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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長望一怔。

徐觀笙閉關?

徐觀笙有心魔之事此事不少人知曉,但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兒了,怎麼好端端的現在閉關?

樓長望眼看著此路不通,再次轉換了戰術。

「崇君的法器數不勝數,大多留給了徐掌教、裴副使,袁少主……唔,崇君許是連您是誰都不記得吧,怎麼會留給你法器?」

這話一說出來,一直氣定神閒的袁端臉色都變了。

他冷冷道:「樓長望,你找死。」

樓長望「嘿」了聲:「我說的是事實啊,你那法器不會是從哪裡盜來的吧,拿偷竊來的法器當噱頭,這便是烏玉樓的做派嗎?」

袁端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周圍的人一聽,也逐漸倒戈。

「也是啊,崇君的法器為何會在烏玉樓?」

「難不成真是偷來的?」

「還四處傳言崇君欺師滅祖,那欺師滅祖的法器是什麼啊,拿出來我們瞧瞧。」

袁端眉頭緊皺,冷冷和樓長望對視。

樓長望毫不畏懼地反瞪回去。

「好。」袁端罕見得沒有多言,直接吩咐手下,「將崇君法器取來。」

手下一驚:「少主……」

「去。」

手下猶豫,轉身進去取法器。

離長生邊看吵架下飯邊慢吞吞喝了半碗粥,見袁端這般好脾氣竟然答應了,只覺得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

正琢磨著,臉色難看的離無績忽然道:「那法器不能示眾。」

離長生回頭看他:「為何?」

「那……那不是法器。」離無績眉頭緊緊皺起,似乎不安極了,連封諱偷偷嚇他都已經沒了反應,他說完又意識到不對,「不是普通的法器。」

離長生將碗放下,疑惑看過去。

剛說完,手下將一個金籠罩著的東西捧了出來。

裡面瞧著似乎空無一物,只有虛空一點浮現一抹猩紅,不仔細看根本瞧不真切。

樓長望樂了:「這是什麼,你別隨便拿個東西敷衍我?」

離無績霍然起身,注視著籠中的東西,眼瞳都泛著血絲。

「這正是崇君所留的法器。」袁端皮笑肉不笑道,「樓少主要一試嗎?」

樓長望上前幾步,注視著籠中的東西。

那似乎是……一滴血?

崇君為何會留下一滴血作為法器?

樓長望嘗試著朝著那滴血伸出手,指尖還未碰到忽然見那安安靜靜懸浮在半空的血猛地化為無數利刃似的尖刺,狠狠扎了下他的手。

樓長望頓時吃痛,還未收回手,那血頓時化為鋒利的血線死死纏住他的手,不住吸取著他的血。

在樓長望的血被吸去的剎那,識海中浮現無數破碎的記憶。

卻不是屬於他的。

倒像是……

樓長望驚魂未定,拼命想要抓住一個能看清楚的片段。

直到一聲……

「上衡?」

樓長望一怔。

畫面逐漸清晰,他看著一個面容模糊的男人手握著一把骨匕,眼睛眨也不眨地在一個少年脖頸處狠狠一割。

血頓時噴濺而出,落在他的臉上。

他卻只是在笑。

緊接著,另一道記憶轉瞬浮現。

這次樓長望好像附身到那人身上,手中的長劍刺入面前人的身體中。

那人虛弱喘息著,偏偏還在笑:「上衡,親手弒殺師尊,便是你自己選擇的道嗎?」

樓長望猛地瞪大眼睛,陡然從破碎的記憶海中彈出來。

他踉蹌著後退數步,只是一瞬渾身冷汗淋漓。

明明在記憶中待了許久,可現實中眾人只瞧見樓長望伸手碰了下金籠後便被彈開,隨後像是見了鬼般臉色難看至極。

袁端挑眉問:「樓少主,這是上衡崇君的心頭血所煉化出的神器,你在其中瞧見了什麼?說出來給眾道友聽聽?」

樓長望悚然一驚。

崇君的心頭血?

那其中的記憶……

樓長望心口倏地狂跳起來。

離長生詫異地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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