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言風移開了視線,「我只能相信了,不然我們就真的沒救了。」
「如果他們沒有撒謊的話,我倒是有辦法,但現在果然還是得等明天才能搞清楚到底怎麼做。」
聽到沈琦這麼說,景言風眼眸一閃,「明天,我會和那些孩子一起拖住江辰遠他們,為你們留下充足的時間。」
「你就不怕我們也是在騙你?」即使在說一些嚴肅的話題,沈琦也依舊笑嘻嘻的,「我都看不下去了誒。」
「理論上說,即使我死了,也只是□□被摧毀,並不是真正的死亡。」景言風垂眸看著沈琦,「只要這個世界還有網絡,那我就不會『死』。」
所以,哪怕真的不幸死掉,他也可以從電子設備中鎖定沈琦他們,到時候即使觸碰不到他們,在這個網絡幾乎無處不在的地方,他也能做到很多。
當然了,即使不能「復活」,他其實也不怕死,他只怕思想不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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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自有辦法,就是搶別的實驗體的編號和身份卡?」花九月緩緩打出了個問號。
她利用實驗員的身份,把鹿笙和傅凌雲塞了進去,又塑造了一個為實驗痴狂的人設,在實驗室那邊過了明路。
至於長卿,作為卡牌來說可以說是非常方便了,可以在出現和不出現之間反覆橫跳。
然後一轉身就看到了非常離譜的東西。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用東西來形容自己的隊友。
但是,楚經年穿著裙子還塗了烈焰紅唇的樣子,真的很辣眼睛。
這種偽裝,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不對吧?
大概是被楚經年忽悠瘸了,常青藤打扮的也非常奇怪。
所以他到底從哪裡找出來這麼多的吸管,還五顏六色的插在身上的?
花九月有些不忍直視地移開了視線,正正好好對上穿著玩偶服的沈琦沈玖兩姐妹。
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鹿笙都要被氣笑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楚經年他們能整出這麼大的一個活。
最離譜的是,實驗室的人好像集體眼瞎了,這都不管一管。
「我們可是提前做了功課的。」楚經年用一種矯揉造作的語氣說道,「放心好啦,相信我。」
鹿笙一巴掌糊了過去。
常青藤抖了抖,默默往旁邊走了兩步,生怕下一個被打的就是他。
不過楚經年說的確實沒錯,他們選擇頂替的身份都是不怎么正常的,實驗員都懶得仔細辨認的那種。
所以最後居然真的被他們混進去了。
來的實驗體很多,裡面大部分都是花九月認識的熟人。
「花花。」金髮碧眼的人魚小姐笑著揮了揮手,「你,也在呀。」
她說起話來還不是很熟練。
「一會進去了,你就在邊緣待著好不好?」花九月湊在人魚小姐的耳邊,輕聲說道。
人魚小姐眨了眨眼睛,「但是,大人們,說——」
「聽他們的還是聽我的?」
「聽花花的。」
看人魚小姐這副懵懂的樣子,花九月輕嘆了口氣,造孽的上城區,洗腦居然還挺成功的。
裂縫的入口有很多人守著,但他們都不敢離得太近,看到實驗室的人過來,紛紛鬆了口氣。
黑色的邊緣參差不齊,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撕開的,看上去就透露出一種不祥的氣息。
從裂縫深處透出了一絲微弱的光線,伴隨著詭異的低鳴聲。
有一種很強的窺視感。
對這種視線很敏感的傅凌雲皺起了眉頭。
「實驗室出事了?」押送他們過來的人接了一個電話,明顯變了臉色,「該死,實驗體暴動……」
他壓低了聲音,暗罵了一句什麼。
掛了電話後,他的動作就明顯急切了起來。
看來景言風那邊已經開始行動了。
花九月他們被推進了裂縫,像是下餃子一樣,一個接著一個。
剛進去,花九月就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扭曲,從上方傳來的光線在這裡似乎都失去了方向,以詭異的角度彎曲和折射,雖然這裡沒有光源,卻意外的不是特別昏暗。
大部分實驗體進來後都按照之前實驗員們的吩咐,直接往最裡面走了,只有人魚小姐和其他幾個和花九月有過交集的實驗體留在了門口這裡。
「這裡面的空間,還挺大的嘛。」可能是這裡沒有人看他的表演,楚經年語氣正常了不少,「感覺像什麼次元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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