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魏氏表兄的妻子難產去世了,她聽過後特別害怕懷孕生產,如今的醫術不發達,很多女子都過不了那一關。
二人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她想在他身邊陪伴他很久很久。
「在想什麼?我進來都沒發現」曹壬已經換了寢衣。
「沒,沒什麼」陸萸紅著臉,忙向里挪了挪,給他騰出位置。
曹壬沒有繼續問,而是將帳子全部放下後,在她身邊躺了下去。
一時間,二人都不說話看著帳頂,陸萸覺得連空氣都靜止了。
過了須臾,二人異口同聲,「我們」
陸萸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原來他也很緊張,如此,她反而不緊張了。
她側過身子,一副無賴的樣子笑看著他,「美人,怕被我撲倒嗎」
曹壬知道陸萸其實就是個有心沒膽的紙老虎,剛要回話,看到她的領口已經鬆開,她卻渾然不知。
裡面白色繡花的肚兜若隱若現,白色的肚兜太薄,根本遮不住起伏的山巒。
他的心口頓時狂跳不止,口乾舌燥間,他忍不住問:「我,我可以吻你嗎?」
陸萸聞言,笑容一頓,再次紅霞滿面,強忍住心跳,才低低回,「可以。」
說完,她迅速閉上眼睛,這種事,竟然還要問,真是讓自己尷尬死了。
曹壬慢慢靠近陸萸,見她閉著眼睛,呼吸卻不均勻,眼睫毛微微顫抖著,讓他的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他用手摸了摸她紅透的臉,然後將吻落在她的額間。
見她還沒睜眼,又將吻落在她左臉的紅暈上,然後迅速退了回去。
僅這樣兩個動作,就已讓他覺得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陸萸閉眼前一秒在心底做了決定,她打算鼓起勇氣把自己交給他,大不了同房後喝灼華配好的避子藥,喝一兩次,想來不會傷身體。
誰知,兩個吻後,把陸萸的心都勾起來了,他卻退回去了。
她睜開眼,側過身,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只見他紅著臉,看著她,「阿萸,女子生產太兇險,我不打算要孩子。」
他是被過繼的太子,與其讓她冒險生孩子,不如讓其他藩王公子們多生幾個,屆時二人也過繼一個來養就是。
如此超前的想法,讓陸萸忍不住自我檢討,虧她還是新時代女性,竟然沒想過主動提這個話題。
遲疑片刻,她問,「你不喜歡小孩嗎?」
「不喜歡,你若喜歡,你選個藩王府的公子養在膝下即可。」
陸萸動了動嘴唇,卻一時不知該怎麼回,自己已經準備好一切,這事卻突然翻篇了,這感覺真像是坐了趟過山車。
至於他說的領養別人的孩子,她倒沒想過,畢竟她沒生養過,怕把別人的孩子養廢了。
「別費神了,這些事我們日後好好合計就行,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
曹壬說著,伸手給陸萸拉好錦被,然後平躺回去了,那睡姿,就跟修行一樣認真。
雖然外面紅燭高照,帳內的光線卻朦朦朧朧的,知道他的想法後,陸萸開始有恃無恐了,躺在床上睡不著的她,總覺得還差點什麼。
想了一下,她低低喚了一聲,「君期」
「恩?」
「你睡著了嗎?」
「睡著了。」
陸萸。。。。。。
又過了一會,陸萸忍不住出聲,「我還沒睡著。」
那邊沒回應,她還是不死心,乾脆將身子探過去,看著他的睡顏,輕輕在他耳畔吐氣如蘭,「君期知道嗎,剛才那個不是吻。」
原本正在默念清心咒的曹壬聞言,驀然睜開眼,便看到上方一張笑盈盈的臉。
只見那張臉越來越近,在二人的心跳聲都能清晰可聞的時候,她把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那天那種感覺又來了,曹壬心跳如雷,頓時忘了呼吸,唇上的柔軟濕熱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和自己緊緊貼在一起。
在他因忘了呼吸而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她小巧的舌頭帶著清香快速描繪了一圈他的唇形。
電光火石間,他忘了思考,迅速擁著她翻了個身,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低頭看著身下的她,喘著氣,低啞出聲「你知道自己在玩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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