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可以從密室後面的窗子逃生?
她剛想說出逃生計劃,不曾想丹桂和銀杏竟然突然先後倒下了。
陸婠見狀先是大聲喊了部曲的領隊,剛喊完,她也跟著倒下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陸萸來不及思考,看到香爐中裊裊上升的霧氣,她的頭也開始暈了起來。
銀杏和丹桂立在香爐旁邊,所以最先中毒,陸婠其次,而陸萸最近兩感冒鼻塞加上距離遠,所以藥效沒有那麼快。
即便如此,此時的她依然覺得頭越來越沉。
門外的部曲沒有回應,她來不及思考,立即抽出頭上的銀簪,用力刺向大腿。
劇烈的疼痛讓她的大腦瞬間清醒,然而她顧不得疼痛,忙一隻手捂住鼻子,一隻手提起茶壺快速走過去把香爐澆滅。
直到不再有香霧出來,她才將茶壺中剩下的水澆在銀杏和丹桂臉上。
二人雙雙醒來,見到陸萸,驚恐地問:「奴婢怎麼睡著了?」
陸萸沒時間和他們解釋,忙轉身將茶盞里的茶水潑向陸婠。
她此刻在爭分奪秒,只盼著能儘快躲進密室逃離這裡,道:「阿姊醒來就快些起身,部曲出事了。」
聞言,素來淡定自若的陸婠一臉驚恐:「起身?去哪裡?」
陸萸還沒來得及解釋,蘭廳的門應聲而開,她對上了一張因為縱慾過度而青白虛腫的年輕的臉。
這張臉的主人,正用一雙淫邪的眼,直辣辣地朝陸婠上下打量。
細細看過一遍後,他滿意地一笑,「不錯,不愧是大魏雙殊之一,盧某這一趟來得真值。」
盧某?太尉之子盧奎?姐妹倆聞言不約而同看向彼此,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如今,陸氏姐妹也能猜到張文茵相邀的目的了,只是陸萸心底還隱隱期待著楊蓁蓁不知道此事,能儘快來華彩閣。
她穩住情緒後,笑著向盧奎行禮「在這裡遇到盧公子,真是巧。」
陸奎這才把目光看向陸萸,見陸萸因取了頭上的簪子而有些凌亂的頭髮,笑著和一旁的隨從道:「這個膽子夠大,我也甚是喜歡,想不到今日竟然可以一舉得倆,值,真值。」
他說完,笑得一臉放肆,眼睛毫不遮掩的看著陸萸,好似用眼神就能將她的衣服扒光。
銀杏見狀,立馬過來護在陸萸身前,然後雙眼惡狠狠的盯著盧奎。
盧奎用眼神示意一下,隨從立馬去關門。
陸萸不著痕跡的退到陸婠身旁,「阿姊別怕,我們再拖拖,蓁蓁就該來了。」
陸婠剛剛才醒來,頭還有些暈著,低聲答:「我聽你的。」
言畢,她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才笑道:「早就聽聞過盧公子大名,不知盧公子可還習慣江東的氣候?」
盧奎聽後,不答反問:「這爐子裡的香,女公子可聞得習慣?」
陸婠捏緊拳頭才忍住破口大罵,淡笑:「味道怪異,不喜歡。」
「本來,我想等你們都聞夠了香味,再進來的,但想到睡死屍一樣的美人,沒趣得緊,我就進來了」盧奎一臉輕佻的看著陸婠。
饒是她定力足夠好,如今聽到如此粗鄙之言,臉色也忍不住變了。
陸萸伸手輕輕拍拍陸婠的手背後,笑著回:「阿姊膽小,盧公子莫要嚇到阿姊。」
「你膽大?那你先來?想必,你是陸氏庶女吧?之前,有人提議納你為妾,可我一心想求娶你姐姐,所以拒絕了。」
「是嗎?那真可惜,我姐姐已經定親了」陸萸笑回。
「所以,我才想生米煮成熟飯呀!想來,待曹世子聽到我和你姐姐今日的香艷之事,定會大方成全我們倆的」盧奎說完,臉上的笑更放肆了。
陸婠已經氣急,卻一直隱忍著沒有罵回去,只能雙眼怒氣騰騰地看著盧奎。
「盧公子,沒聽說過,強扭的瓜不甜嗎?」陸萸笑問。
「甜不甜,不是應該先嘗嘗嗎?怎麼?你迫不及待讓我嘗?」盧奎反問。
「你怎能如此這般無禮」陸婠怒罵出聲。
她罵不出什麼惡言惡語,哪怕憤怒得恨不得一刀結果了盧奎,在盧奎看來,因生氣而通紅的臉頰反而生動極了。
他慢慢踱步走向陸萸,笑回:「你先別急,待我嘗過你妹妹甜不甜,再找你,可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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