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琛耳根子又紅了,嘀咕道:「誰要你評價了。」說罷,蕭明渝並未回話,而是將他的手扎紮實實握住,牽著他往外走去。
在這裡面呆了幾天,季子琛早就沒數了。陡然要出去,竟生出一股不適應的恍惚感。
一出石門,季子琛又是一驚,趕忙抽出蕭明渝的掌心。面對蕭明渝投過來茫然不解的原因,季子琛偏開頭,心道,混球,這外面一窩的下屬,一看就是找你有事,我們兩個大男人,卿卿我我你覺得合適嗎?
不知羞!
仇鷹也沒顧及這些,趕忙稟告道:「蕭君,伏胤城沈城主求見。已等候兩日了。」
蕭明渝不爽地嘖了一聲,陰沉回道:「將人帶到主殿。」
「是。」
仇鷹一行人聽罷,立馬轉身,逃也似的離開現場。蕭明渝回身又來撈季子琛的手,現下沒人,他也不好意思駁了蕭明渝的心思。
怕蕭明渝還是不理解他,季子琛又補充道:「我方才,是,我不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你我二人,關起門來如何都行,有外人在……」
蕭明渝似乎被他的反應逗笑:「知道,往後都依你。」這人湊的近,明麗的五官笑起來堪比女媧的炫技之作。
靠,真踏馬犯規!
不多時,蕭明渝將他帶到了主殿。主殿風格簡樸,兩旁有兩列石質座位,主位在數級階梯上的高出,主座也比其他座位大上不少。背面的牆上交叉掛著兩把利刃。無不彰顯著這主殿主人的威風。
季子琛也不知道蕭明渝這麼短的時間從哪裡弄來的一張椅子擺在了主座旁邊,打破了這股嚴格對稱的設計風格。
安心落座,主殿門口這才迎來客人。仇鷹領著人進來,奇怪的是身後還跟著一台轎子。他與蕭明渝對視,心領神會片刻。便聽這沈城主逢源道:「初次拜訪蕭君地宮,沈某略備薄禮來訪,實屬冒昧,還請蕭君見諒。」
季子琛挑眉,看來是真有事有求於蕭明渝。
蕭明渝道:「沈城主有何事?」
沈城主笑道:「果然什麼都逃不過蕭君的慧眼,我此行來便是請蕭君助我去一趟鮫人灣。」
「去那兒做什麼?」蕭明渝問道。
聽到「鮫人灣」這三個字,季子琛思索半天才對上情節。原著中,蕭明渝殺了原身之時,便揚言自己已經去過鮫人灣,拿到了鮫人鱗,練作法器,可以詛咒靈魂永世不得超生。
這個靈魂正好就有原身的。季子琛不解,原身結局已然改變,蕭明渝沒理由再去鮫人灣,如果單單是為了那鮫人鱗,理由未免有點牽強,現下出現一個沈城主倒是正好。
沈城主突然道:「是我家內人,思念親人心病難醫,需要一味藥材,方能醫好。」
看來這轎子裡就是他家內人,挺相愛的嘛,這麼寸步不離的守著。
蕭明渝像個精明的商人,穩重道:「什麼藥材?」
沈城主道:「鮫人鱗。」
說到此處,這兩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季子琛懵逼看向兩人,卻無一人回他。只聽蕭明渝道:「若是無異議,明日便出發吧。」
這下便是商量好了,出奇地容易。
夜裡季子琛宿在蕭明渝的寢殿,他趴在床上問蕭明渝:「白日裡,你笑什麼?」
蕭明渝側過身,連著被子抱住季子琛,這人剛沐浴過,只著了一件單薄裡衣,身上散發著濕潤的清香。他道:「沒有什麼,只是我恰好也需要這鮫人鱗,正愁沒人帶路。」
季子琛問道:「你要去鮫人灣?怎麼沒和我說過?你要這鮫人鱗做什麼?你有瞞著我想幹什麼?」
一連串的問話襲擊過來,蕭明渝倒出奇地從容,他抓住他胡亂指著自己的手,安撫道:「只是需要這鮫人鱗練作法器,並無他用。」
按照原著,也是練作法器,但最後是用在原身身上,蕭明渝肯定還有其他用處,只是不肯同自己說。一想到這裡,他立馬心生不爽,明明都坦誠相待了,居然還瞞著!
季子琛掙開蕭明渝的手,背對著人躺著,氣道:「你不願說就算了,沒人逼你。」
蕭明渝哭笑不得,從背後擁著他道:「我不是都說了?」
「哦。你說了那法器是要作何用的?」季子琛甩了蕭明渝一肩膀,「還有,他為何要找你一同去?」
他作為外掛玩家,解釋自然是「因為你是男主」,可蕭明渝又不是,不如實招來,他總覺得喉口壓著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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