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罵了個髒字。
「艹。」
施野:?
要艹我?
夏風生頭疼欲裂,看著此時兩人的姿勢,雙眼警惕的睜開,像監獄裡的審判長,嗓音訓斥中帶著沙啞,「你抱著我幹嘛?」
說著看到了施野嘴上的唇膏,「你嘴上是什麼,嘟嘟唇?」
「誰抱你了。」施野紅著臉把夏風生拋回床鋪里,「沒有抱你,你剛才腦袋埋枕頭裡鬧自殺,我給你翻個面。」
夏風生表情荒謬,「我臉埋在枕頭裡鬧自殺?」
「對啊,誰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想不開。」
施野背過身蹭掉嘴上的唇膏。
意思清醒後,夏風生狀態好了不少,在被子裡捂了些汗加上退燒藥藥效上來,沒有剛發燒時那麼難受。
不過嗓子和頭還是隱隱作疼,無法忽略。
夏風生癱在被子裡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突然想到些什麼,他歪頭叫道:「施野。」
施野剛擦完嘴上的唇膏確保沒有殘留,聽到夏風生叫自己回應,「怎麼了?」
夏風生:「像你這樣的人身邊不是應該有個學醫的朋友嗎?」
那些小說里不都是那麼寫的嗎?
自從成功幫助趙小姐分手後,趙小姐在夏風生跟著團隊去趙老闆公司談生意時加了他的聯繫方式。
說他慧眼識珠,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人是好是壞,以免以後談戀愛又談了馮曉晨那樣的,等有新戀情要第一時間發照片給夏風生看。
從加上聯繫方式到現在趙小姐倒是沒有談戀愛給他發照片,反倒給他分享的小說不少。
趙小姐喜歡霸總類型的,那種長得帥有錢還霸道的可怕的,或是其他玩世不恭類型的富哥人設,不同的人設卻有著相同的設定。
就是他們身邊總會有一個精通醫術,半夜不睡覺就等著別人打電話叫他去看病的醫生朋友。
經夏風生一說,施野仔細想想,他身邊確實有學醫的朋友。
「有是有。」他語氣為難,表情中帶著一絲心虛。
夏風生歪著頭,「那你為什麼不讓他來給我看看。」
施野:「可是現在大雪封山外面的車輛上不來。」
「藉口!」夏風生醒了後又開始作妖,勢必要作到施野跟他分手,「如果你真的在意我,你的朋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會過來給我看病。」
施野面容嚴肅:「就算他上刀山下火海過來給你看病,我也不會答應他給你看治。」
夏風生躺在那裡又吵又鬧,「為什麼?你是不是不夠愛我?」
施野:「學醫的是丁琦真。」
夏風生:……
六個字讓夏風生徹底老實。
別再把他給治死了。
丁琦真這個名字讓夏風生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丁琦真學醫自救都費勁,更別說是他了。
夏風生好像對沒有醫生朋友來看病挺有執念的,施野拿出手機,「要不我現在給他打個視頻,讓他雲看一下。」
人在國外,飛回來山也上不來,不過網絡雲看還是可以的。
夏風生說症狀,丁琦真分析。
夏風生拉高被子,決定自己自強不息,「不用了,我自會自愈。」
說著夏風生頭一歪又洗了。
因為生病夏風生這一覺睡得格外的綿長,以前忙工作早出晚歸,身體有生物鐘,一般早上七點之前就會醒,再晚不會過八點。
然而今天夏風生一睜眼,時間已經走到了中午十一點。
夏風生自己都驚了一下,感覺自己像一頭冬眠的熊,沒想到會睡這麼久。
不過起床後夏風生發現他的頭不疼了,喉嚨也不啞了,整個人神清氣爽病態全無,不枉當這麼多年牛馬,身體恢復能力驚人的可怕。
一晚上過去除了還有點小鼻塞,夏風生就跟沒感冒一樣渾身充滿了力量,不過因為昨晚發汗身上黏糊糊的讓他嫌棄的皺了皺眉。
施野不在房間,夏風生也沒有好奇他去哪裡,自顧自進了浴室洗澡。
等他用毛巾擦著頭髮從浴室里出來了,施野已經坐在了房間裡,手裡多了兩根紅繩。
紅繩邊緣正反渡著一層祥雲金文,長半米,寬度約為兩指,長長的一條。
夏風生毛巾搭在頸間,「哪來的紅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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