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芙綿當初被周璞等人推下池塘,好在池中並未多少水,只有那些黑泥,沒過她的腰腹。
姚淵後怕不已,擔心再有下回,且若是滿水的水塘或是江河,後果不堪設想,於是自那之後便請了人教導姚芙綿游水。
姚芙綿狀似隨意的一句話,卻在江硯心底掀起不小的波瀾。
江硯看著她得意又雀躍的神色,心好似被什麼揪住,湧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伴隨著某種渴望,讓他想要做些什麼來消解。
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擺放瓜果的案幾,而姚芙綿說完那句之後便不再看他,繼續用指尖去觸摸湖面上冰涼的水。
約莫一個時辰,小舟才重新回到岸邊。
姚芙綿輕快地跳下小舟,回頭朝江硯伸出手,關切道:「表哥我扶你下來。」
她這回沒想著要捉弄江硯,至於江硯是否信她,姚芙綿便決定不了了。
這點小事無需人相助,然而見姚芙綿的手便在眼前,掌心面向自己,江硯僅是看一眼,便將她手抓到掌心,牢牢握住。
待江硯下了小舟,不但未將姚芙綿的手鬆開,反而順勢將人拉進懷裡,急切地吻下去。
侍衛在馬車邊上等著,離此處有些距離,船夫也識趣地撐船離開,很快便只剩他們二人在此。
姚芙綿起初被迫仰著臉承受,適應之後便慢慢地迎合。
此時將近晌午,待太陽落山還有半日的光陰,她不想那麼快回去,若是哄得江硯歡喜了,他興許會准她在外面多留一陣。
可宋岐致與友人就在附近跑馬,也不知是否會來到這處,姚芙綿有些擔心,只希望江硯可以快些結束。
然江硯卻不知饜足般,未有要停止的意思。姚芙綿不得不用空著的那隻手扯他衣料,小聲道:「表哥,我餓了……」
江硯這才退開,然並未鬆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下頜抵在她肩上緩緩地平復呼吸。
看似是他擁有姚芙綿,實則卻是姚芙綿一直在掌控他的心緒。
她輕而易舉地就能挑動他的喜怒哀樂。
感受到江硯身上熟悉的變化,姚芙綿渾身一僵,動也未敢動一下,暗暗期盼江硯快些恢復。
待江硯呼吸歸於平緩,又變成江氏那個清冷自持的大公子。
若非親眼所見,姚芙綿從前如何都不會相信,江硯亦會有這般表現,動情時的神態連她見了都要臉熱不已。
自始至終,江硯都未鬆開姚芙綿的手,牽著她往馬車所在走去。
上了馬車之後,姚芙綿軟聲央求江硯,待用過午膳再去其他地方,江硯原本已經答應,然兩人用完午膳之後,卻有侍者來稟,江巍回來了。
江氏家主歸來,江硯作為他的嫡長子,是最不該缺席的那人。
姚芙綿善解人意道:「表哥先回去吧,我們改日再出行。」
江巍比預計歸來的時日要晚了些,然江府早已備好接風宴,無論如何,江硯都該回去。
「我日落便會回來。」
*
江硯甫一回到江府,便有侍者走上來,道家主等他多時了。
江硯心下瞭然,並未露出半點急色,步伐從緩地去見自己父親。
在書房見到江巍,江硯溫聲地同多月未見的父親問好。
江巍征戰沙場多年,身上氣息凌冽肅殺,不怒自威,僅是看過來的一眼,便會讓人產生怯意。
江硯恭敬地垂首,並無半點懼色。
「懷雲,你的事,你母親都與我說了。」
江巍聲音平靜,並無半點責怪之意。
「為父尚未見過芙綿,但有你母親在信中所言,加之你又喜愛,可想而知該是個極好的女郎。」
江巍緩緩地說著,語氣甚至稱得上慈愛,最後問道:「芙綿如今,可是在你那裡?」
「是。」
江硯並不隱瞞。
江巍和緩的臉色終於有些變化,皺起劍眉。
即便早有預料,可江硯如此坦然地承認,讓江巍露出些許不讚許。
姚芙綿離成為宋岐致的妻子只差一步之遙,江硯此舉奪人所愛,又將人據為己有,傳出去,實在有辱江氏的門風。
只是事情已經發生,如今再來責怪也無法挽回什麼,江巍只是叮囑道:「既如此,便莫要讓人知曉了。」
「為父曾答應姚淵,要你看顧好他的女兒,如今這般,倒不如將錯就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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