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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門自行打開,季子琛一躍而上,喊道:「好兄弟,快去南冥!」他一面急匆匆的喊著,心裡也叫囂道,小爺來了,蕭明渝!

話音剛落,一人一劍已經出去了好遠。

院內,梧桐端上來一壺茶,沏好茶給老者端上一杯。往常這份茶都是侍奉到老者歇息的屋子裡,今日卻反常。老者依舊看著人離開的方向,眼裡情緒明滅不定,突然搖了搖頭笑道:「走得這生急,這送別茶也不喝。」

喝上一口熱茶,老者怡然自得道:「老夫比不過他,老夫的徒弟難道還不管用,比不過他的?」說罷就哈哈大笑起來。

一路西行,前半段路程祥和依舊,田間勞作的人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沒做歇息,緊趕慢趕了一日。天邊日落西山,西邊那片天色卻稍顯異常,泛著令人不安的黑紅之色。

不知過了多久,夜色深沉,蜿蜒大道上,廣闊平原上,人群密密麻麻,大包小包往東趕。平時安靜的夜,現下熱鬧非凡。這般壯觀的景象只有大災大難發生時才會出現,所以這些人是在逃難?

不少人拖家帶口,炒自家快掉隊的家人喊著:「快跟上!慢了這條命就不用要了!」

有人還有良知,背著老人,那老人意識迷糊,嘴裡喃喃道:「走穩健些,別摔著昂……欸,我們這是到哪兒了?咳咳咳。」

那少年滿頭大汗道:「奶奶,這時候你就別說話了,我們得趕快趕路,那些個拿劍的都不長眼……」

季子琛落下劍,逆流站在人群中。他本以為,這些人行色匆匆,沒空搭理他。熟料一看他落地,許多人如見了瘟疫一般,避讓不及。不少人斜著眼看他,有的人眼中是憤怒,有的人眼裡則是複雜的情緒。

出奇地,季子琛看出了憐憫。

他刻意收斂了氣息,普通人看不出來他的修為,頂多以他的穿著看出他身手不凡,不敢靠近他。這些人急著趕路,卻硬生生將他四周空出一塊來。

很不對勁,季子琛的直覺開始作祟,心裡悶得發慌。他腦子裡已經有了最壞的打算。又是御劍往西,這下人變少了。大火燒過,地面上一片狼藉。不少地方被燒得漆黑,不知原貌。大火灼燒過的餘溫,饒是他御劍的高度也能感受到。

這對平明百姓來說,簡直就是人家煉獄,莊稼家畜、昔日住宅、多年心血全部毀於一旦。

他落地收劍,被餘熱燙的皺眉,揪心不已。被燒焦的樹邊躺著一具焦黑的遺體,地上車輪滾過的痕跡,胡亂交錯,深深嵌入這片煉獄。四周不時傳來東西被燒裂的聲音,四周察看一番,沒有活口了。

往前復行數十步,季子琛行至一堆沒有燒乾淨的草垛前,停下腳步。前方傳來談話的聲音,是兩名無極宗的弟子。他早就隱去行蹤,除非是修為在他之上頗多之人才能察覺到他。

一人道:「這附近東西早就燒壞了,人跑都跑光了。讓師兄來這邊養傷再好不過。」

季子琛挑眉,也不覺自己聽牆角有什麼不妥,誰叫無極宗弟子在外囂張跋扈慣了,連他也有些看不慣。只是他們口中的師兄?

另一人答道:「師兄他會願意呆在這裡嗎?他是被長老們打暈來這邊的,若是醒來發現我們將他帶到這麼髒亂的環境養傷,怪罪我們怎麼辦?」

那人急道:「都這個時候了,哪裡還有功夫挑地方!管他怪不怪罪,安全才是重中之重。」這名弟子說完話,又後怕道:「就算是要怪罪,那也不能怪罪我們,要怪就只能怪他蕭明渝手段狠辣,陰險狡詐。不僅擄走徐師姐,斷了師兄的右臂,還派人燒了我無極宗仙門,就差沒屠戮我全宗門了!」

這人立馬捂那人嘴:「你可別亂說話,上回受罰都忘了嗎?哎喲,忘了,我們在外面呆這麼久,師兄怕是早就醒了。我們趕快過去吧。」

這二人只怕自己慢了又要遭怪罪,低空御劍行得極快,渾然不覺被人聽了這麼久的牆角。

季子琛從草垛後面走出來,這片沒有遭遇大火,看著沒有他落地那處髒亂。對話的內容聽得他奇怪,蕭明渝擄走徐娉霖?斷了徐凌的手臂?燒了人家大派的宗門?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蕭明渝嗎?不對,他搖頭,他怎麼能憑別人的一己之言給蕭明渝定性?這人他最熟悉,還有什麼好懷疑的,畢竟是自己親選的道侶。

季子琛腦子飛速運轉,想不出無極宗變得如今遭遇,除了到處樹敵,太過張揚,還有什麼原因。可是連徐凌那般修為,又有那麼多長老助陣,也沒落得個好下場,著實讓人驚奇。

這後面一定有人在拱火,操控全局,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疑團重重,他決定先隨這二名弟子身後,再聽點牆角,這樣更好掌握全局,而且看著形式,兩邊打得火熱,他貿然前去,靈霄山名頭上受牽連不說,他也可能被有心之人利用,拖蕭明渝的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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