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
面前這一幕很顯然不在她的認知範圍內,明明身處人界地域卻遇上了可腐蝕仙力的毒澤,這不是bug了是什麼?
很快海巫師那邊便傳來了消息,被沐乙施法變小掛在脖子上的小海螺亮了起來。
「找到原因了嗎?」
「沒有,按道理說這就是一個普通且有毒氣的沼澤而已,至於為什麼會出現你說的那種情況……我翻遍了三界詭事錄也沒能找到原因。」
「那你知道它變化的時間點嗎?有沒有這個?」
海巫師想了想後從一大堆書里找出了一本春妖圖。
沐乙:「……」
「我可沒有不正經。」
海巫師敏銳的察覺到了沐乙目光中的變化連忙開口為自己辯解,而後一目十行的開始尋找,不過片刻便開心道:「找到了!最早的記載是在……咦?你回歸的前幾天。」
「這麼近?」
沐乙以為這樣的變化少說也得需要幾百年的時間,卻不想竟然是這麼短。
海巫師也很意外還不忘翻看了一下出書發行時間,「沒問題,這書是我前幾天才買的。渠道正規,作者也是界內赫赫有名的包打聽,想來是不會有問題的。」
不會有問題?問題大了去了好吧!
沐乙頭疼的緊,「那在你看來這會不會是魔族人可以做到的?」
海巫師猶豫了片刻,「你等等。」
只見他拿出法杖開始吟唱,不過眨眼一道微不可見的螢光便以沐乙為起點鋪天蓋地的往沼澤四面飛快平鋪而去。
「如何?」
海巫師額頭上赫然已經出現了幾粒晶瑩的汗珠,他收回法力搖了搖頭,「不是,且不說這毒澤威力巨大,就說這毒澤的面積……太大了!這地方除非是魔神級別不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到這種地步。」
魔神……
巧了,魔神之前還真在。
可如今的魔神根本沒有這樣的實力。
這件事海巫師也是知道的,所以這分明是個無解的題。
「除了這個理由還有其他原因嗎?總不可能是它自己變成這樣的吧?」
沐乙揉了揉太陽穴,眼中閃過一絲疲憊。
海巫師連忙低頭查閱,又過了小半盞茶時間他才有些不太確定道:「想要讓這個沼澤地感染此等魔氣除非這東西本身是生於魔域長於魔域,只有這樣才能有如此可怖的威力。」
可這東西已經在人界地域幾百上千年了,自然是不可能是那種情況的。
「生於魔域長於魔域,你的意思是要不斷吞噬魔氣才行對嗎?」
「也可以這麼說,但怪就怪在這裡是人界沒有魔氣,想要吸食魔氣除非有魔族心甘情願供奉,又或者有什麼通道可以連接魔域讓魔域中的魔氣過來。可顯然也是不合理的,魔域一旦出現裂痕那裡頭的魔族早出來禍害人了,哪有現在這麼太平的?」
海巫師侃侃而談,絲毫沒有注意到沐乙突然間變換的臉色。
「你說這是我醒來的前幾天才有的。」
她又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了一遍,得到相同的答案後,像是想起了什麼連忙把袖子裡的小麒麟弄了出來,「小麒麟你覺得這個地方有哪裡不對嗎?」
小麒麟原本睡意正濃,猛然被驚醒過來走路都還有些不穩。
原本想發脾氣的它卻在嗅到空氣中似有似無的魔氣時赫然一愣,然後便渾身戒備的擋在沐乙面前,齜牙咧嘴的看向毒澤裡面。
沐乙將它的反應看著眼裡,安撫的摸了摸它的腦袋,「是不是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你感知到了對不對?」
小麒麟沒有回答她而是雙目死死的看著那幽暗的沼澤深處,偶爾飛過的兩隻變異螢火蟲好似怪物長了眼睛一般正幽深的盯著你。
沐乙收起海螺面色嚴峻,心思百轉千回之下又想起了扶鴉和思藍消失在這裡,不會是她想像的那樣吧?
不再猶豫她直接調用全部神力加注在自身的鱗片之上,而後抱著小麒麟朝沼澤深處飛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裡頭的通道也越來越窄,那些冒著這黑泡也開始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就好似一鍋煮沸了的水一般。
沐乙一不小心被黑泥粘上了一些,那晶藍的鱗片上附帶著的神力竟是瞬間被腐蝕了去,堪堪留下一片又些許磨損的藍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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