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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大膽!」

姚芙綿不過是看著逆來順受,卻膽敢挑釁他!

江卓氣得再次警告姚芙綿不准去打攪江硯,姚芙綿則輕飄飄地就將他話搪塞回去。不多時江馥回來,見到江卓面上的惱怒之色,蹙眉問道:「發生何事?」

江卓立刻告狀:「阿姊,你都不知她方才有多可惡!」

江馥看一眼抿唇泫然欲泣的姚芙綿,心中已經猜到大概,她無奈嘆息一聲。「阿卓,適可而止。」

江卓一愣:「我怎麼了……」

「不是卓郎君的錯。」姚芙綿悵然道,「都怪我身份低微……」

「她這是在惺惺作態。」江卓唯恐江馥被姚芙綿蒙在鼓裡,「她方才趁你不在,竟說要去找表哥帶她去春獵。」

方才江馥與姚芙綿講述有關春獵之事時,姚芙綿確實聽得很認真,一雙眸子熠熠生輝。

江馥問:「芙娘,你想去嗎?」

姚芙綿輕輕頷首:「方才聽馥娘講述,我確實心生嚮往。然……」姚芙綿看了江卓一眼,繼續道,「卓郎君好意,道可讓我以侍女身份前往,可我如何願意這般折辱身份,便想著去尋表哥,表哥雅量高致,許會滿足我這一奢望。」

姚芙綿眼淚眨眼間就落下。

江卓有苦難言,方才姚芙綿態度可不是這般!

當今士庶有別,讓姚芙綿去當侍女無異於將她尊嚴踩在腳底下踐踏。

江馥問江卓:「事情是這般嗎?」

江卓不情不願頷首。

果真是江卓先挑的事端,江馥訓斥道:「芙娘隻身來到洛陽,無依無靠,你更不該這般羞辱她。江氏家訓以寬和待人為重,你若再如此無禮,我會稟告叔父,讓你去祠堂抄家訓。」

江卓之前闖禍曾去過一次祠堂,心中抗拒至極,再不言語。

江馥寬慰姚芙綿幾句,讓她莫在意江卓的話,江卓並非有心。

姚芙綿應和,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

江馥不是沒有想過帶姚芙綿去,但此事是她無法決定的。江硯不同,江硯只需一句話,姚芙綿便可像她一般風光地去到圍獵場。

「你去找堂兄,堂兄若是首肯,你便可親自去體會一番圍獵。」

然狩獵的幾乎都是郎君,女郎到那不外乎欣賞郎君們的英姿或是攜手遊玩。

這對姚芙綿來說已經足夠,她切切實實地開始期待,問了江馥一些細節後便離開。

她離去時,輕飄飄地看了江卓一眼,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

看到她那眼神,江卓心中似乎結了一股鬱氣,無法消解。

第二十一章

姚芙綿離開後並未立刻去找江硯,而是出府去市集上買了些糕點,再帶著這些糕點去皓月居。

那四名凶神惡煞的面生侍衛已經不在,皓月居的侍者將姚芙綿請進去。

江硯正在會客室,坐在方才與劉琰交談時的位置上。

姚芙綿落座在他對面,將方才買來的糕點拿出,推遞至他面前。

姚芙綿未語先笑,嬌羞地垂下眼。

「多謝表哥昨日的蓮藕湯。不知表哥喜歡什麼,便買了些點心,還望表哥莫要嫌棄。」

江硯昨日回來後,恰好侍者來稟有客送了一些蓮藕過來,他想起姚芙綿在馬車裡說過的話,似乎是一日還未進食,便讓人燉好送去琉纓院。

於他而言不過一句吩咐,她卻滿心歡喜地想要感謝他。

「不必客氣。」江硯並不喜甜,原想讓姚芙綿拿回去自己吃,又恐她多做他想,遂作罷。

東西已送到,姚芙綿仍端坐著,狀似隨意地與江硯敘談起來。

「方才我聽馥娘說不久之後是皇家春獵。」姚芙綿意興盎然道,「想來是極為壯觀有趣的。」

這次春獵太子與三皇子必定少不了勾心鬥角。江硯平靜道:「並非如你所想那般有趣。」

姚芙綿只認為江硯是接觸多了這些事,自然不覺得稀罕。

她問道:「表哥此行也會跟著去嗎?」

江硯頷首。

姚芙綿又問:「那何時回來?」

春獵一般耗時二十日,但不必全程待在那處,時常有人提前離開。

他道:「十來日。」

姚芙綿唇邊的笑意驟然一滯。

她若無法跟著去,那豈不是要十日見不到江硯?

他們好不容易才有點進展,以江硯淡漠冷情的性子,說不定回來都記不得她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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