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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還問出來,那天高宿究竟跟他說了些什麼能讓蕭翎帶不對付的高宿進宮。但是他前幾天直接問出來沒討到什麼好,就琢磨著先來加深點感情。

一定是生疏了才不告訴自己的。

成疏很肯定,畢竟蕭翎這小子以前可是什麼都瞞不住自己的,再說了這有什麼還瞞著他的,他那天可是聽聞皇上把他喊進御書房就是為這事,但是後來這小子不是沒事回來了嗎?可見根本不是什麼需要瞞著的大事。

「所以你今天是來……」蕭翎一臉狐疑地盯著成疏,那眼神活像是在看拜年的黃鼠狼。

「咳,這不是提醒你過幾日宮宴,你得好好準備一下……」

之前那次瓊林宴算是毀了,於是蕭緘下令重新辦一次宮宴。

「就為了這事?」蕭翎依舊是狐疑地盯著他。

顯然這個理由不合理。

成疏被蕭翎這麼盯著也是不太好意思,於是輕咳了兩聲:「你看我們兩個關係都這麼好了,你就告訴我那天究竟高宿跟你說了什麼嗎?」他說著還往前湊了點。

「……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蕭翎冷冰冰地說著一把把成疏湊過來的臉推開。

「我要去吃飯了」蕭翎再次看了眼成疏:「沒你的份兒。」

說罷蕭翎就頭都不回地走出去了。

成疏倒是想到了蕭翎會拒絕,於是也不生氣,'嘖嘖嘖'了兩聲就走了。

其實今年應該是暖冬,雖然雪下的早,但這幾天到一直是好天氣。成疏想到,隨後就迎著暖陽走出了陳王府。

*

蕭緘在養心殿內看著容瑾瑜寫的策論,那是越看越滿意,他輕嘆了聲隨後放下,想來最近也是難得高興了一回。

想想這一個月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想來今年不好過啊。

他倒是也懷疑這背後究竟是不是有人刻意為之,一切都太巧了,但是又恰到好處的合理。

他是將錢齊找來好好盤問了的,但是倒來倒去也就那麼幾句,錢齊說得倒是也不想假的,硬要說的倒是也不是不合理,倒是那個姓朱的老嫗身份什麼的也是能對得上,唯一的問題就是她一個半生入土的老婦人在沒有路引的情況下竟然能一個人走到京城。

就按照朱麼麼的交代她是混在商隊裡進京的,蕭緘多疑於是叫近侍去查,確實商隊會管的松一些,這樣一來倒是真的都能對得上。

他想,錢齊倒沒這個膽子在自己面前撒謊。於是只能想到是不是真的都是巧合?

於是雖然心有疑惑但也是先放到一邊,思考起來該把一這批進士安排到什麼位置去。

至此,幾樁複雜且牽扯如此之多的案子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結束了。

官員們只有幾個和自己利益切身關聯的關心,而百姓們其實根本不在乎,他們只會在貪官污吏被送上刑場的時候在背後扔菜葉子,在閒余時間討論些家長里短。

他們沒有閒心思關心這些事情的後續,對於他們來說在這個冬天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實在是沒這個雅致討論這些跟他們沒什麼關係又深奧的事情。

就這幾天的功夫,京城又下了一場雪。這算是將前幾天成疏的暖冬幻想給打破了。

今年是個徹徹底底的寒冬。

這次的雪下的格外大,京城好幾戶百姓的房屋都被壓倒了,據說外邊凍死的人更是不盡其數。

蕭翎這幾天也被王羅卿揪去了城外的幾處莊子施粥。

蕭翎看著那些佃戶一下子就想到了青州看到的慘狀,這樣一來他腦子裡不經把那日看到的又過了一遍。

想著想著,他就'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這可把王羅卿嚇著了,趕緊顧不上其他的拍著蕭翎的背希望他能好受些。

她想著是不是天太冷了這小子著涼了?

但是看看蕭翎還算壯實的胳膊腿兒,想著這小子也不可能這麼脆弱吧?

「娘,我沒事……」蕭翎緩了口氣,隨手接過帕子來擦了擦嘴角:「娘,你聽說說,要不咱們吧佃租降下來些吧。」蕭翎就維持著彎著腰的動作抬頭對上了王羅卿的眼睛。

「你小子怎麼突然關心起來這個了?」

「……看著他們挺可憐的。」蕭翎接過下人遞來的水漱了遍口。

「其實不用你說,今年年情不好,冬天又冷,我也是想過降的。」王羅卿看著兒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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