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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無陵合上了竹簡,語氣起伏並不大,「疼就喊出來。」

洛九娘沖他笑了下,「不疼。」

謝無陵看著她唇角邊淺淺的弧度,沒再說話。

他行軍打仗時,大大小小的傷都受過。像這樣的簪傷,對他來說並不足為奇。

女大夫清理完傷口,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她皺起了眉頭,「如夫人,您這簪傷不輕,都快傷及骨頭了。」

下這麼重的人,這得是多大的仇怨?

聽到這個消息,洛九娘還沒說什麼,倒是身側的阿月小聲抽泣起來。

女大夫:「我先給如夫人包紮一下,這幾日切記不要碰水。」

洛九娘乖順地應著:「好。」

女大夫利落地包紮完,又叮囑了幾句後才離開。

上完藥,洛九娘背後起了一層薄汗。

她朝謝無陵福了福身,「郎君,妾身先回房間換件衣服。」

謝無陵嗯了聲。

洛九娘轉身回了房間,這時處理好紅姨的謝吏回來了,「刺史,按照您的吩咐,已經送到了後山的莊子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衣袖裡拿出一方絹布來,「這是紅姨讓屬下帶回來的。」

謝無陵打開絹,上面只有三個字——

無功夫。

謝無陵看完後,就把絹布還給了謝吏,「處理掉,讓莊子裡的人最近安靜點。」

謝吏:「是。」

洛九娘在阿月的陪同下,回了裡屋。

她一隻手受了傷,單手不好操作,便由阿月服侍著。

阿月在一堆衣服里挑挑選選,選了件月牙白的絲紗,薄如蟬翼,光景隱隱若現。

洛九娘面上出現一陣潮紅,「換一件。」

這樣的衣服,只有她和謝無陵同房時才穿。

謝無陵有時性急,將她壓在門窗上,輕紗被他用力一扯就撕開了。

「如夫人。」

阿月苦心勸導:「這次郎君來別院可是好事。」

她頓了下,繼續說:「若是能在這段期間把郎君的心給抓牢,那回刺史府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嗎?」

洛九娘愣了下,又無奈地勾了勾唇。

「如夫人,您笑什麼?」阿月扣了扣腦袋,不解:「難道阿月說的不對?」

洛九娘搖了搖頭。

想要抓住謝無陵的心,哪裡是件容易的事。

「如夫人生得如花似玉,性子又溫柔,如何不能抓住郎君的心?」阿月湊近了些,說道:「若不然,就用孩子拴住郎君。晚點奴就出去,找大夫開些方子。」

孩子……

洛九娘摸了摸肚子。

她不能有孩子。

至少不能有謝無陵的孩子。

洛九娘打消了阿月的想法,「不用麻煩,順其自然吧。」

「如夫人……」

阿月努了努嘴。

洛九娘笑了笑,重新選了一件衣服,「穿這件吧。」

看著洛九娘遞過來的素白長衫,阿月有些恨鐵不成鋼。

換完衣服,出來時,見謝無陵並未離開。

洛九娘迎了上去,「郎君久等了。」

謝無陵聽到聲音後,視線被洛九娘吸引了過去。

來別院一月余,她看起來要清減了許多,那層秋衫都包裹不住曼妙的身形。

洛九娘給謝無陵倒了杯茶,「天氣轉涼,喝點熱茶暖暖身子。」

謝無陵坐了下來,端起了茶杯。

茶味清香,歷久彌新。

好像上次去南橋院時,她泡得也是這種茶。

「郎君怎麼突然來了別院?」

等謝無陵坐下來後,洛九娘方才問道。

謝無陵手裡把玩著白瓷茶杯,視線明晃晃地落到了她的身上。

洛九娘一頓,又說道:「幸好郎君來的準時,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妾身這條命,或許就葬送在此了。」

得了她的答案,謝無陵唇角一勾,回道:「再過幾日便是巡遊的日子。」

他這是在回答上一個問題。

洛九娘雙眸彎彎,「原來如此。」

來別院時,她便知道謝無陵每半年會外出巡/游,到時候就會在別院下榻。

但他來別院前,一般會提前通知周阿嬤,今年好似沒什麼動靜。

「那郎君可是要在別院多待些日子?」

謝無陵撞進她清澈的眼眸里,嗯了聲。

謝無陵行蹤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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