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影珠里,蒼猛還好心叮囑劉臣軒、白思奇、他的傀儡和葉歸舟:「你們也戴上吧,我看這靈植園內一直飄著一層白色霧氣,也不知是什麼,還是戴著面巾安全。」
最後是白思奇嘴角抽搐地解釋:「那是靈植散發的靈力,靈力多了,便形成了霧氣,放心吧,這靈氣對我們有益無害。」
蒼猛一愣,霎時羞紅了臉,撓著自己的後腦勺:「是……是這樣嗎?我還以為那霧氣有毒。」
眾人:「……」
就在林覺繼續看著光幕時,房門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在這寂靜的,房內只有他一人的夜裡,顯得格外響亮。
林覺瞬間收了照影珠,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葉歸舟。
「你怎麼來了,想我了?」林覺一開口,葉歸舟霎時俊臉一紅,緊張地就往絕情的那個床鋪看去,見那塊空無一人,這才悄然鬆了口氣。
他走進房間,心跳如擂,急促又狂亂。剛想開口,下一瞬,林覺已經順手關上門,一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吻了上來。
溫熱的呼吸瞬間籠罩了葉歸舟,他瞬間失神,原本想說的話早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下意識地,他摟住林覺的腰,回吻得熱烈而貪婪。
吻得太用力,唇齒間都微微發疼,可他卻像是著了魔,根本停不下來。林覺的氣息滾燙,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強勢,葉歸舟卻在其中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
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只覺得自己骨子裡那股沉睡的蒼狼獸性被徹底喚醒,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他下意識地收緊了手臂,將林覺拉得更近,仿佛要將他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他的吻變得愈發熾熱,甚至有些霸道,仿佛要將林覺吞入腹中。
他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狼耳已經不受控制地冒了出來,軟軟地貼在頭頂,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等他終於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林覺抱到了床榻上,壓在身下。衣衫不知何時已經散開,體溫滾燙。
他的狼尾不知何時也探了出來,毛茸茸的,緊緊勾住林覺的腰,像是怕他逃走一樣,怎麼也不肯鬆開。
林覺的指尖順著葉歸舟的耳尖輕捻而下,指腹摩挲著敏感的耳根,激得那對狼耳不住顫抖:「來找我何事?」
葉歸舟忍不住喘了一聲,眸中水光瀲灩,忙害羞地轉過頭,露出一截染上薄紅的脖頸。
「我想送你一樣東西。」他聲音低低的。
「哦?什麼東西?」林覺終於放過了葉歸舟的狼耳,手指輕輕滑到他的喉結上,一下一下地划動,像是在逗弄。
葉歸舟被逗得身子緊繃,忍不住伸手握住林覺的手,聲音微啞:「別動,讓我說完。」
林覺這才收回手,眼神里滿是寵溺的笑意:「好,我聽你說。」
葉歸舟伸手將落在地上的儲物袋用靈氣吸到了手中,從裡面拿出了一小株花。花瓣如艷陽,花蕊泛著金芒,看著很好看。
他將小花遞到林覺面前:「送你。」
林覺好奇接過,打量著這朵小花:「怎麼突然想起來送我花?」
葉歸舟紅著臉,羞澀地移開了視線:「這是我在靈植園裡向杜鵑夫子買來的心纏花。她說這花一般是用來送給心上人的,若心上人願意收下,那兩人便……」
後面,葉歸舟好似卡住了一般,說不下去。
林覺笑著低頭親親了他的唇,趁葉歸舟愣神鬆手間,他順手又捏了下葉歸舟的狼尾尖,激得葉歸舟悶哼了一聲。
「便會怎樣?」林覺把玩著狼尾,葉歸舟呼吸急促起來,又趕忙伸手抓住林覺玩狼尾的手。
「便……便會恩愛一生,永不分離。」葉歸舟終於說了說來,他直直望著林覺,眼中的感情毫不掩飾。
林覺聞言微微一怔,目光變得複雜而深邃,他凝視著葉歸舟,仿佛要把他看透。
過了片刻,他才將小花珍視地收入儲物袋,放開葉歸舟的狼尾,手指溫柔地摩挲著葉歸舟燙紅的臉頰,聲音低沉而輕柔:「好,恩愛一生,永不分離。」
說完,不等他動作,葉歸舟已眼神一亮,抬頭動情地吻上林覺的唇。
*** ***
之後,林覺在書院裡過得很是滋潤,幾乎沒什麼需要他操心的事。
在等待鬼帝入網的空檔,他還去看了一次雲落塵。
彼時雲落塵已在玄清歌的精心照顧下,傷勢好了一半,能下地行走了。只是體內骨骼還未癒合,玄清歌勒令他每日只准到院子裡走上那么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後,還得繼續在床上躺著。
雲落塵只好乖乖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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