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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留步,陛下有請。」

蕭鐸找她是預料之中的事,所以沐乙還算冷靜,等跟著太監到了他辦公的地方時沐乙只是恭順的請了安。

蕭鐸不知是沒聽到還是故意為難,莫約過了一盞茶時間他才反應過來一般放下了手中的奏摺。

「小七是在責怪朕嗎?」

沐乙聞言撲通一下跪了下去,「皇兄的話臣妹不明白。」

「你是嫌公主府住著不舒服還是嫌朕對洛家處罰的不夠?」

「沒有,皇兄是唯一一個給小七撐腰的人,臣妹無以回報。」

「那你求著去廟裡作甚?」

蕭鐸的目光微微沉了下來,眼底透著一絲壓抑的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沐乙活活撕碎。

沐乙聞言並沒立即回答,而是恭恭敬敬的給蕭鐸磕了個頭,「皇兄對臣妹很好,臣妹無以回報又聽人說母后身體欠安所以就想替皇兄分憂。祈福是大事關乎國運,臣妹雖然出身不如其他兄弟姐妹,可也想斗膽一試。」

蕭鐸眼裡的怒火散了一些,只是他一向疑心深重,「回來前你可見過太后?」

「未曾,臣妹不敢打擾母后休整。」

「那你怎知太后身體抱恙?」

蕭鐸的聲音很冷,透著不易察覺的殺意。

沐乙聞言瑟縮了一下,猶豫了半晌才道:「是臣妹的貼身婢女所說,她出門給臣妹買胭脂的時候聽到了國公府的夫人提及此事。」

蕭鐸終是閉了閉眼,揮手叫她退了下去。

「陛下是信了公主的話?」

陳銘手上的動作不斷,眼看著那硯台里的墨就快磨好時蕭鐸突然拿起桌上的茶水倒了一些進去。

陳銘見狀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陛下這是……」

「小七好比是你手上的墨。」

蕭鐸說著拿過陳銘手上的墨磨了起來,「而朕便是磨墨人,攪亂這墨的不是墨本身而是這加水的人。」

「陛下是說太后娘娘?」

蕭鐸冷笑著放下手中的墨眉宇間多了絲陰狠,「朕的母后還是不懂,後宮不得干政這幾個字到底什麼意思。她不想去祈福以為把小七推出來頂著朕就拿她沒辦法了嗎?不想去便不去吧,總歸斗上一斗她才甘心。」

……

回府路上秋菊整個人難得有些發怵,「殿下陛下突然叫你回去可是生氣了?可我們不是在幫太后分憂解難嗎?這母子二人到底是不是一條心啊?」

「你覺得呢?」

秋菊撇嘴,「瞧著不像,不過太后也就陛下這一個兒子,她一天到晚的和陛下過不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像奴婢也不知道殿下在想些什麼一樣。」

「哦?什麼意思?」

「殿下雖不是喜奢貪樂之人可在京都待著終究是衣食無憂的,眼看著日子好了些殿下突然請旨遠赴鴻恩寺祈福,這不是活受罪嗎?」

秋菊有些不開心,倒不是她自己不願意去,而是打心眼裡心疼原主。

「你以為我不去就能不去的?你也不想想太后身子不適這話是誰說的。」

「不就是……殿下是說國公府夫人是故意把話說給奴婢聽的?」

「到了。」

沐乙率先下了車,等秋菊跟上時方才道:「不是說給我聽的,而是說給京都所有合適的女眷聽的,聰明人就要識時務啊!可沒人比我更合適這個位置了。」

而且這也是她所求的。

蕭祁起兵那她便會成為砧板上的魚肉,與其到時候任人宰割倒不如事先脫離這灘渾水。

其實要不是蕭鐸疑心病重不允公主王后擅自離京,她早就請旨遊山玩水去了,哪裡還用得著這般迂迴就為了找個保命之所。

「原是這樣。」

沐乙離京時已是五個月後,原本不就便要走的,可那時又初縫年關便留下來過了個年,等再上路時已是臨近初春,道上的冰雪還未完全融化帶著一絲蕭條。

剛到鴻恩寺不久便有小沙彌送了信來,是蕭祁派人送來的,許是歷經了些麻煩但好在信件尚且完整。

原著中蕭祁起兵的世界應該是明年中旬,這信上卻是生生提前了大半年。

「可有什麼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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