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就聽到了隔壁一聲巨響。
花九月往裡面一看,果不其然,又是熟人。
傅凌雲正抓著一個外表異變嚴重的實驗體,把他往牆上撞,「說不說?」
實驗體鼻青臉腫,聲音都變得含糊不清,「說,我說。」
傅凌雲面無表情地鬆手。
花九月看向他另一隻手,上面已經有一小疊報告了,可以看出慘遭毒手的實驗體不止眼前這一個。
「喲,打著呢。」花九月笑眯眯地和傅凌雲打了個招呼。
在她看來,暴力不暴力總歸只是一種手段,根本不是什麼大事。
傅凌雲隨手丟給了實驗體一支筆,讓他自己寫。
聽到花九月的聲音,他也只是看了她一眼,沒有回話。
顯得格外冷漠。
「算上你,我們小分隊就有四個人了。」花九月不在意傅凌雲的態度,「要一起去集合點嗎?」
傅凌雲搖了搖頭,他更喜歡單獨行動。
見傅凌雲拒絕,花九月勸也不勸一句,揮揮手,「那我就先走了。」
看著花九月離開的背影,傅凌雲眉頭輕挑,心情似乎好了那麼一點。
旁邊的實驗體顫顫巍巍地把報告交給了傅凌雲,還露出了一個諂媚的笑容。
傅凌雲接過報告,轉身就走,像是趕時間似的。
他想儘快離開這個副本。
如果對實驗體下死手的話,他可以拿到更多經驗,但他不想這麼做。
另一邊的花九月在走廊里遊蕩,她已經把自己負責的那幾個的實驗體的報告寫完了。
還順便找了三兩個野生實驗體湊數,總體來說是很順利的。
「謝了,哥們。」楚經年和另一個實驗員勾肩搭背,從他手裡接過了兩份報告,「哪天請你吃飯。」
大概是看到了花九月,他很快就主動結束了話題,和那個實驗員告別後,往花九月這邊走了過來。
花九月看著楚經年抱著的厚厚一摞報告,若有所思,沒想過的任務完成方式出現了。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厲害。」楚經年笑著開口道,「你這邊進度怎麼樣,用不用我幫忙?」
他對待其他人的態度,似乎總是熱情的,友好的。
「不用。」花九月搖搖頭,只要她想,立刻完成任務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這個副本對她的能力有一定限制,但同時放出三個卡牌還是沒問題的。
每個牌的實力都很強,完全可以碾壓這裡的實驗體,到時候他們兵分四路,一天不到就能離開這個副本。
至於她為什麼不這麼做……兩點原因,第一,卡牌叛逆的很,她說往東他們就往西,聽從指揮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一,第二,能靠自己解決的事情,為什麼要別人幫忙?
即使卡牌也是她實力的一部分——魔法使和卡牌是互相成就的,簡單來說,魔法使越強,卡牌能發揮的實力就越強。
而且,卡牌是獨一無二的,可以說是魔法使的半身。
但大概是魔法天賦覺醒的太晚,花九月很少會把卡牌當做一種手段。
她把卡牌當做她不爭氣的好大兒。
和楚經年碰了面,又沒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做,接下來自然就結伴而行了。
兩人走到之前說好的集合地點,發現遍地都是血。
鹿笙腳下還踩著一具屍體,聽到動靜,微微側頭,「回來了?」
他嘴角帶著一抹清淺的笑,「一不小心做過火了,你們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很過分啊?」
花九月皺起了眉,在鹿笙的注視下,小聲說道,「這得清理多久啊。」
她的精神狀態穩定得很,不就是隊友爆改殺人狂嗎……不,也許應該是殺實驗體狂?
總之,這算不上什麼大事。
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她更在意這個爛攤子她得收拾多久。
鹿笙本來是在悄無聲息地處理實驗體,但其中一個不長眼的實驗體說出了一些他不是很喜歡的話,害的他心情非常不好。
他也只是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而已。
其實鹿笙已經做好和花九月他們分道揚鑣的準備了。
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他這種存在的。
但無論是花九月還是楚經年,都沒有對鹿笙的做法發表任何意見。
楚經年甚至搭上了鹿笙的肩膀,「監控處理了嗎,我幫你啊?」
一副樂於助人的樣子。
鹿笙搖了搖頭,相比較之前,他的態度軟化了許多,至少沒有把楚經年的手再打下去了。
花九月還在看地上的殘肢斷臂,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從隨身口袋裡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書。
翻了好一會,她收起書,自信滿滿地念出了一咒語。
然後屍體……準確來說是屍塊,它就復活了。
蠕動的血肉看上去還是很掉san的,尤其它們還在往一起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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