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開始脫上面的褻衣。
玄清歌站在一邊正在擺弄陣法需要的法器,一側頭就不小心看到正脫掉褻衣,露出肌肉勻稱上半身的林覺。
玄清歌瞬間臉微紅地轉回頭來,他完全沒想到林覺竟會在外面和外人一起露營時脫得這麼多。
就在他面紅耳赤,一陣無語時,神識里傳來了林覺的聲音:「麻煩過來幫我畫個胎記,謝謝。」
玄清歌:「???」
他一愣後,很快反應過來林覺的意思。林覺曾說過,他以自身為誘餌,將自身偽裝成了陰年陰月陰時生的極陰之人來引琴凌上鉤。
而極陰之人除了生辰八字極陰,身上靠近背後肩胛骨的位置通常會有一種很特殊的胎記。林覺之所以脫掉衣服,是為了讓他幫他畫上胎記。
意識到自己之前想歪了的玄清歌:「……」
玄清歌站在原地,在心中默默為自己的想歪而自我譴責了一瞬後,才放下手中的法器,走到林覺身後道:「你先坐下吧。」
這話玄清歌同樣是在神識中說的。
此刻帳.篷內畢竟還有無名,在不確定無名是否與魔修有勾結之前,玄清歌自是不想讓這事被無名看到。
說著,他又順手在兩人周身設下了一層結界。這樣哪怕無名突然從被子裡鑽出來,看到的也是林覺躺在被子裡睡覺,而玄清歌則坐在一邊閉目打坐的畫面。
「嗯。」林覺盤腿坐在自動發熱的柔軟地毯上,將手中能自動釋放特殊顏料的毛筆遞給玄清歌。
玄清歌接過毛筆,微微吸了口氣後才坐到了林覺身後。他明明是醫修,早已見過無數患者的身體,就連林覺,他之前亦曾為了他治療傷勢,見過林覺的身體。
可此刻只是看著林覺光潔的後背,玄清歌都感覺自己有些侷促,且呼吸都變得有些不穩。意識到這點,他不由地微微皺眉。
為了壓制不太平穩的心緒,他只好在心裡暗暗念了好幾段靜心咒,這才讓自己的思緒重新變得平靜。
他抬起手,認真又專注地在林覺的肩胛骨中央處細細描畫。
林覺感受到身後毛筆的柔軟,在他後背上細細描畫著,頓時感到有點癢,就像羽毛在心尖上不斷撓痒痒似的,他下意識就想動一下。
但為了假胎記能好好地畫上去,他只能咬牙忍下。好在這癢還能忍,忍一會兒就過去了。
他原本是想讓葉歸舟為他畫上去的,但想了想,若真讓葉歸舟給他畫,葉歸舟必然會刨根問底,到時候他為了不讓葉歸舟摻和進琴凌的事,必然要撒無數個謊去圓。
太麻煩了,乾脆等到這次出行後,找知情的玄清歌幫忙最省事。是以才拖到今天。好在他如今和玄清歌睡一個帳.篷,倒是挺方便。
不遠處的無名默默從被子裡的一條縫,將玄清歌替林覺畫胎記的詭異行動看在了眼底,眉頭皺得死緊。
玄清歌設下的結界對於其他大乘期修士都有用,唯獨對無名這個連著吞了妖王、鬼帝第二元神且他自身靈魂本就修煉至大乘後期的人來說就不怎麼管用了。
幾乎在室內詭異的安靜下來後,無名就下意識轉過身,將被子悄悄拉開了一條縫。誰知就看到林覺脫了那麼多衣服,甚至連上半身都露出來了。
被子裡的無名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面紅耳赤地閉上了眼,但下一瞬,他又覺得不對勁,又重新睜開了眼,接著就看到了林覺很自然地使喚玄清歌給他畫畫?
還是在後背畫畫?
在無名這個角度,他看不見玄清歌在林覺後背到底畫什麼,只能無端各種猜測。雖說他要想看,完全可以調出神識去看,但此舉無疑會驚動玄清歌從而暴露他的身份。
是以他明明想看的要命,卻偏偏看不見,只能看著玄清歌一臉溫柔(?)地拿著筆在林覺光著的後背上畫著畫,而林覺則一臉享受(?)。
看到這刺眼的一幕,無名心中莫名生了一團暗火,暗暗磨了磨牙。
而葉歸舟便是在這時不小心啟動了聯絡玉佩。
彼時林覺正咬牙忍著後背上傳來的癢意,結果這時,他感到貼在心臟附近的玉佩突然發燙了,裡面還傳來葉歸舟的呼喚聲。
「林覺……林覺……」少年似乎是在無意識地呼喚。
林覺:「???」
他疑惑地在神識中開口問道:「歸舟?找我何事?」
那邊葉歸舟安靜了一瞬後,才回道,聲音隱約有些緊張:「主……主人,你睡了嗎?」
林覺眉頭微挑。專門聯繫他就是為了問這?
雖然感到奇怪,但他還是回道:「還沒,馬上就睡,你呢?」
「我也沒,我們還在搭帳.篷。臣軒的帳.篷很大,我們五個人睡一起都綽綽有餘。」
「哦?五個人,除了你們三和蒼猛之外,你們還拉了誰組隊?」林覺好奇道。
葉歸舟的聲音漸漸放鬆下來:「是你的室友,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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