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居然敢偽裝成我們村村民,偷偷溜進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花九月順手把符紙拿了下來,「很可惜,我不是妖孽。」
鬼嬰還在尖叫,仿佛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讓他恢復正常,不然我就讓你和他一樣痛。」沈琦被吵的頭疼,她活動了一下手腕,捏緊了拳頭,「我會控制好力道,保證不會讓你死掉的。」
又冒出來一個人,村長渾身一哆嗦,「你們到底是什麼東西。」
「少廢話。」沈琦往那裡一站,就像個黑惡勢力。
眼看著拳頭就要砸到身上,村長還是屈服了,「把,把他放進棺材裡就好了。」
沈琦半眯著眼睛,「別想耍陰招,小藤,你過來看著他。」
說完,她拎著掙扎不已的鬼嬰就往棺材那邊去了。
常青藤垂頭喪氣地顯現了身形,他根本不想過來,但願賭服輸,石頭剪刀布輸了,他只能聽從安排。
在又憑空冒出個人後,村長開始疑神疑鬼,「是不是還有其他人,都出來,出來!」
「還真沒有,就我們兩個。」花九月看著村長,「雖然不知道你是通過什麼和外面聯繫的,但這回估計都沒用了,所以不要再想方設法拖時間了。」
把鬼嬰丟進棺材,沈琦幾步就走了回來,她點點頭,「沒錯,老實交代吧,畢竟,坦白不一定從寬,抗拒是一定會從嚴的。」
「還是說,你這個人比較特殊,就喜歡吃點苦頭?」她摩拳擦掌,「快點,不然我們就要不客氣了。」
「你們倒是問啊!」村長一大把年紀,現在急的都要老淚縱橫了,「你們不問,我怎麼說。」
花九月和沈琦對視了一眼,進行了一番無聲的對話。
你沒問?
我以為你問了。
我也這麼以為的。
「那你就先說說這是個什麼符,為什麼鬼嬰會是這個反應。」
村長還拄著那個拐杖,聽到這個問題,他下意識把手裡的符紙往身後藏了藏,一副生怕他們來搶的樣子。
他顯然是不想說的,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小藤,把他吊到樹上。」
常青藤習慣性用了藤蔓,然後他就看到村長瞪大了眼睛,一雙眼珠,仿佛要從眼眶中凸出來似的。
這反應,說是見了鬼都不足為過。
「樹妖,你是回來向我們復仇了嗎。」村長臉頰不受控制的抽搐,嘴角也微微顫抖著,「不是我乾的,我什麼都沒幹。」
第一次被叫樹妖,常青藤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解釋他其實是一根藤?那場面估計更加奇怪了。
村長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且紊亂,隨著胸口劇烈起伏,他的呼吸也越來越費勁。
看著好像下一秒就要駕鶴西去似的。
「你該不會有心臟病吧?」沈琦點開了手環,準備給沈玖發消息,「撐住,我馬上就找人來救你。」
村長搖頭,好不容易把這口氣順過來,看著就在他身邊,好像下一秒就要穿透他的藤蔓,他徹底老實了,「這符咒是道長交給我們的。」
這道士是個有真本事的,他用自己的鮮血繪製成了這個符紙,並下了一個血咒。
即使已經過去這麼久,依舊能起到作用。
血咒一旦開啟,鬼嬰就會被強制召喚回來,再加上道士教給他的咒語,鬼嬰可以說是插翅難飛。
「血咒可以解除嗎。」花九月看了一眼蜷縮在棺材裡的鬼嬰。
村長磕磕絆絆地回道,「這……我哪知道,應該是解除不了的。」
一看就是在說謊。
「把它直接撕了怎麼樣。」沈琦的想法一如既往地簡單粗暴。
「不行!」村長突然硬氣了起來,「直接破壞符咒,鬼嬰也會受影響。」
他先是看了常青藤一眼,小心地往旁邊挪了挪,「我也是為了這個村子,倘若血咒解開,這裡一定會血流成河。」
很明顯,在村長看來,鬼嬰是非常殘暴的存在。
但實際上,他只是一個滿腦袋都是母親,其他什麼都可以不管的小孩。
花九月想起了鬼嬰之前縮在長奉身邊,不吵不鬧的樣子,搖了搖頭,「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這張符撐不了多久了,你難道沒有想過以後該怎麼辦嗎。」
「以後?」村長把拐杖一扔,開始假哭,「我哪還顧得上以後啊,我也沒兩年活頭了。」
他抬眼一看,發現花九月他們都沒什麼反應,可能是有些尷尬,他把手放了下來,重重咳嗽了兩聲,「反正以後發生什麼都不關我這個老頭子的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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