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往種種皆是笑話,往她自以為是倒是被這兩個賤人玩弄鼓掌,簡直該死!
不過白婧很聰明,眼中的恨意沒有表現出來半分,只是平靜的看向他:「可憐?你不也很是可憐,綰裳對你何嘗不是利用?」
花離臉色微沉,「什麼意思?」
白婧緩緩起身朝他走來,面上的譏諷讓花離身上多了幾分冷意。
「綰裳說要與你合作滅了蓬萊?你不覺得就是一個敷衍你的藉口嗎?拜入衿執門下的她,你見過幾次啊?你們說的那些計劃,又做了幾個呢?實現了多少呢?」
一連串的發問上花離無法回答,可是……
「那也用不著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來挑撥離間!」
花離話雖這麼說,但是身上壓抑著的低壓很明顯的暴露了他心中所想,他也是這般認為的,不然為何這樣的惱羞成怒?
白婧將其看在眼裡,繼續煽風點火:「挑撥離間?要是本就沒有親密無間,我如何能夠挑撥離間啊?花離你捫心自問,你覺得綰裳真的有心與你合作嗎?我雖不知綰裳為何突然成了仙品靈根,可是那日魔斷崖之中你的修為定是高於她的吧?所以她那般說不過是託辭而已,她就是在利用你!」
迷幻草還有一個作用,那便是擊潰心智,白婧的話赫然在花離心中產生了巨大的反應。
花離臉色陰沉,額頭青筋暴起,白婧突然朝身後飛去直到撞在十米外的樹幹上才停了下來。
好痛!
白婧口中滿是血腥氣,看向花離的眼中亦然呈滿了恨意。
「不准說她壞話!」
白婧眉頭一皺,心思百轉在花離長劍落下之際連忙開口:「你不想和她雙宿雙飛嗎?」
花離的劍停在了白婧脖頸前,他微微垂目看向那個如同一灘爛泥的人。
白婧鬆了口氣,「我可以幫你。」
良久,花離收了手,但最後還是說了句:「我答應你,可是不准傷害她。」
白婧眼中閃過一絲陰霾,臉上的笑意卻是無比燦爛。
「可以,我可以保證她身上受傷害,可是……其他的總行吧?」
花離只是淺淺看了她一眼,之後便消失不見了。
「我給你下了蠱毒,以後我們的生死便是一起,你要是敢背叛我,那就給我陪葬。」
毫無起伏的聲音傳入耳中白婧起身的動作突然一頓,而後惱怒大叫:「花離!」
賤人!竟然敢擺她一道!
突起的冷風讓白婧背脊一涼,墳頭上的掛青迎風招展啪啪作響,遠處深山中的野狼懶洋洋的呼喚著,日落西山格外詭異。
白婧心有餘悸連忙朝山上趕去。
……
最近幾日沐乙都未曾修煉,而是拿著去仙山島采的桃花搗鼓桃花釀去了。
衿執則是拿著一柄不起眼的桃木劍在旁邊晃悠,時不時嘴欠幾句。
沐乙忍著將他一塊做成酒糟的衝動冷眼諷刺:「有空吐槽我不如精進一下自己的鍛造手藝,那麼珍貴的黑水玄鐵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煉化成桃木劍的。」
衿執嘴角微抽,傲嬌道:「你懂什麼?這可不是一般的桃木劍,只要那日裡達到大乘期,自然就知道我這桃木劍的好處了。」
所以呢?現在他就看著唄?
沐乙不理他,衿執自覺無趣撇開臉走了。
自那日衿執一怒將蓬萊眾長老打成重傷後已經過了兩個月,期間沐乙沒踏出過西山半步,卻在去領俸祿時偶然聽見弟子們談論魔族。
「你是不知道那人脖子都被咬掉了但是卻沒看見一點血!而且渾身皺巴巴的,形同枯槁,就好像被人活活吸乾的一樣,這不是魔族乾的是什麼?」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說掌門都親自去看過,只是說不要外傳,這不是穩定軍心嗎?」
「那你怎麼知道的?」
「我這不是親眼見到的麼?」
……
沐乙離去的腳步猛然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驚愕。
原著中沒有魔族上蓬萊傷害弟子一說,可要說誰是魔族,那便只有花離!
沐乙連忙通過隱靈鐲找到了正在練武的花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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