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曲岸這時吩咐,四人分成一組,小組內互相給彼此畫的符咒打分,點評。劉臣軒和白思奇立馬轉過身來,正見葉歸舟臉頰通紅,額上冒汗。
劉臣軒驚道:「歸舟,你怎麼畫個符都冒汗了?是不是衣服穿多了?」
白思奇亦道:「是啊,還是說你運用靈氣的方式不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人畫符畫出汗的,臉還挺紅。」
葉歸舟:「……」
林覺在一邊笑道:「別想太多,就是穿衣服穿多了,中午回去脫掉一些就好。」
葉歸舟的臉頓時更紅了。
又或者,像中午午休時。
無名沒有回宿舍,葉歸舟便將林覺領回了屋內。
窗外雲影婆娑,漏進幾縷碎金似的日光。床榻上,林覺斜倚軟枕,玉簡擱在膝頭,指尖卻有一搭沒一搭地撥弄著葉歸舟的狼耳。
原本葉歸舟是躺在林覺的腿上,閉目養神。此刻他蜷在他腿上,耳尖被揉得發燙,心跳紊亂,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眼見林覺玩個不停,葉歸舟終於忍不住有些委屈地出聲:「可不可以別玩了?」
林覺這才低頭看向他,指尖勾住耳尖輕輕一扯:「為何?不舒服嗎?」
葉歸舟忍了忍,終於忍不住以控訴的眼神瞪著林覺。
而在林覺的視覺里,少年俊臉上一片紅暈,嘴唇微張,眸光瀲灩,竟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誘惑。
他一雙黑眸頓時一沉。
下一瞬,在葉歸舟的驚呼聲下,林覺已翻身將少年壓在身下,他一隻手仍不斷摩挲著少年的狼耳,眼中含笑:「真的不舒服?不舒服的話,以後我就不摸了。」
他說著便要收回手,被葉歸舟抬手攔住。
葉歸舟緊張地移開視線,手卻牢牢握住林覺握著他狼耳的那隻手:「沒……沒有不舒服。」
「嗯,那還讓摸嗎?」林覺的聲音在葉歸舟耳邊響起,一陣熱息噴灑在葉歸舟的耳廓上,痒痒的。
葉歸舟的心跳霎時更快了,他呼吸不穩,聲音緊繃:「……讓。」
林覺忍不住低笑出聲:「那便好。」
說完,他一口輕咬住了葉歸舟的耳垂,細細用牙齒摩擦著。
葉歸舟終於忍不住悶哼出聲,腦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
等葉歸舟再次回神時,林覺已經離開了。他甚至沒聽清林覺離開時和他說了什麼,只依稀記得說是下午要去明府看看。
徹底醒神時,房內只剩了他一人。他平穩著急促的心跳,緩緩坐起身。此刻的葉歸舟衣衫凌亂,外衣褻衣已被解開,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脖頸間滿是曖昧的青紫痕跡。
葉歸舟抬手摸著被吻得有些發麻的嘴唇,臉上好不容易褪去的薄紅又忍不住浮現。他眼神羞澀,心中卻是甜蜜不已。
陽光透過窗子照在他的側臉上,勾勒出暖黃的弧度。少年忍不住低眉淺笑,眸光繾綣。
另一邊,林覺又變出一個傀儡後,用無名的傳送符離開了凌霄書院。
林覺再次來到明府時,特意用神識掃蕩了下周圍,果然在四周感受到了些許不同,看來無名的手下已在周圍就位。
自從他升到煉虛後,神識調用的力量也跟著增強了許多,遠超此界大乘後期,直逼此界仙界的上仙。
所以,就算這些黑市守衛貼了極品斂息符,林覺也能憑藉神識感應到。
確定了無名下令到位,林覺一個閃身進了明府。
此刻的明府是一片熱鬧非凡,僕從們也一個個笑容滿面,仿佛遇到了什麼極大的喜事。
客廳內,飯桌上一片殘餘剩飯,一干奴僕正陸陸續續將吃剩的飯菜收拾下去,顯然明慶夏一大家子剛吃完午飯。
林覺放出神識將整個明府掃了一遍,很快鎖定了明父、明慶夏和明家老祖所在的位置。這三人沒有待在房內,而是待在書房之下的一處密室內。
那密室不僅隱蔽,且周圍還設了一層防護結界,哪怕大乘期的修士來了,也很難找到,更不要說探聽結界內的人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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