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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號家境貧寒,生母因為嫌貧愛富和一個走街串巷的小商販跑了,生父很快續娶了一房媳婦。繼母嫌她浪費糧食,生父恨她有個水性楊花的媽,十八號在家裡受盡了打罵。她不甘自己徒有一副繼承了爹娘優點的美貌,卻只能一輩子窮困潦倒、受人磋磨,所以趁著夜裡逃出了家,自請入了青樓。

進了青樓,只要聽那位管事媽媽的話,那是錦衣玉食,每個要接客的姑娘還被分了個小丫鬟伺候著。想起從前飯都吃不飽,還要被人像驢子似的使喚,如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過的簡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十八號自詡貌美,本以為管事媽媽會選她做頭牌,誰料被看中的人卻是蘊兒!

她不服,去問管事媽媽,卻得了一個輕蔑的白眼,「你讀過書嗎,識過字嗎,會吟詩賦詞嗎?知道各位老爺們最喜歡什麼樣的嗎?什麼都不懂,還指望老娘抬舉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從那以後,十八號就單方面和蘊兒不對路了。

這天早上的一場戲,是一直反抗的蘊兒終於向管事媽媽服軟,被安排著和下一批姑娘一起學唱曲,而十八號因為曲唱得好,得了個教習的名頭。一直聞名不如見面的兩人對上,十八號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芒。

「你,給我過來!」

這一幕本來應該是身為教習的十八號有意為難蘊兒,想叫她當眾出醜,表情猙獰而快意,一舉一動都滿是囂張和傲慢。

俞夏和十八號在片場找好自己的位置站定,導演那邊喊了一聲,「Action!」

「姑娘,人來了。」身邊的小丫鬟提醒道。

十八號斜靠在太師椅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指甲,「你急什麼?不過是群乳臭未乾的毛丫頭罷了,犯得上我用正眼瞧她們!」

「可是姑娘,聽說今天蘊兒姑娘也在。」

「什麼?!她怎麼來了?」十八號驀地坐直了身子。

「她哪有您的福氣啊。聽說媽媽餓了她三天,除了一天三次叫人過去給她餵水,連粒米都沒沾,怕是實在熬不住了,這才服軟了。」

「哼,這樣不知深淺的人居然也能得到媽媽的抬舉,真是笑話!看我怎麼會會她!叫人進來!」

「吱呀——」

小丫鬟走過去開了門,招呼等在門外的姑娘們進來。

俞夏站在第一排,本應該是隨著眾人一塊低眉順目的行禮,她卻突然抬頭,幽幽看了十八號一眼。

「!」

這一眼,讓十八號一下子忘了下一句的台詞!

「CUT!」

導演火了,「你又怎麼了,台詞呢,該你說的台詞呢!」

十八號一臉委屈,「導演,不怪我,都怪俞夏擅自改戲,劇本里也沒寫她會突然抬頭啊!」

「俞夏,你怎麼回事?」看向俞夏,導演的態度緩和了一些。

「導演,我覺得一個人的思想轉變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蘊兒雖然被迫接受了管事媽媽的提議,也決心要好好活下去,可是這並不代表以她過去所受的教育,她會心甘情願做一個青樓女子。她此刻應該是既憤恨又無奈的。尤其是她和教習的經歷截然相反,她既怨自己的無能,又不明白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選擇,為何教習要自己往火坑裡跳,所以剛一見面,正如教習一直記恨她一樣,蘊兒也不理解她的選擇,故而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俞夏的解釋有理有據,導演很快被她說服了。

「嗯……蘊兒的轉變的確需要一個過程,那就按照你的理解演吧。」

一旁的十八號撇撇嘴,什麼她的理解,我看就是想給自己加戲!導演真是沒眼光,這樣有心機的人的話也聽!

然而她再怎麼腹誹,導演卻已經叫來人把這一處的改動給加上了。

「各部門準備——Action!」

俞夏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站立,抬起頭既是不解又是悲戚的看了十八號一眼。

那一眼,看得十八號直火大。

「你,給我過來!」

蘊兒緩緩走上前,「教習。」

「喲,這就是咱們大名鼎鼎的蘊兒姑娘啊,聽說你一來,媽媽就想點你做頭牌。可惜啊,有些人不知道惜福,生生鬧得媽媽動了火氣。怎麼,你不是還想做你的世家大小姐嗎,今兒個怎麼賞臉到我這兒來了?」

新仇加舊怨,這一刻,十八號仿佛和劇中的人物融為了一體,把嫉妒和不甘表現得淋漓盡致,看得攝像屏幕前的導演眼前一亮,「快,切個近景,把鏡頭對準她的臉!」

十八號的臉正因為妒忌而微微顫抖著,她猛地靠近蘊兒,「怎麼,咱們未來的頭牌是啞巴了嗎?」

「蘊兒失禮,還請教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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