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嘉卉笑得實在太豐富,讓她頓時羞得忙低下頭去收攏鬆開的衣襟。
口中結結巴巴地問,「阿娘何時、至的?為何、不喊醒我?」
昨夜二人折騰至半夜才停下,迷迷糊糊間曹壬帶她沐浴過,誰知天快亮的時候,又被他狠狠折騰了一番。
昨夜沐浴後換好的寢衣,如今早已皺皺巴巴,胸前他留下的痕跡怎麼都遮不住。
「別拉了,我是過來人,很能理解你們」蕭嘉卉笑著回。
「我、我只是有點冷」陸萸紅著臉,回話卻毫無底氣。
今日艷陽高照,江東的盛夏又怎會冷?蕭嘉卉忍不住捂著嘴笑起來。
「阿娘想笑就笑,不用捂著」陸萸惱羞成怒,乾脆大大方方的起床更衣去了。
剛轉身,身後果然傳來蕭嘉卉的大笑聲。
她迅速去隔間沐浴更衣後,臉上的熱度才終於退下。
梳洗妥當後,她在蕭嘉卉的陪伴下用了早膳。
今日的早膳是紅棗紫米銀耳粥,軟軟糯糯的紫糯米配銀耳非常滑口,她一口氣用了兩碗。
見她如此飢餓,蕭嘉卉笑得更豐富了。
昨日謝洐獲救後被送回了烏衣巷謝宅,想著帝後二人連日趕路需要休息,所以謝洐夫婦今日才登門看望女兒。
「我們去院中坐坐吧?」看著開得絢爛的海棠花,蕭嘉卉提議。
母女兩在海棠樹下坐定後,蕭嘉卉抬頭看著頭頂的海棠花,感嘆,「這樹也算是見證過你和陛下的種種不易。」
乍聽這話,陸萸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下次若有人拿我和你父親威脅你,你就放棄吧,我們不想成為你的累贅」蕭嘉卉接著說。
「阿娘怎可這樣想?若再有一次,我也不會猶豫的,我們」陸萸急聲解釋。
話未盡,蕭嘉卉笑著打斷,「我其實早就知道,我的小魚兒如你故事中的一樣,早已成仙」
陸萸原想說我們是家人,可此刻只能紅著臉看著蕭嘉卉,吶吶回,「對不起,我騙了您。」
蕭嘉卉沒有生氣,只是很溫柔地笑著伸手牽過陸萸無措的手緊緊握住。
「父母於子女是前世修來的緣分,小魚兒與我的緣分已盡,然你在華彩閣講《追魚》那一刻起,我們的緣分就開始了。」
女兒每次緊張的時候,手就會去抓兩側的衣裙。
無論何時,她都不忍心讓女兒窘迫難過呀!
「阿娘」陸萸剛喊了一聲,眼淚忍不住滑落。
「無論你是誰,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小魚兒,永遠都是。」
在她病得渾渾噩噩只能躺在病床上思念女兒,自責內疚時,是一個個勵志人心的故事鼓舞她和病魔鬥爭。
因生病,她的記憶變得混亂,直至後來慢慢康復,才記起親生女兒的鎖骨處有一顆黑色的痣。
然而那時陸萸已經是小魚兒,且日日粘著她聽曲子,她如何能忍心把這樣的小魚兒推開呢?
「當年哪怕你我未能謀面,我也一直想要見見那個講故事的女孩」
蕭嘉卉笑著替陸萸擦去眼淚,接著說,「已經是做娘的人,再哭鼻子會讓人笑話的。」
陸萸一把抱住蕭嘉卉,像當初一樣把頭埋在她胸前,瓮聲瓮氣地回,「在阿娘面前,我永遠是孩子,看誰敢笑。」
輕輕拍拍陸萸的背,蕭嘉卉笑回,「好,不笑你,你永遠是我的孩子。」
「父親知道嗎」陸萸問。
「知道,你成親那會我們就已說破了。」
聞言,陸萸忙把頭從懷中探出來。
她瞠目結舌地看著蕭嘉卉,「你們竟然瞞了我這麼多年!你可知我和君期怕被你發現,回忠義侯府時話都不敢多說?」
「知道呀,謝郎說那樣才好玩。」
蕭嘉卉說完,不顧陸萸一副無語的表情,自顧自笑出聲來。
陸萸心想,這兩口子真是越活越年輕了,這難道是他們夫妻間的情趣?
蕭嘉卉好奇陸萸幼時和曹壬在南安王府的日常趣事,陸萸便和她說起了與曹壬的一場相遇。
蕭嘉卉聽後,也和陸萸說了和謝洐的相遇相知,從她口中聽到的過往和謝洐口述的是不一樣的。
她對謝洐一見鍾情後,一直不曾改變。
在謝洐看來那些年是她辛苦追隨他一起開拓商道,在她看來卻是她在用真情治癒一個嘴硬心軟的少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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