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心愛的人卻心懷人類,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發現蘇格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他低聲笑起來,「能和心愛的人死在一起,多美啊。」
蘇格翻了個白眼,「第一,我沒有心愛的人;第二,我不想死。」
「……我現在也不想死了。」謝非墨低聲喃喃。
最開始的時候,他其實是不在意生死的,他可以連續工作幾天不眠不休,不是因為他有多在意人類的存亡,只是因為他高興。
他知道自己不吃藥可能會死,但他不愛吃,所以不願意吃。
躺在病床上吸氧了,他還能笑出聲來,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蘇格不一樣,她一出現在自己面前,就像是點燃了他身體裡的一簇火花。
起先他只是對自己莫名對一個人產生這樣強烈的情緒感到好奇而已,想把人放在身邊研究。可是不管他怎麼做,使出渾身解數,蘇格也僅僅只是把他當朋友。
他覺得不公平,自己對她產生了那麼強烈的感情,而她卻那麼冷淡。
不行,得讓她和自己一樣才可以。
非常奇怪的,他因為蘇格這個人,產生了活著的「欲望」。
「對了,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幫我個忙,季圖南抓我的時候抓了一隻銀狼一樣的異形,它幫過我,你能不能讓他們不要用它做實驗?」
謝非墨有些驚訝,「你的魅力還真是大,竟然能讓高階異形投敵……行,沒問題,那你怎麼報答我啊?」
蘇格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這時謝非墨手腕上的智腦忽然震動了一下,他嘆了口氣站起身,「我該走了。」
他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近蘇格,彎腰湊近她,看著她的雙眼,「如果你願意愛我的話,說不定我願意付出一切帶你逃走哦。」
蘇格挑眉。
「我不信,除非你先帶我走。」
謝非墨輕笑一聲,「哪有你這麼做生意的。」
「下次見啦,唐唐。」
房門關上。
蘇格眼神微閃。
『他是什麼意思?』系統忍不住問,『是想要帶你走的意思嗎?』
蘇格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那裡原本綁著智腦,在她被抓走之後,智腦也被收走了,她聳了聳肩,『誰知道,說不定只是逗我們玩呢?』
謝非墨本來就是那種性格惡劣,喜歡看戲的樂子人。
但是他也不會隨便說這種話。
*
就像謝非墨所說的那樣,連召得到了最好的治療,只是人身自由被限制。
他的脖子上帶著控制環,一旦他暴動或者離開限制的區域,控制環就會發出電擊,或者注射鎮定劑。
「抱歉,如果不是找你幫忙,你也不會遇到這種事。」說話的人是馬嬌。
季圖南發現是馬嬌幫蘇格隱藏了那麼久,還把人塞進了定義傭兵團之後就把她關在了這裡。
她以為想要再出去,恐怕要等到蘇格完成任務回來,沒想到先進來的是連召,還是出氣比進氣多的那種。
也不知道季圖南到底什麼意思,竟然把他們的監.禁室安排在了一起,正好面對面。
連召才剛醒沒多久,雖然得到了最好的治療,但依然是重傷狀態,如果蘇格在這裡,就能看到他頭上的血條也不過勉強回到10%。
只是他不太習慣一直躺在床上,就艱難的坐起身靠在床上。
「這本來就是我自己的選擇,和你有什麼關係。」
馬嬌問:「……唐唐還好嗎?」
「唐唐?這是她的真名嗎?原來她叫這個名字啊。」連召唇邊帶笑,隨後暗淡了下來,「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她被季圖南的人抓住帶走了。」
「哦……那沒事,季圖南那麼喜歡她,應該不會對她做什麼。」
「喜歡?」連召愣了一下,向來溫和的眼睛變得銳利,「我被抓進來前,他召集了一批傭兵來抓唐唐,理由是唐唐是人理清潔理事會的叛徒。」
馬嬌一愣,皺起眉來,她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這也……」
似乎是找不到詞來形容,馬嬌沉默了半晌。
她能理解季圖南的做法,但是無法接受。
哪有這樣的?
以保護的名義,用給人定罪名的方式把人鎖在身邊。
「這都是什麼昏招?他這樣只會讓唐唐越來越討厭他……」
馬嬌原本覺得季圖南和蘇格還算合適的話,現在……算了,不提也罷。
「他不適合唐唐。」
馬嬌點頭,她開始有點擔心蘇格的處境,「是啊,不知道唐唐這次還能不能逃得掉……」
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召說了什麼。
連召什麼時候關心過別人的情感生活,還說什麼適不適合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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