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一起看電影,去遊樂場,或者去騎馬去。」薛瞻道。
「你還會騎馬嗎?」許佳寧驚訝道,「在哪裡能騎馬?」
「南城的野馬基地。」薛瞻感覺到她對此感興趣,就向她介紹,「就騎我的那匹。我有一匹新疆的汗血寶馬,是爸媽送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他還不到兩歲,特別漂亮。」
「那還很小呀。」許佳寧笑著回他消息,「只怕要被我們一群人給騎趴下。」
「沒有一群人。」薛瞻道,「就我們倆。」
許佳寧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他很快又解釋:「其他人都對騎馬沒興趣,就剩我們倆了。」
「所以你想去看看我的小馬嗎?」薛瞻問道,「他很調皮,我還給他起了個名字。」
「他叫什麼名字?」許佳寧問。
「你來了就知道了。」薛瞻神秘地回道。
面對陰差陽錯的獨處,許佳寧想想後,還是順從自己的心意答應了,回他道:「我們什麼時候去?」
「後天好不好?」薛瞻看完天氣預報後道,「後天是個陰天,沒那麼熱。到時候我來接你。」
「行。」許佳寧回。
集體活動變成兩人活動後,簡直就像是約會。
許佳寧考慮到騎馬應該有套專門的衣服,她原本想穿的裙子肯定是不合適了。
她不知道薛瞻會不會準備她的這份,以防萬一,先給溫舒白打了電話,問她有沒有。
「有是有,但我們尺碼不一樣。」溫舒白道,「不過佳寧姐怎麼突然想起騎馬了呢?」
「是有個朋友約我出去玩。」許佳寧含糊回道,「感覺全都要別人準備不太好。」
「那好辦。」溫舒白的想法簡單幹脆,「我讓人按你的尺碼訂一套就行了,什麼時候要?」
「後天。」許佳寧有點擔心,「來得及嗎?」
「沒問題。」溫舒白回,「明天下午就給你送來。」
她跟著想起許佳寧今天考完高考的事,吃醋道:「我約你出去旅遊,你還沒答應我,倒是讓別人搶先把你約走了。」
「這不一樣。」許佳寧紅著臉,「他約的騎馬才一天。你說的旅遊要出去一個多月,家裡還有花店生意,我當然要考慮一下。」
「知道啦。」溫舒白軟聲回道,「不過你再考慮下吧,我真的不想跟大人們一起出門……」
許佳寧知道溫舒白家教其實挺嚴格,下學期都要初三了,但出門長途旅行,父母陪伴還不算,還要再派一堆保鏢。溫舒白身邊沒個玩伴,只怕會鬱悶死。
再論溫舒白身邊的朋友們,好像能讓她父母放心信任的,只有許佳寧。
「我爭取。」許佳寧心軟鬆口道。
對面隨之傳來溫舒白開心的歡呼聲。
聽到溫舒白的笑聲,許佳寧突然有點羨慕起溫舒白。她的高中還沒開啟,還是個小孩子。而自己已經快要過上成年人的生活。
大學校園會是一個小社會吧?要操心很多事,再沒有可以一心只需要專注於學習這一件事的日子了。
*
這晚,是許佳寧高三以來第一次睡到自然醒。
她原本是想儘量睡到十二點,可生物鐘還是起了作用,九點她就醒了。
段靜秋早就出門了,給她留了早飯,她熱了熱,吃完後也往花店趕。
早上這陣子,以往花店已經開始有客人,夏天天熱,門也會是打開的。
可等許佳寧走到花店門口時,卻見門掩著,門把手上還掛著打烊的木牌子。
「媽?」許佳寧疑惑道,「今天這麼早就關店嗎?」
旁邊陳南星也在,沉悶道:「對啊,關店了。」
許佳寧覺得他語氣有點怪,又看母親坐在那兒不言語,像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心整個都揪起來。
「這事兒誰也沒料到。」陳叔開口了,「這片確實早些年就說要開發,可地理位置其實一般,沒人要這塊地,大家也都覺得真要開發肯定等到猴年馬月了。」
「但昨天晚上我接到消息,有人去年就接下這個項目,買了地,今年計劃啟動,這塊地要整體開發,所有的商戶都要搬走。」
這消息對於許佳寧母女來說,幾乎是晴天霹靂,難怪段靜秋坐在那兒說不出話來。
「要求我們什麼時候搬走?」許佳寧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看向陳叔道。
「已經出了告示,限期15天內搬離。」陳叔很是愧疚,「他們把拆遷補償標準定得很高,我聽周邊其他商鋪房東的意思,他們都同意了。我知道這花店對於你們母女很重要,但我……」
「陳叔,不用說了,我都明白。」段靜秋終於說話了,止住陳叔的解釋。
如果周邊有其他人堅持不願拆遷搬離,那陳叔這邊也不會孤立無援。
眼下如果陳叔堅持不搬,影響開發項目大局,讓人拿不到高額的賠償款,只怕要成為眾矢之的,被其他房東唾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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