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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一種除了訓練就是訓練,集訓時間越往後,每個人的專注度也越高的日子裡,想要做到心無旁騖其實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到了後期,就連最八卦、最愛偷懶的人也被這種氛圍感染,開始不分晝夜的練習,誓要把過去落下的進度補回來,而從一開始就沒有放鬆過自己的俞夏,步調和節奏始終如一。

集訓的最後一天,在結束了最後一節教學課後,一位老師公布了最終考核的時間,就在明天上午。

先是所有人集體考,通過的人再去試鏡想要參演的角色。

俞夏集體考的成績只能說是中上——她勤奮有之,刻苦有之,但總差了那麼一點味道。好在從200人里選80人,她排第三十九名,也算是達到標準了。

成績一出來,就有人在一旁陰陽怪氣,貶損俞夏,「哎呦,這有的人啊天天早出晚歸,連休息時間都沒停過,也不知道練了什麼,才三十九名!三十九?我閉著眼睛跳都比這個成績強!」

說話的人就是其中一位前期偷懶愛玩,後期考核近了才拼命練習的,她是第二十五名,正是最得意的時候。

她這話是同旁人說得,眼神卻一直往俞夏方向撇,好像在說,看吧,你再努力有什麼用,沒有天賦就是沒有天賦,到頭來還是沒有比得過我!

聽見她用刺耳的聲音不斷炫耀,俞夏只覺得聒噪,戴上耳機調出了英語聽力。

難道俞夏不知道自己的短板嗎?

不,她知道。

若論勤奮和刻苦程度,她在集訓班裡起碼可以排到第三名。私底下培訓老師們還找過她,針對她的缺點提出了改進的建議,但是她並沒有改,不是她執拗,而是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爭取她想出演的角色——蘊兒。

青樓中的女人都有各自的悲慘經歷,要麼是被娘家發賣的,要麼則是家道中落,迫不得已賣身的,甚至還有更離譜的遭遇。

蘊兒就是後者。

她本來是世家千金,父親因為在朝堂上站錯了隊,被上頭安了個罪名,株連九族,滿門抄斬。蘊兒能活下來,全賴她娘親不忍她大好年華就要葬送性命,用自己的心腹丫鬟一命抵一命,才把她送出府去保全了一條性命。

只是娘親千算萬算,唯獨忘了人心難測,本來她已經為蘊兒許了一樁親事,送蘊兒出府也是讓她過去尋個倚靠,可是那未婚夫家裡早就對蘊兒避如蛇蠍,蘊兒登門,竟是在茶里下了迷藥,連夜把她送進了青樓!

時下女子自幼長在閨閣里,恪守女戒女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窮人家的女兒迫於生計,還能出門見見世面,富人家的女兒那就是實實在在的被困在一方巴掌大的小院裡了。

蘊兒的父親古板守舊,更是嚴令禁止自家的女眷出去拋頭露面,所以蘊兒長到十三歲,離開自家的次數屈指可數。她被養在深閨里,見到的人就那麼幾個,每天做的事也就兩件,無非就是讀書和女紅,並不知道家族傾覆意味著什麼,更不知道人心不古是何等可怕。

被賣進青樓,蘊兒不是沒有抗爭過。

可是青樓里像她一樣不甘的人多了,教她的人更是練就了一副石頭心腸。她不肯服軟,那就要受鞭打、就要挨餓,還要被人用最惡毒、最下流的話一遍一遍的羞辱,時間一長,蘊兒的心裡防線終於崩潰了。

她不想死,因為那是娘親臨終前最大的心愿,她得帶著娘親,帶著闔族人的那份好好的活著,她還要報仇,她要親眼看著家族仇人是怎樣一個一個受到報應!

徹底想通的蘊兒終於接受現實,開始按照青樓里媽媽的話一點點學習怎麼唱曲,怎麼品酒,怎麼討好客人,只是她心裡仍有自己的堅持——她不願以色侍人,更接受不了青樓眾人排練出來的媚俗的舞蹈,所以她跳舞時的身段總是僵硬的,眼波流轉時的眼神也是呆滯而無神的。

俞夏在每個寂靜的深夜裡把蘊兒的人物小傳反覆看了無數遍,所以她來集訓,不只是為了學習,更是為了讓自己更貼近蘊兒一點。

到了下午,被選出的八十人被帶到了另一個樓層,按照名次順序依次試鏡。

進門前,那位二十五號回頭得意的看了俞夏一眼,臉上帶著必勝的自信和傲慢,然而沒過十分鐘,她是哭著跑出來的。

看樣子,她被訓得很慘。

等到那位二十五號終於止住了哭聲,輪到俞夏去試鏡了。

李運為了避嫌沒有在場,坐在最中間的人戴著墨鏡,叫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俞夏先問了聲好,墨鏡男旁邊的格紋西裝女道,「你的簡歷我們已經看過了,先演一段瞧瞧吧。」

俞夏挺直身子,手微微舉起,學著青樓女子上台表演時的姿勢,啟唇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只是比起在她之前試鏡的同班,動作略顯僵硬,看得場中的幾人直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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