點相信了,感慨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坐於窗邊棋台的賀長明看到和妻子聯袂而來的霍星河,眼中閃過驚訝,他落下一枚棋子後手摸向了閃電。閃電個頭大,小孩子有心想要和它接觸卻又畏懼,而且曾孫女洪洪接觸到寵物毛髮會誘發過敏性鼻炎,那孩子膽子賊大,連連打噴嚏也要抓著貓狗不放,花花被弄得喵喵叫,索性躲了起來,偶爾聽到喵聲才確定它還在家裡。
「星河會下象棋嗎?」賀長明問。
「會一點。」
賀長明眼睛亮了亮,指著對面的位置說:「坐下來一局,可別說謙虛的話讓我這個老頭子,有什麼本事儘管放馬過來。」
霍星河為難地看了一眼棋盤,在賀長明熱情地招呼下走了過去坐下,「我不是謙虛,我真的就會一點點。」
賀長明摸著無須的下巴,「我知道你圍棋下的不錯,象棋就是另一種圍棋,一通百通,可不准讓我。」
霍星河看了眼賀長明後視線落在了「楚河漢界」上,無論是賀長明、秦雪孺,還有秦枂的三位兄長,對他隱隱透露出來的熟稔都告訴了他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們調查過你。而且他們毫不避諱這一點,霍星河擺放著棋子,他們是在告訴他,整個賀家都是秦枂的後盾。
秦雪孺在賀長明身邊坐下,沒有急著說什麼,而是看著一老一少下棋。
霍星河擺手做了個「請」,「賀伯伯請。」
「這下棋就和做人一樣,千變萬化卻因循章法,自己不亂、不惑、不自傲自滿,穩坐泰山,方得始終。」賀長明醞釀了一中午的大道理終於開始有了施展機會,他要告訴霍星河這個臭小子,搶走了自己的寶貝是要守本分的,「枂枂三歲前幾乎沒下地自己走過,不是我抱著就是他三個哥哥抱著,半點不讓他磕著碰著,當心得很。」
「伯伯放下,以後我抱著。」霍星河猶豫了下走了一步棋。
賀長明,「……」
他抬起眉毛,微帶惱怒之色地看向妻子,暗暗磨牙地想這個小子故意的吧!
秦雪孺忍俊不禁。
賀長明忍不住點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你的車吃我的象?你爹就是這麼教你下棋的?」
霍星河無辜,「他沒有教過。」
賀長明戰略性喝了口水來堵住自己即將狂噴的嘴,「……你這真是一點點,絲毫不謙虛。圍棋你下得不是挺好的。」
「五子棋。」霍星河放下棋子,推棋認輸,他是真的不在行。
賀長明:「……」
無語片刻之後他回過味來,似笑非笑地看著霍星河,「小霍這是點我呢。」
暗示他們做的調查未必全對,關鍵還是要看真人。
「不敢不敢。」
霍星河討饒地說,他從旁邊提起茶壺給賀長明續上茶水,清透的磚紅色茶水倒出來他就知道是自己送來的茶餅沖的茶,賀長明喝得淡,茶湯的顏色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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