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萸說完,一臉嬌羞地看著太子,那眼神好似要把太子的衣服當場扒了。
曹壬被她看得不自在,輕咳一聲以作掩飾後,將視線看向皇帝。
他心想,阿萸如此炙熱地眼神有幾人能耐得住?不過只有自己知道,她不過逞口舌之能罷了,恩,口舌之能也不如自己,昨晚才那一會,她就敗下陣縮進被窩了。
陸萸這番虎狼之詞,饒是曹啟皇帝臉皮再厚,也有些適應不了,楊皇后甚至已經紅了臉,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
「粗俗,俗不可耐,虧你出自名門謝氏」楊皇后咬牙切齒地回。
陸萸依依不捨地把視線從曹壬身上移開,然後一臉無辜地看著楊皇后,「母后,愛慕一人,為何要藏著掖著?且殿下為國事操勞已是不易,為何還要讓他費心力去猜測兒臣的心思?」
「都言女人心海底針,兒臣愛慕殿下,怎會忍心他為兒臣受累?夫妻不就是互相體諒對方的不易,並在對方需要的時候永遠站在對方身後嗎?所以,兒臣不是俗氣,只是赤誠而已。」
「可你是太子妃,你和太子也不是尋常夫妻,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室,你如此這般不知羞恥,不怕丟了太子的臉嗎?」楊皇后被陸萸一番言論氣得大罵出口。
「皇后」「母后」曹啟皇帝和曹壬齊齊出聲打斷。
就算不是真婆媳,就算楊皇后氣憤難耐,也不該在成親第一天就罵兒媳不知羞恥,因為皇室講臉面,重形象,她這樣破口大罵,和那些市井潑婦又有何不同?
楊皇后也是在聽到皇帝的聲音時,才猛然發現自己失態了,她是氣太子妃的口無遮攔嗎?根本不是。
她是因為那句夫妻就該體諒對方的不易後突然怒不可遏的,她覺得太子妃在含沙射影的說自己和皇帝不是一條心。
曹壬出聲打斷後,立即扭頭去看陸萸,眼中的愛護疼惜差點就藏不住了。
只見陸萸偷偷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後,舉起手中帕子擦了擦那並不存在的淚水,紅著眼眶怯怯地看著皇后,「母后,兒臣只是愛慕太子而已,兒臣沒做錯什麼,您何故這般生氣?難道兒臣不該愛慕太子嗎?」
楊皇后聽後一驚,忙回:「沒,沒有的事」她可不想被人說成拆散夫妻的惡婆母。
「兒臣知您持成穩住,所以不習慣兒臣的性子,不過,日後您會慢慢習慣的,兒臣每日都會去中宮請安的。」
楊皇后心想,千萬別,我還想多活幾歲,她如今不想再回話,只冷冷地看著陸萸。
突然安靜下來,場面有些尷尬,可陸萸不在乎,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她假裝擦了一下眼淚,然後深情款款地看著曹壬,「殿下可會覺得臣妾丟人?」
「沒有」曹壬一如既往的平靜。
陸萸瞬間破涕為笑,稍微走近曹壬後,小心牽起他的衣袖,「太子真是這世上最好的夫婿。」
說者是否有心不知道,但曹壬聽後心底熨帖極了,本該抽回的袖子也忘了抽回,就這麼低頭看著陸萸的笑顏如花,雖然妝容讓她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可唇角那對梨渦依然甜美。
兩個小年輕旁若無人地在下方眉目傳情,上首的帝後覺得尷尬極了,曹啟皇帝輕咳一聲後,道,「想來太后也等急了,你們去永寧宮吧。」
就這樣,陸萸帶著勝利的喜悅跟著曹壬去永寧宮了。
永寧宮的氛圍比太極宮好,謝太后是個慈祥的老太太,加之出自謝氏,對陸萸這個晚輩,她期待已久。
陸萸才行了禮,太后就拉著她的手在一旁坐下,「阿洐整日把你藏著,害哀家想了你許久都未能得見。」
「父親是怕臣妾把病氣過給您」陸萸笑著回。
謝太后聞言,細細看過陸萸後,道,「精神是差了些,不過日後好好將養就是,我們本就是一家人,你無需和哀家客氣,缺什麼和哀家說就是。」
陸萸聽了,羞澀地看了一眼曹壬後,紅著臉回:「有殿下在身旁,臣妾就什麼都不缺了。」
聞言,堂中的人都笑出聲來,太后笑著拍拍她的手,「真是痴兒!」
今日在永寧宮中,除了太后還有已經出嫁的長公主和惠安公主,以及前太子良娣盧氏和前太子遺孤安平郡主。
前太子良娣雖然姓盧,卻只是范陽盧氏的旁支,她自幼失去雙親,是在清河王府以表姑娘的身份長大的,和前太子也算青梅竹馬,前太子病逝後,因安平郡主才三歲,她便應太后的邀約帶著孩子住進了永寧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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