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江硯待一塊並非不好,只是兩人畢竟未嫁未娶,姚芙綿無法像江硯那般從容地做著親密事。而江硯卻絲毫不認為不妥,再難以啟齒的事都想要與她試一試,好在姚芙綿小聲地拒絕後,他也不會執意。因著姚芙綿的堅持,兩人至今未做出什麼太過出格的事。
院子裡有一片荷花塘,姚芙綿每日算著江硯下值的時辰,便會坐在此處等他歸來,儘管江硯對此未說什麼,姚芙綿能感受到他應當是有些歡喜的。
這日也不例外。
姚芙綿一見江硯便站起,歡喜地迎上去。
「硯郎回來了。」
此處的侍者面色冷漠,除非姚芙綿有事吩咐,否則他們便會像個木偶似的杵在那,不會理會姚芙綿的話,姚芙綿也只有等江硯歸來,才能有個人可以傾訴。
姚芙綿與江硯並肩往裡走,與他分享自己今日做了什麼,便是有隻鳥在院子裡駐留這樣的小事,姚芙綿也要說給他聽。
江硯仔細聽著,不會露出不耐神色。
在姚芙綿說完後,江硯才問:「仁安邀我明日去郊外,你想一道去嗎?」
姚芙綿怔愣,一時猜不透江硯的意思。難道是她近來的誠意還不足以讓江硯相信她的真心,江硯依然會想要試探她?
她抿了抿,垂下眼低聲道:「還是不了……我若去了被宋世子看見,我與表哥待在一處的事便會敗露,屆時……大夫人若是阻攔,興許便不能再像這般與表哥日日待在一塊了。」
姚芙綿清楚,無論江硯待她如何,江氏都不會同意江硯的舉動。或許將她養做外室江氏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然只要她出現在人前,必定會對江硯乃至江氏的名聲造成影響。
「此事你不必擔心。」江硯似是看穿她的猜忌,溫和地打消她的顧慮,「我不會藉此對你如何。你若想去,明日隨我一道去。」
姚芙綿被困在這一方天地,每日都渴望能夠出去,江硯的話於她無疑是個巨大的誘惑。
她輕輕頷首,想到什麼,又抓住江硯手臂,用近乎祈求的語氣說道:「那表哥莫要離我太遠。」
江硯應下。
姚芙綿也不清楚江硯要如何做,才能既讓她出面玩樂,又不至於被宋岐致發現。
倘若被宋岐致發現才好,這樣一來也不算是她的過錯,而是江硯自己大意。
姚芙綿心中有期許,第二日早早地醒來。
她精心地描眉裝扮,原想往烏鬢上多戴一些首飾,轉念一想,她打扮得再如何貌美,也無人欣賞得到,頓時失了興致,挽好髮髻了事。
梳妝檯上的珠釵首飾,便是連姚芙綿每日所穿的衣裙,都是江硯命人準備的。
江硯目光在梳妝檯上那些簪釵一掃而過,又看向她空空如也的雲鬢,問道:「為何不戴?」
「有些麻煩……」姚芙綿蹙眉,小聲地解釋。
江硯走到梳妝檯那處,倒是拿起一支墜著玉石的簪子,緩緩地穿入她的雲鬢。
姚芙綿對鏡瞧了瞧,認為合適,便由那簪子留著。
姚芙綿與江硯同乘一輛馬車,在將要抵達時,她悄悄掀開帘子一看,頓時連呼吸都止住。
宋岐致為了教她騎馬,曾帶她來過此地。
姚芙綿又望向江硯,也不知他是否知曉此事。
待馬車停下,江硯讓姚芙綿暫且先待在馬車裡,他片刻後回來。
姚芙綿自是乖順地應下,看著江硯的目光帶著不舍。
「硯郎要快些回來。」
江硯應當是去與宋岐致等人問好,姚芙綿便在馬車裡等著。
她掀起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只能看見一片廣袤的草地,並未見到人影。
江硯帶來的侍衛都留在馬車附近,即便沒有這些侍衛,姚芙綿也不敢貿然地出去。
江硯心思深沉,這說不準又是他為了試探她使的計謀,興許宋岐致的邀約只是江硯的幌子,為的是將她帶來此,讓她以為能夠尋求宋岐致的救助,待她又冒出想要逃跑的想法,再捉回來折磨。
姚芙綿幽幽地嘆了口氣。
大約一刻鐘後,姚芙綿聽見交談聲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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