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未料到最終見到的是以醉態歸來的江硯。
他如玉的面頰染上緋紅,耳尖也紅似血珠,眉頭間或難受得皺起。
姚芙綿吃驚,問起緣由,肅寂肅煉二人對視一眼,坦白實情。
今日宴席多是朝中要臣,想要攀附江硯的人便以此拉進關係,那些與江硯有舊怨的,便想要狠狠灌醉他。
他們口中無一不說祝福恭賀的話。
江硯聽著那些祝福他與姚芙綿長長久久的話語,對敬酒來者不拒,一些人見他如此好說話,都端著酒盞上來,期間不知是誰給他倒了真酒,江硯稀里糊塗地喝下去,察覺到不對勁也不阻止,一杯接著一杯地下肚。
賓客正在興頭上,逐漸看出江硯醉態,全然未料到江硯酒量竟這般差勁,他們笑著還想勸酒,最終江巍出面應付,讓人先送江硯回去。
賓客適可而止,心知若是耽誤江硯今夜的良辰,說不準日後還要被他記恨。
醫士來看過之後,道並無大礙,留下藥丸讓吃下去,再叮囑幾句便離開了。
折騰大半宿,眼瞧著江硯脖頸上的紅疹消下去,姚芙綿再不管他,倒頭就要睡。
許久聽不到動靜,她艱難掀開眼皮,只見江硯目光灼灼盯著她,不言不語。
她也不知江硯酒醒了沒,問他:「你還不睡?」
江硯眼睫微動,動作遲滯地上榻,姚芙綿見他呆呆傻傻的,抬腿,足尖踩在江硯胸口,笑話他:「我還以為你有多穩重,原來是裝模作樣。」
衣料滑下去,露出瑩白如玉的小腿,江硯目光不由得被吸引,片刻後,他握住她足腕,從腳踝順著親下去。
「芙娘……」
姚芙綿被親得發癢,掙了掙沒掙脫開,索性不再抵抗。
意識朦朧,那溫熱觸感戛然而止,身上被什麼沉重的東西壓住。
姚芙綿看過去,江硯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這個重量不容忽視,她翻個身挪到里側,江硯便從她身上滑落,只是雙手還緊緊抱著她腰身。
入睡前,姚芙綿想,這樣累的婚宴辦一次足矣,屆時回去揚州便算了,她可不想再折騰一次。
然而到了半夜,她被江硯弄醒。
江硯目光清明,儼然已經酒醒。
「你怎麼……」怎麼還有精神。
餘下的話說得氣息不穩,只能細弱地發出哼吟。
「還不算禮成。」江硯見她困得睜不開眼,附在她耳側說道,「你繼續睡,我來即可。」
姚芙綿抬起軟綿綿的手在江硯背上撓了兩下。
她怎麼睡得著?
江硯卻得寸進尺地讓她攀著他。
也不知過了多久,姚芙綿睡熟又被弄醒,背後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眼睫被淚水沾得掀不開,直至天光大亮,才算結束。
江硯擁著她入眠,總算心滿意足。
*
成親後不久,兩人一同回去了揚州。
江硯同朝廷告了三月的假,然在揚州待了不過五日,便有事情需他親自回去處理。
他遲遲未動身,宋岐致因此又彈劾他一次。
姚芙綿聽得此事,也催著江硯先回去,信誓旦旦:「我再多待兩日,定會追上你的步伐。」
江硯一時信了她的話,直至他抵達洛陽,也未得到姚芙綿已經啟程的消息。
將事情處理完,他冷著臉又去同劉琰告假,直言若是再因這種小事召他回來,那些形同虛設的官員不若換一批人。
僅有宋岐致出面說道:「這本事江大人職責,由你來做有何不妥?」
百官誰不知御史大人與丞相不對付?朝中也唯有御史大夫敢對丞相出言無狀,其餘人都不敢出聲,生怕禍及己身。
話雖如此,但丞相都告假了,將其召回來是否不大妥當?
然無一人敢出口,噤若寒蟬地看著二人你來我往針鋒相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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