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殺了你!」
白婧雙眼充血滿是癲狂,沐乙只是輕輕一揮便將人打飛了出去,「物歸原主而已,怎麼這般沒有素質呢?」
話落沐乙又將桃木劍刺進了嚴子清的丹田,原本暈過去的嚴子清瞬間被疼痛驚醒,額頭上細汗遍布。
滿是殺意的眸子將嚴子清身上的仙人氣質破壞的乾乾淨淨。
沐乙只是平靜的看著他,「痛嗎?當初你不分青紅皂白碎我丹田我也痛啊!」
嚴子清怒極反笑,「你碎白婧丹田是我親眼所見,你怎麼還敢……」
沐乙不再和他廢話,如今按照她的修為完全可以取人記憶。
只見她大手一揮白婧痛苦倒地,不多時一段記憶從她的腦海里被生生扯出。
其中包括她針對原主的種種,以及之前被上虞毀去的留影石上的那段對話。
嚴子清看完只是愣愣的看向白婧,許久他才聲音嘶啞的問了句:「真的嗎?這是……你?」
白婧被他看得心虛不已,只能錯開他的目光不斷掙扎著搖頭,「不是的,不是我,是綰裳編造的!是她……」
「我以畢生修為起誓,若這段記憶是假,那便讓我修為盡廢。」
『轟——』的一聲一道關於心魔誓的結印從天而降,趕來的洛正旬正好看到這一幕,瞬間腿上一軟癱倒在地。
他……錯的離譜……
嚴子清不再多言撐著殘破的身子緩緩起身,看向沐乙的目光沒了之前的憎惡和殺意,一切歸為了平靜。
「所以殺了我吧……」
沐乙聞言突然笑了,「不,讓你死太容易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嚴子清一向眼高於頂,如今成為廢人本就不會苟活,倒是在她面前擺出這副大義炳然的模樣,他也配!
「我會剜了你這識人不清的雙眼,會給你一顆可以讓你無病無痛再活千年的心臟和血肉,我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剜掉他的眼睛是因為他識人不清,換掉心臟是眼盲心瞎,至於千年時限……她不殺嚴子清,但是那群無所不用其極的修仙者若是知道有這樣一顆心臟,想必他們不會放過淪為廢人的他了。
嚴子清被沐乙的話瞬間刺痛,之前斂去的殺意徒然浮現,「賤人你敢!」
回答他的是自己的慘叫聲。
白婧見狀便想趁機逃走,卻剛好被沐乙翻了個面的嚴子清看見,頓時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皆是帶著無盡的怨毒。
沐乙將他們的神情看著眼裡,只剩滿心嘲諷。
「你瞧,這便是愛的死去活來的人,也就是在沒涉及到自身情況下而已。」
談話間白婧跪倒在地雙目流出血水,刺耳的慘叫響徹雲霄,讓人毛骨悚然。
「師叔……」
沐乙輕輕揮了一劍將洛正旬等人送離西山,原本被上虞擊碎的護山結界重新拔地而起,要比之前的更加強悍千百倍。
「從此以後蓬萊弟子不得踏入西山境內半步,若有違令者……殺!」
隨著她話音落下那護山結界突然綻放出一道耀眼的光亮,就好似在回答她的話一般。
沐乙按照衿執的話為他立了一個衣冠冢就葬在阿離的旁邊。
帶著桃花香的酒釀被沐乙一杯接一杯的灑入土地中,不知過了多久一道黑影緩緩走了過來,竟是花離。
「你來做什麼?」
花離沒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拿了一壺酒灑在地上,他在敬亡人。
只是他現如今只有一隻手臂,右臂處空落落的,加上那張帶著刀疤的臉怎麼瞧怎麼可憐。
沐乙仰頭喝了口桃花釀,眯眼打量了他一下,花離有些不自在的縮了一下腳趾,和之前那桀驁不馴眼高於頂的樣子截然不同,若不是還是那張臉沐乙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假扮的。
「抱歉。」
許久他才開口說了這兩個字,沐乙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眉眼間帶著一絲冷漠。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律法做什麼?」
花離一愣隨即雙腿一軟跪了下去。
「白婧一向喜歡嚴子清,她怎麼會委身於你……」
花離聞言微滯,「她自以為心思深沉,可想要算計我哪裡又是那麼容易的?我可以給她吸收別人功力的藥,自然也可以在藥里加點兒東西。」
所以白婧服下藥後被迷了神智,花離便想徹底毀了她,於是設計了那一幕,恰好被沐乙放出的留影魚錄了下來。
「我其實就是想報復一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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